終于到了跟前,再看去,真是「奴婢給太子妃請安。」
「請起來,你是?」
「奴婢金蕊,青軒宮的舞姬。」兩個女子互相小心的打量一番。一種不可言說的熟悉感涌上心間。
怕是認得?兩人都不敢講。
「哦。」
「姑娘快走吧,讓畫妃娘娘等怪罪下來,咱們都擔當不起啊!」旁邊的宮女一直催促的,兩人便不好再說什麼。
「奴婢告退。」金蕊行了禮便匆匆趕去拜見畫妃。
望著飄蕩的絲帶童茗不由得贊嘆︰「春喜,她真漂亮。」
「也就是一個庸脂俗粉,二皇子就喜歡這樣的女人!」春喜此話一出才想起那天親眼見到的一幕,馬上將嘴捂住。
畫妃的寢宮並不大,卻百花錦簇,很多都是金蕊沒見過的,里面的擺設更是讓她大開眼界,只見畫妃從珍珠簾子里面走出來。
「娘娘千歲。」金蕊跪倒在地。
「我皇兒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像他父王,哼……」畫妃伸出手來挑了一下她的臉,尖尖的指甲差點刮破她嬌女敕的皮膚。「晚上梳洗打扮一下來哀家的寢宮。」
「是。」金蕊低頭。
「你該知道你的命在誰手里。」畫妃淡淡的說著,與應漣的口氣很像,可是又比應漣多了份寒氣森森的劍光駭人。
「是。」金蕊再低頭。
「你也該知道今天的機會是哀家給的,哀家想拿回來隨時可以。」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兒一副膽小順從的樣子,畫妃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是。」金蕊將頭磕在地面上。
「下去吧。」
「奴婢告退。」金蕊叩拜之後慢慢起身被人帶了下去。
這一早上童茗都想著那個叫金蕊舞姬,總是覺得她不太一樣,像是認得,可又一定不認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哪里逃得過椴妃。
「太子妃,你怎麼了?有心事?」
「今日遇到一個女子,覺得很熟悉,可我們又不認識。」童茗從小接觸的人數都數的過來,她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哦!那就是緣分啊,我初見太子妃時也覺得親切呢!」椴妃倒了一杯酒遞給童茗︰「嘗嘗,我新釀的解憂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