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你知道南面那有個很大的房子嗎?沒人住的。」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為什麼皇上竟然在那?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單看里面的東西曾經定時極奢侈的。
「知道,听說過以前是皇帝疼愛的妃子住的地方。」
「最疼愛?」皇上最疼愛的人不是畫妃嗎?難道除了畫妃和皇後他還曾經深愛過一個女子?
「恩,可是我五歲進宮到現在也十二年了從來沒听人說過那個妃子的事情,只是有一次皇後娘娘與她娘家姐姐提起過一次,被我听到了。」春喜努力地回想著,那時她還不到十歲實在也記不清什麼了。
「她們還說什麼了?」童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對那個地方好好奇,好像知道有關那里的事情,像是自己與那里有著某種微妙的關聯。
春喜左右張望了半天小聲的說道︰「肯定是死了呀,而且好像是死了很久了,反正皇後娘娘挺開心的樣子!說報了仇了,皇上好像也很恨那個女人,不許人提起她的。」
童茗的心咯 一下,頓時五髒六腑一陣劇痛,像是突然之間,遺失了什麼。
皇宮是一個越晚越熱鬧的地方,看似表面寂靜無聲,實在有多少故事在上演。
金蕊被皇上直接留在了自己的寢宮之中,他已經許多年沒有留哪個女子在寢宮里住,見她一雙眼楮里只剩下泛著MEI惑的笑。舌忝了舌忝嘴唇,痴迷的吐出︰「皇上,您今天去哪了?臣妾好想你。」
空桐摘星的神情儼然有些意亂情迷,迷失了心智。
「真是個迷人的妖精。」金蕊撒嬌的皺了皺眉頭,抬起手來抽離開他的胳膊,將衣服罩上,
空桐摘星對她的寵愛溢于言表,追了過去,故意踩住她的紗衣,她身上的衣服便從身上滑落。雪白的肌膚,在曖昧的燭光下,蕩漾著一種妖媚。
他本早就習慣了這種香艷的刺激,可不知為何見到金蕊還是頓時兩眼放光,粗魯的抬起美人抱回到龍榻上。
他的吻並不溫柔,金蕊柔軟的唇被他霸道的佔據、掠奪。金蕊的耳畔響起他粗重的喘息,似野獸般狂妄放浪。
這一夜,他又是一次次的索取,好一副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