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湊的溫暖中度過了一夜,快樂的清晨再次響起壓抑的申吟,雖然暫短但同樣深沉、今天打算帶著她去看一下著名的賭石景象,為了那一點快樂而去的,不能老是呆在原地不動彈,這明顯會無聊的要死,想不要去找那份快樂都是挺難得,非常的困難。
在京城有著著名的賭石場,這里有著從海外運來的翡翠原石,這些原石就是賭石,賭其中有沒有翡翠,要是有的話,就發了,沒有的話,只能得到一塊破石頭,一點都不值錢,白白的浪費自己的錢財,當然如果是富裕人家的話,自然不會有問題,可大部分都不是呀。
抱著賭博的心理,想要一舉成為有錢人,過著奢華的生活,可是這樣的幾率多嗎?不會多的,甚至很少,不清楚會不會有人為此而自殺,破產而自殺,想來有吧。
賭石也分兩種,一種是完全是原料的,那麼價格比較的便宜,風險確實大很多,另一種就是半開型,也就說切開一角,深度寬度都是恆定的,然後再考慮要不要買,那麼價格就會貴很多,但是風險卻是降下來了,總的來說就是一點,風險肯定是有的,只是大或者小而已。
賭石場的人很多,不少人都是富貴家庭,他們一是為了來看看自己的運氣怎麼樣,二麼就是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金錢對他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意義了,生活的享受才最好的快樂。
陳心帶著凌雪走進了場地,這里比較的亂,雖然還有很多人收拾,不過畢竟是人來人往,而且還要切石,是有點亂,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的干淨,至少這里能夠快速的整理好,不會讓人感覺到凌亂的感覺,多少有點讓人滿意的感覺,如此才能留住更多的客人。
要知道環境對于客戶也是一種直觀的眼像,雖然有些生性怪癖的人喜歡弄得髒髒的,然後等著有眼光的人進來,可這些畢竟只是少數,天下間又能幾人呢,何況又不是全部都是有料的,久而久之還會有人會找這些店鋪嘛,實在是有些無聊的很了。
凌雪以前沒怎麼來過,不怎麼清楚這其中的規矩,不過她可是牢牢的跟著他的身邊,一步都不離開,她可不想被人認為是白痴女,懂都不懂說什麼說,光是看著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插話的好,如此才是一個應有的女子風采了,也不會有人說閑話。
陳心自己何嘗來過,只是他是男人,即使說話也沒關系,別人都不會說什麼,明顯有點不對等的感覺,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大男人主義吧,這些就是男人們做的事情,女人少插手。
凌雪畢竟是大家族子弟,以往一些大家族人都是認識的,相互之間也是比較的了解,接觸也是不少,現在她一露面,這些大家族子弟來這里的還真的不少,不少人就是認出了她,有一些還是大學中的同學,只是她沒有主動去交往而已,現在她已經是由男人的女人了。
「小雪,你怎麼也來了,難道你喜歡賭石嘛,要是喜歡我買下來送給你吧。」
帶頭就是一個公子一樣的人,身邊還有幾個同樣是大少模樣的大家族子弟,其中一些也是她的同學,只不過她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明顯是看不上眼了,他們的性格又不是不知道,整天的玩樂有什麼用處,要是有足夠實力,那麼自然沒有話說,可他們有嗎?
她就當作沒听見,只是更加靠近陳心的身邊,直到他將她摟進懷中為止,顯然是表明了他們的身份以及關系,還用得了他們這些紈褲子弟來說項嘛,簡直就是不知所謂呀。
見到她說都不說一聲,還被人摟進懷中而不吭聲,明顯是直到已經有男人了,而那個人就是,這讓這些紈褲弟子如何受得了,哪一個不是要吵著教訓一下這個小白臉,讓他知道她可不是他所能擁有的,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根本不能匹配的。
這些紈褲弟子更是直接的叫罵開來,周邊的人自然挺清楚了,原來是這群家伙在吃醋呀,美人竟然跑到別人懷中了,怕是已經被吃的一點都不剩下了,他們也就是干吃醋了,現在有機會竟然想要群毆,這明顯是不地道,只是這些人的家世不是他們所能阻攔得了呀。
在眾人暗叫可惜的時候,她終于鑽出了懷抱,對著這些人嬌怒道︰「你們這群敗類,就知道吃喝嫖賭,玩女人,還會有什麼事情沒干過,簡直就是為你們的家族抹黑呀,真是太無恥之極,還是早點去投胎的好,省的給你們家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後悔莫及。」
紈褲子弟就是紈褲子弟,他們已經將這些發揮到了極點了,完全是以個人為中心,全然不會顧及到其他人的感受,就算是自己的家族怕也是也如此,很多家族就是這樣消失的。
「你這個臭女人,竟然敢和我們大哥這樣說話,真的以為自己的家族多麼了不起了,那是看在你是美女份上,只是現在你就是一個破貨,就用不著客氣了,還是讓我們來…….」
這個紈褲子弟明顯是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的頭顱和身體已經分開了,想要說也是說不出來了,在場的人都是驚訝的無法言語,這是怎麼回事,殺人也用不著如此,無聲無息之中怎麼死去的都不知道,完全是不將他們放在眼中,著實可惡至極。
已經有不少紈褲子弟嚇得不敢上前,他們明顯是畏懼死亡,權勢是很好很誘惑,相對于死亡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挑戰,更是直接面對死亡,如此之下,已經不存在剛才的勃發義氣,完全是當做籌碼一樣被遺棄,這就是利益,自身生命為代價的利益罷了。
那些明顯受不了威脅紈褲子弟還想要繼續讒言,可惜要還沒等他們出聲就已經死亡,沒有一絲的的憂郁,好幾人的死亡帶來的沖擊視覺明顯巨大,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不能再說什麼,眼中的恐懼已經沾滿了他們所有的神色,無盡的死亡在等待著他們。
如此一來,他們眼中的權勢明顯不夠用了,對于死亡來說,權勢再大,也已經沒有用處,死了死了全部了了,一切都已經消失,何來利益分贓呢,這就是死亡的力量。
「你竟然…竟然殺…殺他們,你也不用想要活命,現在已經有軍隊開過來了,還是早點投降的好,要是在倔強,說不定下一刻你將會死的很慘,一個全尸都不會有的。」
其中的一個紈褲子弟明顯開始的時候說話顫抖,後來不是怎麼說說話變得溜順起來了,怕是接到了什麼信息,知道大部隊就要開來了,那時候就是對方的死期,自己就不用怕了,明顯仗著膽子,氣勢似乎也變得神氣活現,一點都不將對方放在眼中了。
周邊的人也是臉色一變,很多人趕緊的離去,他們可不想被擠在這里,要是一不小心一個意外的話,他們就死定了,到時候死了也是白死,對方可不會將死去的人說成是擁護者,不是一個同黨的罪名就不錯了,哪里還敢留下來呀,只有幾個膽大的敢留下來。
「怕了吧,怕了就趕緊投降,要不然的話,你等著自己找死,還有將你身邊的那美女…」
同樣沒有說完,就已經身首分離了,明顯一點都不將他放在眼中,眼中竟是平淡無奇,一點都沒有受到波瀾之色,只要有點觀人之相的人,就能知道對方明顯不將他所說的一切放在眼中,這些紈褲子弟一點用處都沒有,死了也是白死而已,多嘴更是活膩了。
「小雪,我們去看賭石吧,這些蟲子太無聊了,連一只蟲子都不如,你們還等著干什麼,賭石呀,難道沒見到我們在等待你們賭石嘛,要不然我自己買一塊來試試也不錯呀。」
周邊的人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不佩服都不行了,殺了些許人,似乎一點感受都沒有,不是冷血,就是對方名顯看不起他們,一點資格都沒有,這樣的人物到底是誰呀,怎麼會這樣的強悍呢,他們想要找都找不出來,明顯的有著極大地差距存在,心中的問號很多。
他可不會在乎這些人的看法,只要自己滿意,讓自己的女人開心就好,其他的管的這麼多做什麼,沒有什麼用處,而且他向來看不起紈褲子弟,要是有一點才華倒是有資格,可這些顯然是一無是處,一點點的資格都沒有,何必在這些小蟲子呢。
對于他的冷漠以及轉變,讓在場的人,都是不知所措,不過有一點還是確定下來的,那麼就是對方不再在意後面的來人,難道說他也有更強的後盾,這個猜測讓很多膽大的人停留腳步,他們心中很是期待這一幕的發生,這是多少年沒有出現過的事情了,如何不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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