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看著韓意中刀,頓時站在後面的五個人笑了。「六妹,不錯啊,又一個上當的人。」「不愧是六妹啊,什麼人能夠想到,如此聖潔的臉,會長在一個黑心婆身上?」肆無忌憚,其中四人極為暢快的大笑起來。相比虐殺,他們更喜歡這種局面。痛苦,仇恨這種東西,他們看的太多了。相反,難以置信,懊悔痛恨,卻猶如最新鮮毒品,更加讓他們不能自拔啊。欺負人,可比殺死人,要來的過癮多了。蹬!蹬!蹬!面對這一重刀,全無防御的韓意,身形不穩,踉蹌退後。一路退,鮮血一路留下。臉色發白,卻出奇的沒有絲毫憤怒。低頭,看著胸口上那到接近一米的刀傷,久久不語。「嘖嘖,小子,這下多少會有些成長了?」站在韓意肩膀之上,邪惡微微一笑。那個女人接近韓意,邪惡就覺得有些不對頭。既然她的哥哥們對她作出了那種事情,那為何他們依舊如此相信這個女人呢?特別是這個女人決定動手之後,那幾個人完全沒有任何意外之色。這也就是說,這個女人首先動手,是經常的事情。不過,雖然想了的這麼多,邪惡卻依舊沒有任何出聲提醒的想法。首先,邪惡有自信韓意絕對不會死在這個女人的偷襲之下,就算她是大獵殺者也不行。擁有超戰神狀態的獵人,除非是以絕對暴力佔壓滅殺,不然瞬間的反應就足夠他安然逃離。其次,韓意太過順利了。雖然他小時候經歷過一些事情,不過那顯然是不夠的。這一點,在這里就可以清晰看出。對于敵人,韓意是冷酷的。但是越是冷酷的人,缺點就越是明顯。因為,一旦出現觸動他們柔軟之處,那麼他們所釋放出來的溫柔就越是驚人。「小子,你的同情心不應該放在這里啊,收斂,徹底的。」看著韓意,邪惡知道這一次的經歷,絕對會讓他徹底的成長起來。「你騙我?」抬起頭,看著對方,韓意緩緩道。「也不盡然。」微微一笑,蓮花臉上的表情依舊聖潔道︰「世界是現實的,人可以選著的就是被強.奸,與享受強.奸而已。」「剛才的話,都是真的,不過唯一不對的地方,就是那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心甘情願的。」抬手模著脖頸上的項圈,蓮花臉上露出猶如女神一般的氣質道︰「就算它,也是如此。」「是麼?是這樣麼?」輕輕吸了口氣,韓意臉上略微露出一絲無比邪氣的笑容道︰「原來如此啊,真是謝謝你了!」模了一把胸口上的鮮血,放入自己的嘴里,深深的舌忝舐了一口。「好久,沒有嘗試道這個味道了。」若是此刻,娜絲在這里,那麼她一定會無比同情這里的幾個人。因為,韓意一旦露出這個笑容,那就代表著,那個被末世,被惡龍給幾乎逼瘋的韓意出現了。當然,對于這個模樣,娜絲最為喜歡。可能,到現在為止,所有人都會覺得,韓意冷酷,娜絲善良!其實,這個想法是錯誤的。在揚州城,真正善良的人,是韓意,而不是娜絲。娜絲從不善良。為什麼這麼說呢?原因很簡單,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娜絲為了韓意,可以犧牲一切人和事,甚至包括她自己。試問,這樣的女人,如何能用善良二字來形容?而韓意則不然,雖然他表面上冷酷不已,實際上他的心比誰都火熱。所以,在很多時候,他往往會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當然,這一點邪惡並不知道。別說邪惡,這個世界,除了娜絲以外,沒人知道韓意真正的性格。所以,當火熱的韓意被卑鄙,陰謀的冷水給澆滅的時候。那曾經被惡龍所逼出來的真正姿態,就會降臨。而這個姿態,一旦降臨。那就代表著從這一刻開始,韓意他六親不認,七情磨滅。從心底,有的,只是殺,簡簡單單的殺。 嘎!六人之中,身材最高,一直沒有動靜,僅僅只是站在那里,就會給人無比壓迫的大漢走了出來。撕拉一聲,將遮蓋在身體之上的斗篷扯下,丟在一邊。光頭,光眉。臉上帶著一條金屬帶,從上至下,由左到右。上身,布滿傷疤。肌肉,仿佛鋼鐵,一塊塊拼湊而成。每走一步,隱約都可以看到地面出現一絲輕微震動。顯然,這不是他故意為之。相反,這代表著,他很重,最少有數千斤,不然決計不會走出這種壓迫力。「咦!」「四弟,你做什麼?」看到大漢走了出去,頓時讓笑的開心的幾人一怔,極為詫異道。要知道,老四可以說是他們幾人中,最為冷酷的一人,對于虐殺他也從來不感興趣。除非有必要,他基本上不會出場。「逃,二哥。」沒有回頭,看著邪笑的韓意,大漢淡淡道。「什麼意思?」「不逃,就沒有機會了。六妹我是救不了了,趁我還沒死,你們快逃。」大漢語氣之中帶著默然,緩緩的走了上去,每一步都顯得是那麼的堅決,同時也給人一種帶一去無回的感受。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蠻橫大漢,邪惡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之色道︰「想不到,在所有獵人都以快速為傲的時候,竟然有人選著走這條道路,還真是奇了。」「居然用戰斗力將自己的表皮完全覆蓋,形成獵殺者獨有的超級盔甲,鋼皮。」「咦,小子你怎麼了?為何不說話?」說了半天,卻沒人回應,頓時邪惡詫異了。就算被人給騙了,你也不至于如此?干掉那個女人不久行了麼?吃一虧長一智嘛!轉頭,看向韓意,邪惡眉頭頓時一皺。此刻的韓意的表情,太奇怪了。這種笑容,邪惡可以說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緩緩的抬起手,韓意笑了,極為開心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好似發瘋,又不像,那一陣高過一陣的大笑之中,竟然沒有一絲瘋狂之色,相反卻給人一種狂,無比的狂,或又是邪,凜冽的邪。總之,一個字,那就是怪,無比古怪。「小子,在怎麼笑也沒用,乖乖的成為我月狐的刀下亡魂。」蓮花神情不變,對于這種被欺騙後,發瘋的人,她見過太多了。抬起彎刀,就要將重傷的韓意干掉。「刀?」韓意手掌一動,兩節鮮血淋淋的手臂,外加兩把寒光四色的彎刀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之上。「你是在說,它們麼?」「嗯?」眉頭一皺,蓮花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之色,因為韓意此刻手掌之上的兵器她很熟悉。不,應該說就是她的月狐。可是,明明月狐應該在她的手上才對。下意識的低頭,蓮花就要確認一下,對方手上的兵器,是不是她的。然而,隨著她的低頭,蓮花卻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因為她的手臂,沒了。翻到在地,滿地打滾。雙手齊肩消失,並且不是被斬斷,而是被活活撕扯下來。那種痛苦,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起碼她蓮花不行。驚恐,害怕。臉上發白的抬起頭,看著依舊平靜無波,除了那一絲淡淡的邪笑外,沒有任何表情的韓意。她恐懼了。對方不是在報復,對方只是在單純的殺戮。那雙陰森而又死寂的眼里,所透露出的,只有殺。她顫栗了。因為這個人,和她一樣。都將自己真正的情緒藏在心底。唯一區別就是,埋藏真實情緒能讓她化作女神。而對方,埋藏真是情緒卻是為了掩蓋惡魔。後悔,無比的後悔。因為她知道,她刺激了一個絕對不應該,也不能去刺激的東西。沉睡的魔,在她的刺激下,徹底的蘇醒了!二更到,求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