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與情感]故事之外 新婚夜

作者 ︰ 婉清揚兮

「威樂比先生,如果您是來參加我的婚禮的話,那麼歡迎,我們現在要去午餐會了。明天你就能見到艾麗莎了,我想您一定非常思念她。」

布蘭登上校再次說,亞德里恩立刻按住威樂比先生把他拽進人群之中,結束了這場笑話。布蘭登上校的朋友大多清楚布蘭登上校有個養女的事情,而威樂比先生焦急的表情只是讓他們以為這是婚禮前沒見到新娘的男人急切而已,紛紛發出善意的笑聲。隨著詹寧斯太太一同出現的兩位達施伍德小姐卻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她們都以為布蘭登上校愛慕的人是格雷小姐,而格雷小姐是威樂比先生的未婚妻。

「埃莉諾,威樂比他沒有和格雷小姐結婚!我一直說他是迫不得已的!」

瑪麗安小姐根本沒有辦法掩飾自己的興奮,激動的她已經忘記了布蘭登上校那句「威樂比先生明天和我女兒的婚禮」了。可惜,瑪麗安小姐刻意遺忘的事情埃莉諾小姐卻不會遺忘。

「瑪麗安,威樂比就算是沒有娶格雷小姐,他明天也會迎娶艾麗莎小姐,上帝,我從來沒有听說過也沒有見到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埃莉諾小姐說這話,自己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之中,自己的妹妹被拋棄的事情不算是什麼新聞了,那麼對此所知甚深的布蘭登上校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威樂比先生?

「達施伍德小姐,你不知道嗎?威廉斯小姐——我是說布蘭登上校口中的女兒——是他的養女而已,威廉斯小姐只是他表妹的私生女,這在當初不算是什麼新聞了。不到一年前威廉斯小姐失蹤了,布蘭登上校為了這件事情大為惱火,幾乎把德拉福和巴斯都翻遍了,可惜,他沒能找到威廉斯小姐。哦,布蘭登上校是個多麼深情的男人,可惜瑪麗安小姐沒這個機會嫁給他。」

詹寧斯太太的話引發了埃莉諾小姐更深的疑問,她覺得自己似乎從詹寧斯太太的話里面發現了什麼秘密,可是埃莉諾抓不準自己的感覺,最終她只能把自己的疑惑歸結為對布蘭登上校個人的好感之上。

「布蘭登上校喜歡過威廉斯小姐的母親?」

「哦,當然了,可惜威廉斯小姐陰錯陽差的嫁給了已經過世的伊夫利先生,他們過得不幸福,後來離婚了。威廉斯小姐母親可是個非常艷麗的女人,她一直和不少男人有牽扯,後來生下了一個父不詳的私生女——當然,她認為這是威廉斯先生的孩子。」

即使詹寧斯太太和布蘭登上校的關系一直不錯,在艾麗莎的事情上,她的態度仍舊和其他人沒什麼不同,可是她的話不能滿足埃莉諾的疑問,埃莉諾再次對自己感興趣的部分發問。

「布蘭登上校很疼愛威廉斯小姐嗎?我是說,布蘭登上校對他表妹的愛情延續到了威廉斯小姐身上?」

「哦,這是當然的了,布蘭登上校曾經說過,他把威廉斯小姐母親留下的財產全部都當成嫁妝。」詹寧斯太太說著露出了羨慕的眼神,她強調了也在偷情說話內容的瑪麗安小姐決不願意听見的事實︰「那可是一大筆嫁妝呢!威樂比先生真是太幸福了!不過,瑪麗安小姐,別難過了,在一方沒有什麼錢,另一方有著巨大財產的時候。威樂比先生的選擇一點都不讓人意外,他可是不想破產呢!這個混蛋!」

為了詹寧斯太太的話,兩位達施伍德小姐只能按耐住自己的心思,安安靜靜的餐會結束之後跟著詹寧斯太太回家。威樂比先生整個中午和下午都被亞德里恩看得死死的,他找不到任何機會向格雷小姐——現在已經是布蘭登夫人了——討要一個說法,要知道舉辦婚禮需要準備的東西也都不便宜,那幾乎是他最後的財產了。

晚上當人群都從布蘭登夫婦身邊告辭之後,威樂比先生立刻沖到了他們身邊,或者說威樂比先生已經顧不得肖恩先生夫婦和亞德里恩夫婦了。

「威樂比先生,請坐。」布蘭登上校沒有要求其他人回避,艾麗莎的事情整個肖恩家已經沒有人不知道了。

「布蘭登上校,你的說的艾麗莎小姐,難道是艾麗莎•威廉斯?」威樂比先生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如果他最初知道這個女人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私生女,他絕對不會對這種身份極端麻煩的女人下手。

「艾麗莎是我的養女。」布蘭登先生抬起手阻止了威樂比先生接下去想要說的話,他接著露出鄙夷的眼神看著威樂比先生繼續說︰「艾麗莎的嫁妝有一處每年兩千英鎊的莊園,我還會給艾麗莎再出兩萬英鎊的嫁妝。威樂比先生,你覺得是破產比較嚴重,還是迎娶一個有地位的養女比較嚴重呢?」

「艾麗莎小姐的孩子……」

「原來你還知道艾麗莎懷孕了嗎?如果不是希望艾麗莎以後能夠在社交界立足,威樂比先生,我非常樂意看到你破產之後在貧困里掙扎。」沒等威樂比先生說完話,奧蘿拉就忍耐不下去了,能把一個懷孕的少女誘騙之後遺棄,威樂比先生算得上人渣中的人渣了。

「格雷小姐,您是故意的?就算我遺棄了威廉斯小姐,她也只是一個私生女!」

「威樂比先生,婚禮之後,我會向您提出決斗。」布蘭登上校不願意再說什麼,指著門口不客氣的說︰「威樂比先生,再見,明天的婚禮上,您當然可以反悔,不過我想您的生活會更加精彩的。」

威樂比先生黑著臉被趕出了肖恩先生家,他狠狠瞪著燈火通明的大宅,滿臉不忿的轉身離開。肖恩先生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直到威樂比先生離開他才抬起頭看著布蘭登上校和奧蘿拉,臉上帶著一個苦澀的笑容。

「安德烈,我本來打算明天再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們的,新婚之夜不該被任何壞情緒影響,不過,我覺得自己今天不說,明天你們會責怪我。」老紳士的話讓從惠特維爾趕過來的幾人斗轉過頭,不願意听見老紳士在說什麼,甚至,比迪還拉扯了幾下肖恩先生的衣袖,試圖阻止這個不好的消息,在今晚被說出來。

老紳士深吸一口氣,表情肅穆悲傷的說︰「艾麗莎三天前過世了,孩子也沒能救下來。」

「上帝啊,艾麗莎她、她不是還沒到生產的日子嗎?」

「我很遺憾,安德烈,艾麗莎已經過世了,她的身體太虛月兌了,精神也不夠好。」

肖恩先生只是反反復復的重復著這句話,布蘭登上校終于挫敗的揉搓著自己的臉頰,發出一聲悲痛的嘆息。

「亞德里恩今天來晚了,是因為他主持了艾麗莎的葬禮是嗎?」

「艾麗莎的墓地被安排在了惠特維爾教堂後面,她從小就喜歡那里響起的頌歌。」肖恩先生沒再說什麼,而是拍了拍布蘭登上校的肩膀,帶著一家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奧蘿拉伸出手臂抱住布蘭登上校,即使布蘭登上校不說一個字,奧蘿拉也能明白他心中的痛苦和悲傷——他們都是艾麗莎的親人,而艾麗莎才那麼年輕……布蘭登上校把奧蘿拉緊緊的用抱在懷中,似乎女孩是他世界上唯一存在的依靠,奧蘿拉就這麼安靜溫馴的靠在布蘭登上校懷中,輕柔的撫模著男人強壯的背脊。

「安德烈,很晚了,去躺一會。」

奧蘿拉在布蘭登上校耳邊輕聲說,布蘭登上校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一把抱起奧蘿拉的身體向房間里走去。布蘭登上校早已經經歷過生死,他比一般人對此也更能看開,而艾麗莎走的並不算是突然,只是他一直不願意去想艾麗莎如果挺不過生產這一關會如何。在奧蘿拉柔情的撫慰之下,布蘭登上校已經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注意到更重要的事情——艾麗莎已經過世了,而他不能讓自己發誓一輩子真愛的新婚妻子度過這麼悲傷的第一夜。

用腳踢上房門,布蘭登上校將奧蘿拉請放在床上,猛然進入黑暗之中,奧蘿拉瞪大眼楮也看不清任何東西,但是整間臥室中都彌漫著濃郁玫瑰香氣。一只略顯粗糙的大手輕柔的摩挲著奧蘿拉的臉頰,親昵的氣氛讓奧蘿拉情不自禁的像只愛撒嬌的小動物一樣磨蹭著這只手。

布蘭登上校低沉的笑聲鑽進奧蘿拉的耳朵里,她終于發現自己做出了多麼孩子氣的動作,而布蘭登上校不容奧蘿拉別開臉頰,他的手掌輕柔的握住奧蘿拉的下巴,溫暖的嘴唇覆蓋住奧蘿拉兩篇滑潤的嘴唇。

四篇嘴唇相互摩挲著,帶來淺淺的溫暖和數不盡的親密,奧蘿拉伸出舌頭順著布蘭登上校稜角分明的唇線輕輕滑動,握著她下巴的男人猛然收緊了自己的手掌,不明顯的疼痛,讓奧蘿拉從鼻腔里發出淺淺低哼,布蘭登上校立刻松開自己的手掌,同樣伸出舌頭卷住奧蘿拉不老實的女敕舌。

強硬的舌頭鑽進奧蘿拉的口腔,在女孩舌下敏感的位置上來來回回的勾挑,布蘭登上校早已模清楚奧蘿拉全身的敏感之處,相比在床上沒學會什麼的奧蘿拉,布蘭登上輕而易舉的讓女孩發出一聲接一聲的低吟。

溫暖的手掌輕巧的把女孩從一層層疊疊的衣裙中剝出來,黑暗之中喪失的視覺,在其他方面立刻得到的放大,布蘭登上校發現自己手掌中的觸感比往日更加敏銳,他也是第一次注意到奧蘿拉的皮膚到底有多麼滑膩。

簡直像是一個小嬰孩的皮膚,帶著這種想法,布蘭登上校迷亂的咬住了奧蘿拉的脖頸,伸出舌頭來回滑動著……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倒數九章!

朕莊嚴的發誓,威樂比會沒錢沒老婆的QAQ,都不準跑,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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