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康的,你王八蛋,有種打死老娘,不然的話只要老娘有一口氣在,一定會告到你坐牢!」程程額上冒著大汗,像只被激怒的貓,張牙舞爪,狠狠的往前啐了一口,雖沒啐到康尉的臉上,卻也使這大少爺臉色沉了沉。
「程程,閉嘴!」喻悠悠冷目掃過去,她佩服程程的勇氣,只是這時候凡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識時務,逞一時口舌之快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會讓自己吃更多的苦頭,何必!
康尉笑起來,笑得快接不上氣︰「瞧瞧,瞧瞧,現在的女孩可真是膽兒大,一個賤丫頭也敢自稱老娘,行,小爺今兒就讓你領教領教,嘗嘗做老娘的滋味……」
「 ……」保鏢毆打在程程身上的拳頭與他惡劣的笑聲融合,那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程程的身板哪里禁得住幾個彪形大漢的毒打,不到片刻整個腦袋歪下去,人暈過去了,喻悠悠心跟著一凜,捏成拳的指甲幾乎掐進肉里,控制住氣息說︰「康少,我朋友性子直,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計較,有什麼事我一個人承擔。」
康尉听到這句止住了笑,略動嘴角對保鏢說,「把人扶好,朝門站好!」
保鏢不敢怠慢,架起癱軟如泥的程程一百八十度轉彎,仿如上刑場一樣面對著門,等待下一個指令。
這是什麼意思?喻悠悠心口一窒,直直盯著康尉,只見那漂亮的唇里吐出令人膽顫的話,「行了,你既然發話了我也不便為難你,這樣,只要你月兌一件,她就能向前離開一步,你月兌兩件就可以離開兩步……」
程程與門起碼有十步的距離,就算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光程程也出不去,喻悠悠唇瓣仍哆嗦起來,眼楮的余光掃了一眼一身是傷的程程,就算腳前是油鍋,她也得往下跳。
康尉向後偎在沙發里,好整以暇的欣賞著眼前清冽嬌艷的慘白臉蛋,欣賞著那凹凸的身段從一件件厚厚的冬衣中漸漸露出來,目光灼灼,那天他喝了酒,眼迷糊著沒看太清,現在清醒著,就著燈光一瞧,不由發出由衷的贊美,這妞兒衣服里果然藏著好東西,一身白玉雕成的細女敕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竟然毫無瑕疵,精美透明的猶如上等瓷器,忍不住想拿過來,抱在懷里好好玩個夠。
喉嚨發緊,康尉一把扣住她的手,迫不及待把人撈到懷里,張開血盆大口對著那皎潔的頸側壓了上去。
後面沒了聲音,只有男人發出的有滋有味的聲音,幾個保鏢不回頭也知道後頭發生了什麼,趕緊把人拖了出去,緊拉上門。
滿鼻滿嘴的溫香,康尉著迷的吮著那鎖骨,仿佛這是一塊上好的骨頭,非得細細的咬,用牙慢慢的磨,那骨髓的鮮美汁液才會流淌出來。
喻悠悠被他扣在懷里承受著凌遲之刑,直直的望著壁燈,像條瀕臨死亡沒有力氣掙扎的魚。
猝然,不知從哪里飄來一抹木然的聲音︰「康少,您的耳朵看起來好利索了,美中不足的是傷口沒餃接好,看上去有礙美觀,不如我幫您削了重新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