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淌出一層細汗,喻悠悠深吸一口氣,主動撫上男人結實的胸膛,手指緊張到僵硬,用力咬唇想要讓自己冷靜,可是胸口有如千軍萬馬,驚魂亂竄,他的體溫灼熱,如燒著的炭,燙得她條件反射縮回手。
倏地,一只鐵鉗大手迅雷般扼住縴細的手腕,隨著不可抗拒的力道,她身不由已的貼向他身體,下顎被挑起,他笑了,眸子亮的要命,但眼中毫無半絲笑意︰「磨蹭了半天,這就是你要給我的所謂驚喜?」
喻悠悠直視,沒有說話。
席英彥咧嘴笑了笑,如一只吐著紅信子的毒蛇,「喻悠悠,你可真行,用這種蹩腳生澀的調-情手法敷衍小爺。又不是雛,你沒必要把自己包裝的如貞節烈女一般,要是你像正常女人一樣火/辣一點,或許我會樂意奉陪。可你偏偏弄成一副被逼的模樣給誰看?冷麟嗎?現在他可不在這兒,或許你可以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立馬來救你。」
挖苦的譏笑象箭一樣射過來,喻悠悠正想說什麼,身體陡然旋轉起來,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如山的男人身體壓過來,力道不輕也不重,既能制住她,又不會讓她感到不舒服。
喻悠悠猶豫了一下,「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席英彥嗤笑著,一面欣賞身下女人的顫抖,一面把玩酒杯,品著紅酒,下一秒低下頭封住她的紅唇,將液體送入她的口中。
「咳咳……」喻悠悠仰躺著,被這突如其來的酒精嗆的咳嗽起來。
這還沒完,他的舌頭貪婪的沖進來,在口腔中一陣翻攪,將混和了她味道的酒精又悉數吸走。她覺得很惡心,可他卻吃的津津有味,偏偏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加快,體內似乎中毒一樣無力,又漸漸的生出一股熱,詭異的在燃燒。
被深深壓進躺椅里,霸道的唇舌益發狂野,掠奪徹底,企圖將她的一切吞沒,對于情/欲她是新手,只能在他舌忝吻臉蛋、耳垂、下巴時奮力掙扎著呼吸,想到身處露天,會有人看到,她急急出聲︰「席先生,請不要在這里。」
「放心,不會有人,我可不喜歡被人當猴欣賞的感覺。」他吃吃的笑著,大掌鑽進絲綢浴袍中,在滑到不可思議的肌膚上流連,帶著滿滿的情/欲。
「原來你不是性/冷感。」席英彥停下動作,饒有興趣的瞧著身下人動情的神態和迷離的眼神,「倒與你冷冰冰的外表不相符,你是外冷內熱?」
喻悠悠清醒了一些,抿緊唇沒有出聲,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無論是言語上羞辱或是身體上摧殘,只要熬過今晚……
「行了。」他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看著她,有如在看腳下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收起這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我要的是女人,不是烈士。」
喻悠悠努力沒有反唇相譏,實在弄不懂這個男人,他到底要她怎麼樣?這是一場身體交易,本來就不是你情我願。難道要她象對待戀人一樣歡天喜地,含笑攜手滾入情/欲愛河嗎?
對不起,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