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室外的氣溫如冰窖,喻悠悠站了幾分鐘就全身冰冷,腦子里反復想著冷麟在電話里的話,沒錯,她和冷麟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交易,事實上她和冷麟的潛規則是場精心策劃的戲,完全是做給席英彥看的。
據冷麟講,他和席英彥表面上稱兄道弟,暗地里斗得厲害,兩個人你搶我的女人,我搶你的女人,這些年一直沒斷過。冷麟算準了席英彥那兩天會在公寓里出現,故意帶著她回去過夜讓席英彥看到,果不出所料,第二天席英彥就動手了。
冷麟的這個說法可信度有多高?兩個男人都是商界精-英,龍一樣的人物,有著精明的頭腦,會為了區區幾個女人而吃醋不斷,斗爭不休?喻悠悠雖發現有疑點,卻也不想追究,她感興趣的是當初冷麟找到她提出的條件,只要她接近席英彥,在席英彥的電腦里找到他要的絕密文件,他就把策劃景賓死因的真正凶手及證據交給她。
景賓的意外死亡是她心中無法忘卻的痛,這五年來她度日如年,如坐針氈,有如行走在冰面上孤獨無依,內疚和容貌的痛苦幾乎打擊得她站不起來。最對不起的就是費家人,她幾次想出面告訴他們真相,又怕他們不信,最重要的是景賓的案子連警方都矢口否認,船夫又不知去向,僅憑她的一面之詞恐怕費家人很難相信。昨天費禹的反應也恰恰應證了這一點。
景賓的死對她的打擊是巨大的,她整天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懺悔、懊惱,是關昕和羅大哥幫了她,一次次給她鼓勵,奔走給她請整容醫生,帶她從自閉的世界中一點點走出來。
這半年她開始慢慢學著接觸社會,為了在A市立足,她開始做車模,勉強維持生計。直到冷麟找到她,告訴她他知道景賓的下落。她不信,他就羅列了一些她和景賓在安徽生活的小細節,她才相信。
冷麟的條件同樣不簡單,她不認為象席英彥那種游戲花叢中的男人會看上她,然而經過冷麟的一番精心策劃,席英彥對她產生了莫大的興趣大出她的意料。
「滴!滴!」兩聲汽車喇叭把喻悠悠的思緒拉回,她抬頭一看,席英彥的車子已經開過來了,不禁走上前去。
「我有點事要辦,先送你回酒店。」席英彥看起來有急事要辦,邊開車邊和她說道。
喻悠悠下意識想點頭,突然想起冷麟的電話,轉了口氣︰「我不能去嗎?」
听這意思她想跟著去,席英彥專注于開車,眼楮輕眯了一下,無奈的笑著,「那很危險。」
「不是有你在嗎?」
「……」席英彥再听不懂這個女人的主動就真是浪費了自己情聖的美名,憋不住笑出聲來︰「還賴上我了是吧?你要真想跟著去不是不可以,不過事先得說好,你得乖乖在車里待著,不能下去。」
「嗯。」喻悠悠點點頭,不禁在想他要去做什麼,該不會是去打群架吧?應該不可能,他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有什麼事花錢請保鏢就能解決,何必自己動手。
常年吃喝玩樂,一身浮肉,就算動手了也是個花架子,不消三兩下絕對會被人收拾一頓。
想到身邊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有被揍的時候,喻悠悠心里隱隱生出一股惡劣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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