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想躲他,哪里是他的對手,加上房門沒關,剛才動靜鬧的大,有些隔壁的演員伸頭過來看,見到最近和喻悠悠頻頻上報的席英彥,紛紛識趣的走開了。
他此時說的話明顯是說給外面的人听的,喻悠悠很清楚這個男人不可一世到不容別人反駁,剛剛的一番話她掀的他灰頭土臉,如果跟他走,以他睚眥必報的脾氣恐怕她沒什麼好果子吃茆。
「不,我還要看劇本,改天吧。」喻悠悠心跳加快,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
「這麼忙?」他眸中的微笑很淡,淡到微小,唇角扯起令她驚慌的角度,最後個字音拖長,拉出冰冷的呼吸,一字一句緩慢的說道,「我可舍不得讓你這麼忙,劇本已經改了,投資金額從一億下調到六千萬,劇組現在還得倒還我一千萬,我決定不要了,拿出來給劇組放幾天假,所有損失我來付,這樣,你有時間陪我出去轉轉了嗎?」
喻悠悠僵住了,整個人如遭鈍擊,眼冒金星,直覺這男人瘋了,拿一千萬來整她,到底是他錢太多,還是恨她入骨,非得馬上對付她不可。
不,不行,她不能走,她已經能聞到了從他眼神深處透出來的暴戾因子,她怕自己有命去,沒命回。
就在她發愣的間隙,一只有力的手臂親密的橫在她胸前,男人精湛的眸子緊緊鎖住她面孔上的恐懼,惡劣的低笑著去吻她漂亮的脖子,「寶貝兒,你又在發抖。這兒暖氣不行,到我那兒去,我會讓你徹底暖和起來。」
她如石像一般僵在那兒,驚恐中無法說話,雙唇抖到不行,更不要說身體,拼命搖頭蚊。
他騰出一只手撫了撫她肩上的烏黑長發,薄唇吐出的冷氣籠罩著她瞬間絕望的心,堅決不容反抗,「這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如果不想讓劇組的人听到做/愛的現場直播,最好乖乖跟我走!話我只說一次,決定權在寶貝兒你的手里!」
喻悠悠呆站了足有半分鐘,才移動腳下,跟著他的腳步艱難的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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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他們已經在另一家酒店總統套房門口,席英彥在她耳邊笑,「親愛的,房卡不是在你身上麼?」
喻悠悠咬住唇,哆嗦著在包里翻找,找出了那張金光閃閃的卡片,往門上刷了一下,高級門鎖發出歡快的響聲,門隨即自動開了。
「寶貝兒,快一個月不見怎麼一點都不想我?我可是天天在想你……」他恬不知恥的呢喃著情話,冰冷的修長手指爬上她縴細的脖頸,仿佛在衡量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一舉掐斷。
細白的手無力的抵在他胸口,卻被突如其來的蠻橫力道扣到門後,單薄的身體撞上厚重門板的一剎那,疼的她眼中浮出水霧。
別無選擇,今天是逃不了了。
苦澀的淚水往肚子里咽,她困難的從喉嚨里擠出聲音︰「我想先洗澡。」
他笑起來,一面拉下她的衣領,直接埋進那兩團膩滑的柔軟間,一面沙啞的低喃,「一起洗。」
他隨即將她橫抱起,大步走進浴室,花灑噴出溫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如鐵鑿般痛。
「快,給我點反應。」他低聲輕柔的哄著,有手的手掌穿過腰際的牛仔褲,撫上她彈性十足的臀部,來回模索。
被他逼進角落,他俯首吻下,在她唇齒邊游走。
本能的排斥他的觸踫,厭惡他的氣息,他的手,厭惡這近在眼前的惡劣面孔,厭惡他臉上邪佞的冷笑,她的吻是給喜歡的人,他不配,一陣陣惡心從體內里排山倒海沖出,根本無法再忍受下去。
「好好洗澡行不行?」她一急,咬向在唇間貪婪索取的薄唇,大聲制止著,雙手雙腳拼命去推開擠壓上來的身體。
在她的力氣下他趔趄的後退一步,冷冷的注視著她,指尖抹過唇角,掃了一眼手指上的血跡,舌尖舌忝去唇上的血漬,從牙縫里邪氣的擠出冰冷的淺笑︰「寶貝兒,你真是很會讓我掃興。我不對女人動手,別逼我!做無謂的抗爭,吃虧的只有你自己!」
哈,不打女人?他沒打過她嗎?
反正橫豎是被折磨,喻悠悠豁出去了,然而沒等她再有所動作,一只凶猛的大手抓起她的長發,扭拽中提起,她雙腳被迫跟著離地,疼得她渾身發抖,眼淚像斷線的珠子爭先恐後掉下來,曾經在這個男人身上遭到的屈辱鋪天蓋地的罩過來,
他粗魯的揪住她的頭發,輕笑,像逗弄情人的口氣,「寶貝兒,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可憐,每次和我做你都感覺像上刑?」
「沒有……」她盡量掂起腳尖以減少頭皮撕扯的痛苦,眼淚掉的更凶。
肆意欣賞的看著她一臉的淚水,邪魅的笑容自嘴邊綻開︰「還要拒絕我麼?」
一絲悲哀涌上心頭,鼻子酸楚,她淚流滿面的胡亂點頭,「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
他仍不打算放過她,像個無賴一樣︰「那麼你喜歡我玩你,還是不喜歡玩你,嗯?」
「別這樣,席先生……」她又拼命搖頭,快被他逼瘋,嚇的呼吸快停止,被他這麼玩弄已經夠屈辱了,這麼羞恥的話無論如何她說不出口。
「親愛的,你還沒回答我!」
頭皮幾乎要撕離腦袋,她熬不住了,幾乎無法呼吸,只能咬牙痛苦的啜泣著。
他關了花灑,慢慢俯身湊到她耳邊,嬉皮笑臉的輕聲道︰「要不,你現在走還來得及,我不怪你。」
她不敢怠慢,抽噎著趕緊搖頭,到底還得忍受他多少折磨,這才第幾次她就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生不如死,以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