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阿牛走在街上,秦緒突然想到,還的找個做衣服的店,要做幾條里面穿的內褲,短褲秦軒可不好意思叫伯母做。
秦軒找到個成衣店,和裁縫連比帶劃才說清楚樣式,裁縫一時沒搞懂秦軒做那麼短的褲子干嘛,秦軒月復誹著,難道唐朝人不穿內褲?秦軒看阿牛就是穿條長褲睡覺,算了,也給阿牛也做幾條大短褲。
短褲的布料秦軒還是首選棉的,好像這時代穿衣服的料子和顏色也有講究,什麼人穿什麼,***,那有這麼多破規矩,秦軒是十分的鄙視大唐的破規矩,都是些什麼人嘛,就差便便和PP也要管了。
秦軒本來還準備做幾條絲綢的內褲呢,內褲穿里面,別人也看不到,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低調一點好,沒必要去做那僭越的事情。
棉布做的東西吸汗,而且也貼身柔軟,不象這個時代的麻織物,有點硬,不如棉的穿著舒適,出了成衣店,天也快黑了,秦軒和阿牛抱著東西回到了客棧。
回到方家客棧後,秦軒和阿牛開了間獨院住宿,有錢了就要住的清淨些,這樣也安全,畢竟懷里揣著十萬貫便換呢。
吃過晚飯,秦軒和阿牛商量是租個店面還是買塊地皮,村里的房蓋好後就可以全力生產水泥,不提前準備好房子很麻煩。
兩個人商量了半天,還是決定明天去轉轉,因為兩個人都不知道秦州的房價和地皮的價格。
秦軒覺得價錢合適還是買一塊地皮自己蓋,畢竟要賣水泥,秦軒也不想一直在鄉下呆著,還要在城里做生意呢。
秦軒覺得有個自己的房子在城里要方便許多,怎麼說咱現在也算是有錢人了,好歹也是萬元戶了。
就是不知十萬貫連買地皮和蓋房子夠用不,明天看看在說,秦軒心里想到。
唐朝也不知有什麼娛樂沒,這到晚上了,秦軒很無聊,不象前世可以看看電視上上網什麼的,還可以和朋友去歌廳或酒。
秦軒以前看古裝電視劇上也有什麼青樓什麼的,男人都去哪里找樂子,也算是娛樂場所了。
但是這個時代沒什麼可以防護的措施,如果不幸「中標」,估計不是把小家伙割了就是翹辮子了,秦軒想想都害怕。
據說那個宋朝的什麼皇帝不是就因為喜歡逛青樓,最後好象是得那種病熄火了,好像說清朝那個比較出名的皇帝也是這樣,(听說是野史上記載的,不知真假),總之怕怕。
其實古代娼妓是有分別的,「娼」就是指那些出售自己皮肉掙錢的工作者,完全靠自己的身體賺錢的女子。
「妓」是指那些會唱歌彈琴和跳舞的女子,靠技術來掙錢的工作者,一般不賣身。但是踫到自己中意的人也上床,妓和前世的歌星影星是從事一樣的工作,就是兩者地位比起來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唉!來到唐朝兩個多月了,還沒嘗到過肉味,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我唐朝身份的處男生涯,實在不行只好找五姑娘解決••••••秦軒默默的在心里想到。
對了,秦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得趕緊把秦州這里的事情安排好了,自己還得去打探一下玉環妹妹,這是個大事。
秦軒依稀記得明年好像就是玉環妹子和唐朝老大的兒子壽王李瑁結婚的時間。
秦軒好象電視劇上看到過,雖然不知真假,但是時間上記得大約好象就是開元二十二年左右。
暈,那他們兩個不是今年就認識了,玉環妹子不可能和皇帝的兒子一認識就結婚,秦軒黯然的想到。
皇帝的兒子結婚,怎麼也得準備個一年半載的,現在都五月了,不行,自己的找個人問下,秦軒急忙爬了起來。
秦軒依稀記得楊妹妹是在一個什麼公主的婚禮上認識的唐玄宗的兒子壽王李瑁的D,真是昏了頭,去找個客棧伙計問下,皇家公主結婚,百姓也一定知道的,這麼大的事,一定會昭告天下的,秦軒趕忙就朝餐廳跑去。
「客官還沒睡,是否還要吃點什麼」跑堂的伙計問道。
「我打听個事,今年可有皇家子女大婚?」秦軒問道。
「客官這事問這事,好象沒听說今年有那個皇家子女大婚」小伙計說道。
「啊,沒有?那最近幾年可有過皇家子女大婚呢」秦軒繼續追問道。
「這個?好象去年是咸宜公主大婚,今年四月是壽王大婚,別的就沒听說了」小伙計說道。
「啊,咸宜公主去年就大婚了?壽王今年已經大婚了!賣糕的!」秦軒長嘆一聲說道。
「是的,客官,你要找賣糕的?這會估計沒有了,要不客官吃點別的」小伙計說道。
「你可知壽王妃叫什麼名字不?」秦軒不死心的問道。
「這個小的不知」小伙計回答道。
「噢,謝謝你」秦軒說完也懶得解釋就隨手給了伙計一塊銀子就回了房間。
跑堂伙計拿著銀子楞在那里,就問這麼一個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就給三錢銀子,有這麼好的事?小伙計滿眼的冒星星呀,有錢人!
「客官,你再來問小的幾個事,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店小二朝著秦軒的背影喊道。
這是怎麼回事,這電影,傳說故事害人吶!秦軒回到客房長吁短嘆。
這歷史上的很多事和傳說真是***千差萬別,怎麼會這樣,秦軒很郁悶,如果真是這樣,這揚妹妹有可能已經是壽王妃了。
秦軒大概記得楊貴妃開始就是嫁給壽王的,不是明年才結婚的嗎?怎麼今年就大婚了呢?秦軒想不通了。
這個歷史是本來就是這樣,還是因為自己的到來已經改變了?真***郁悶!秦軒長嘆一聲。
秦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苦思冥想,心頭那淡淡的失落,雖然有這種把美人擁入懷中的想法,但秦軒最後還是想開了。
不是自己的,不能去強求,秦軒覺得既然來到這個世界,那就盡力去挽救這個國色天香,貌美羞花的女子生命。
秦軒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讓她在馬嵬坡就那麼香消玉殞了,不過秦軒目前也暫時不用去找楊玉環了。
秦軒胡思亂想著,搞得沒有了瞌睡,***,自己和楊玉環連面都沒有見過,自己就在這里胡想八想的,秦軒覺著自己很可笑,還是研究「禽戲」,這樣就可以很快瞌睡。
後世的「五禽戲」只能說是從岐伯的「禽戲」演變而來,秦軒意外得到「禽戲」,遠不止五禽。
這個「禽戲」是很復雜的,根本不適合一般人練習,秦軒估計後世的「五禽戲」做了刪節,使它更適合大眾練習。
其中有不少地方,秦軒就是反復揣摩也不得其解,畢竟秦軒的古文功底還不能和考古學家相比的。
不懂的地方,秦軒只好暫時放過去,畢竟秦軒目前接觸的人都是一些斗大的字不識一個的村民,問都沒處問去。
秦軒第二天起床晚了,因為昨晚想事睡的晚,後來睡不著,又開始鑽研「禽戲」,結果睡過頭了。
秦軒趕緊洗漱完畢,和阿牛去吃飯。這是早飯、午飯一起解決,飯堂有不少人在吃午飯了。秦軒趕緊吃,吃好了趕緊找房子。
正吃著,秦軒听到鄰桌的一個腰挎長劍,長相普通,也可以說很落魄的一個游俠樣年輕人,在說路過城西時听人議論有人病死了,听說可能是瘟疫。
賣糕的!瘟疫可不是鬧著玩的,這點秦軒很清楚,真是大災之後很可能有大疫。
地震可是都過去兩個多月了,怎麼現在才發生呢?秦軒估計是天氣越來越熱了,一些掩埋在廢墟下的雞、鴨、狗什麼的估計沒有清理出來。
畢竟救災還是以人為主,哪有那個精力去理會那些家禽,但是腐爛的動物尸體最容易造成附近的水源污染。
再說了,這個時代很多地方都是水井,而且一定有很多人喝生水的習慣。
如果一旦那座水井被腐爛家禽污染,這個傳播可不是一兩個人,而是附近的一片人。
不過也有可能是飲食不潔早成的,畢竟這個時代的人沒有那麼強的衛生觀念,秦軒知道,災後所謂的瘟疫多以腸道傳染病居多。
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麼防疫部門,秦軒趕緊向那游俠樣的年輕人打听具體情況。
秦軒這才知道城西有幾家人全家都病了,還听說已經有人死了,所以大家都說估計可能是瘟疫D,怎麼事情都堆一塊了,秦軒月復誹著,這還叫人活不,這還要去找房子。
秦軒剛失去了追求楊妹妹的機會,這又來瘟疫,瘟疫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貌似這個和自己無關,秦軒暗香到。
但自己是醫生,不管在哪個時代,救死扶傷就是醫生的職責,踫到一般的事情也就算了,這種有可能是傳染病的問題,秦軒認為自己就不能違背做醫生的基本職業道德了。
一個醫生踫到這種情況見死不救,這樣的人不配稱呼醫生兩個字,就和戰場上的逃兵一樣,秦軒有點憤青,但是秦軒也不缺乏熱血。
秦軒的心里這個亂,救人要緊,這是做醫生的職責,不能見死不救的,希望能早點解決問題,秦軒心里立刻就決定了。
秦軒其實心里也有點害怕,古代的瘟疫可是烈性傳染病!但是秦軒有得選擇嗎?
秦軒有選擇,可以當作不知,悄悄溜掉,但是這不是秦軒的性格。
秦軒自從當了醫生,這個「救死扶傷」的職責就深深的印在了秦軒的心理。
躲避不是秦軒的性格,何況是自己職業是醫生,這個是醫者戰場呀,戰場上怎麼可能逃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