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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服皮裝的男子抬頭看了一下三露台的姑娘們,露出一個邪邪的壞笑,朝「飴香」大門走去。
「哎呀,這位客官,里面請」一個猥瑣男殷勤的說道。
「盧媽媽,接客~」猥瑣男喊道。
「我先在這里听听曲,來一壺好茶,有需要在叫你」秦軒指著一個空桌說道,大馬金刀的坐下。
「飴香」的大廳里有三十多人,大廳的北面有個十五平米左右的舞台,高約一米,鋪著地毯。一個年輕的姑娘坐在繡墩上彈著琵琶。
「死朱二,老娘接哪門子客」盧媽媽嬉笑著說道。
「這位公子爺,看著眼生,公子生的真俊,要不要找個姑娘陪著,我們的姑娘可是漂亮水靈」一個三十多歲長得很豐腴的半老徐娘走到了秦軒身邊笑容滿面的問道。
「盧老板,這里都有什麼可樂呵的」秦軒問道。
這個領班模樣的盧媽媽長得還算不錯,只是臉上涂的粉有點嚇人,太多了點,盧媽媽一笑,秦軒都怕她臉上的粉會掉落一地的。
「這位公子爺可算問對人了,我們這里可以在這里听曲看舞,玩游戲,也可以找幾個姑娘去雅間喝酒听曲,累了可以在雅間里休息,叫姑娘們給公子爺柔柔腿,捏捏肩什麼的」
「快叫你們的香菱姑娘出來,我們等了這麼久了」邊上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喊道。
「譚大爺,香菱在裝扮呢,馬上就來,您稍等」老板娘笑眯眯的說道。
「好,今天一定要贏香菱姑娘的香吻一個」譚大爺興奮的說道。
「噢,還可以贏香吻?怎麼說道」秦軒問道。
「公子爺一會就知道了,香菱姑娘一會和大家說的」盧媽媽笑嘻嘻的說道。
「香菱姑娘出來了」隨著一個人的高叫,一個粉衣女子抱著琵琶走上了舞台。
秦軒看著台上的香菱姑娘,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女孩,天真無邪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面孔精致而秀麗,算是個小蘿莉般的美女。
這個小蘿莉最引起人注意的不是容貌,而是那個一米六十五左右的苗條身材,一個無肩帶的長裙緊緊的裹住最少是34D以上的豐滿胸部,深深的溝壑牢牢的鎖住了大廳里男人的眼光。(請記住.)
「我靠」秦軒在心里月復誹著,怪不的這麼多人都在等這個香菱,這是傳說中的「童顏巨.乳」啊。
「香菱姑娘,我等著你的香吻??????」一個人大喊著,舞台底下此起彼伏的喊聲隨之而起,什麼「香菱姑娘,今天不要香吻,我猜中了,一百貫包你一夜」,「香菱姑娘,我出三百貫」「我出五百貫」。
「各位客官大家好,奴家今天的游戲開始,今天有多少人玩,規矩照舊,一次一貫錢,猜中者,一貫變五貫,奴家香吻一個,今天在奉送一個擁抱,」香菱微笑著說道。
隨著香菱的宣布,雅間里的人也跑了出來,邊上開始有人詢問那些人玩,開始數人頭,這樣的游戲秦軒當然要玩了。
「現在有六十五個人」一個人大喊道。
「譚老板,猜不中的錢如何算?」秦軒問道。
「這位小哥,你是第一次來,猜不中的當然歸香菱姑娘了」譚老板說道。
「是的,我第一次來,譚老板,不知猜什麼」秦軒問道。
「听香菱姑娘說」譚老板笑著說道。
「今天六十五個人,一半是三十二個半,就算三十二個豆子,大家猜三十二個數字里的一個,和袋子里的豆子數相同,就是贏家」香菱說道。
六十五個人玩,就是六十五貫錢,一個數字兩個人,贏了也就是十貫錢,賺錢的好方法,秦軒月復誹著,這個游戲會所里也可以搞的。
舞台上的香菱姑娘慵懶的坐在大紅色的地毯上,當著大家的面數除了三十二個豆子,裝進一個小皮袋里,隨手又在袋子里抓了一把,放進邊上的小皮袋子里。
「開始下注,買定離手」香菱一聲呼喊,隨即拿起琵琶彈奏起來。
太子邊沿上,依次放著三十二個木盤,每個里面一個數字,大家隨意選擇。
在香菱姑娘叮叮咚咚的琵琶聲中,大廳里在座的人都紛紛掏出錢來下注,有的盤子里放的有五綻一兩的銀子,有的兩綻,最多的放著八兩,也有空的盤子。
秦軒選擇了一個空著的盤子,放了一兩銀子進去,就坐回自己的桌子。
秦軒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皮袋子里裝了二十六顆豆子,秦軒沒有選擇那個二十六的盤子,二十六的盤子里只有一兩銀子,不知是那個客人放的。
黃豆不大,香菱姑娘也是隨意抓取的豆子,秦軒知道,這樣的游戲多是娛樂,作為莊家的香菱沒有必要作弊,贏家絕對是莊家。
「買定離手,開寶了」香菱大喊一聲,放下琵琶,俯身去那前面那個袋子。
霎時,寂靜無聲,圍在台邊的那群人的眼光齊齊的聚焦在香菱的那雪白的深深的溝壑里,只听得此起彼伏的吞咽口水的聲音響起。
「二十六個豆子」香菱喊道。
「哈哈哈∼我中了,哈哈∼」一個看似有四十幾歲的胖子大笑道。
「王胖子,你運氣好啊,恭喜恭喜」譚老板一臉羨慕的說道。
「謝謝譚老弟,同喜同喜,哈哈∼開門紅」王胖子笑著說道。
王胖子笑容滿面的挪動著肥大的身軀上了舞台,秦緒看著他最少有兩百多斤的身軀,真擔心他把舞台踩塌了。
「恭喜王老板」香菱笑著說道。
香菱輕輕的擁著王胖子肥大的身軀,王胖子也伸出肥碩的胳膊抱著苗條的香菱,如同一個大象擁著一個小鹿一般,看著甚是滑稽。
「啵」香菱姑娘的炎炎紅唇印在了王胖子肥碩的大大腮幫子上,台下一陣的嚎叫。王胖子興奮的滿臉開花,揮舞著大手。
「真***過癮,真***香」王胖子奮的說道。
游戲繼續開始,秦軒連續三次都沒有猜中,譚老板也和秦軒一樣,都是陪綁的人。
「譚老板,這個賭注太小,沒什麼意思呀,就算贏了,也就五貫錢外帶一個香吻,可不可以加倍押注」秦軒問道。
「老弟,這里只是圖個開心,想玩真的,可以去後面,那里是專門賭的地方」譚老板笑著說道。
「噢,在那里,我可想去玩幾把,試試手氣」秦軒兩眼放光的問道,儼然一個賭徒的模樣。
「好,我也去換換手氣,一會再來這里玩,老弟隨我來」譚老板笑著說道。
秦軒隨著譚老板從「飴香」大廳里的後門穿過,來到一個大院子里。帶著秦軒朝一個不起眼的小門走過去。
「譚老板來了」小屋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漢笑著問道。
「牛老板好,過來玩玩,在大廳里一次都沒贏,來換換手氣,這位老弟嫌香菱姑娘那里下注太小,想玩點大的」譚老板笑著說道。
「噢,這位兄弟第一次來把,看著眼生?」牛老板笑著問道。
「牛老板發財,我初到貴地,沒事喜歡賭幾把,就和譚老板一起來了。
「歡迎,不過丑話說在前頭,這里不欠債,沒錢走人」牛老板嚴肅的說道。
「牛老板放心,我這人也沒欠債的習慣,願賭服輸」秦軒笑著說道。
「好,我就喜歡這樣的爽快人,那邊請」牛老板說道。
牛老板帶著秦軒二人走過一個長廊,來到一個屋前,敲敲門。
「帶客人去里屋」牛老板吩咐道。
「好的,大哥,二位跟我來」那位開門的青年人說道。
「二位好運,去」牛老板笑著說道。
秦軒和譚老板告辭牛老板,跟著開門的青年進了屋子,青年移開屋里的一個大櫃子,後面露出一個黑乎乎的門來。青年人打開了門說道︰「二位請」
這個隱秘的門一打開,就听得里面「嗡嗡」的說話聲音,在外面可是一點都听不到的。
秦軒走進了這個屋子,應該說是一個半地下室,屋子有三百多平米大小,有好幾根柱子支撐著屋頂。
屋子一大半都是在地下,三米多高的地方是一圈欄桿,上面站著一些面目冷峻的壯漢,屋頂離地面有十米左右高,上面露天開著幾個大窗子,
這個房間里擺了七八張寬大的桌子,每個桌子前都圍了不少人,都在看著桌面,沒人理會秦軒他們。
「二位請」從欄桿上過來一個壯漢說道。
秦軒笑了笑,和譚老板走下了梯,譚老板帶著秦軒走向一個桌子。
秦軒看了看幾個桌子,每個桌子都是一個妙齡女子當荷官,都長的不錯,環肥燕瘦,各有千秋,唯一的共同點,那就是穿著也很暴露。
「老弟在那桌玩?」譚老板問道。
「我先看看都是有些什麼玩法」秦軒笑著說道。
「老弟沒來過這里,這里就一種玩法,擲骰子,猜大小」譚老板笑著說道。
「好,那就隨便找個人少的桌子玩」秦軒笑著說道。
「下注了,不論多少,買定離手」此起彼伏的荷官喊聲。
秦軒來到一個人少的桌前,上欄桿後面好幾雙眼楮看著秦軒,秦軒感覺到了,也沒在意。
秦軒畢竟是一個生面孔,進來受人注意是一定的,再說了,這樣的賭場也是半公開形式的,多是朋友之間相互介紹來此賭錢玩樂,大唐律法對于賭博管的不是很嚴,但是也不能明目張膽的開賭博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