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挺可惜的,大哥,咱們拿了這小子的錢財趕緊走吧,黑乎乎的怪嚇人的」白袍說道,還四處看看。請記住我
「嗯,快模模他又什麼好東西」黑袍說道。
白袍聞言,伸出白森森的爪子朝秦軒的衣服內模去,突然他的手被扼住。
「媽呀,詐尸了~」一聲淒厲的尖叫,白袍轉身就跑。
只見秦軒直挺挺的一下立了起來,白袍甩月兌秦軒的發狂的飛奔起來。
黑袍被這一景象給嚇呆了,睜著大眼看著直挺挺立起來的秦軒一動不動的。
「還我命來」一個陰沉沉的聲音發出,然後黑袍就看見秦軒雙手「唰」的一下伸直,雙腳蹦跳著朝黑袍蹦過來。
「救命啊」黑袍一聲大喊,也發狂的轉身奔跑。
只見秦軒雙腳一跳,就是出去四米多遠,追著黑白袍子而去,速度迅捷無比。
黑袍邊跑邊喊「救命啊」聲音真是淒慘無比,在夜空里顯得無比的詭異。
突然,黑袍感覺到一雙手搭上了他的雙肩,腳下的步子再難邁出一步。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秦軒喃喃的說道,聲音就象在地底發出的一樣。
黑袍一聲不響的倒向秦軒,秦軒一個後跳,松開手,黑袍軟軟的倒在地上。
秦軒看了看,用腳撥拉了幾下,黑袍沒有動靜,秦軒模了模脈搏,沒有動靜,秦軒飛快的朝白袍蹦跳而去。
白袍跑的是氣喘吁吁,口里還在叨念著「我沒想嚇死你,我沒想嚇死你」
一雙手突然搭上了白袍的肩上,白袍氣喘吁吁的說道︰「大哥,你總算來了,可是嚇死我了」。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一個陰森森的而且無比熟悉的聲音出現在白袍的腦後。
「啊∼」一聲無比絕望的聲音從白袍喉嚨中發出,白袍也軟軟的倒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秦軒伸手模了模白袍的頸動脈,一絲搏動都沒有了。
「靠,這麼不經嚇,真廢物,就這樣還裝鬼嚇人,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這句話嗎?小樣,跟老子玩,不知道老子是搞醫的嗎?」秦軒說道。
「不知道,搞醫是什麼東西」一個聲音問道。
「這都不懂呀,搞醫??????誰?」秦軒驚慌的轉過頭來問道,一股寒氣從秦軒的腳底下升起來。更新最快讀看看
秦軒沒有看到一個人,秦軒蒙住了,展開感知,發現四米之外的草叢里有四個人。
「靠,快出來,幫手還不少呢,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了」秦軒喊道。
「客官,是??????是我們,前面那個村里的」一個聲音喊道。
我暈,秦軒一拍腦門,這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呀!!!秦軒徹底的無語了。
「你們怎麼來了,躲在哪里干嘛,快出來吧」秦軒哭笑不得的說道。
「好的客官,我們家二丫見你們兩個天黑了還沒有回來,就央求我們來找你」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說道,幾個人從草叢里站了起來。
「是大叔,我們這不是準備回來嗎,結果踫到了這兩個裝鬼嚇人的家伙,就耽擱了」秦軒說道。
「這個白鬼是人裝的?」漢子驚慌的問道。
「是啊,你們來看」秦軒說著,掀開了白袍,果真是個穿著灰布衣服的年輕男子。
「媽呀,真是嚇死我們了,遠遠的看著一個白色的東西朝我們奔來,嚇得我們幾個趕緊的躲在邊上的草叢里,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二丫的父親說道。
「哈哈,這個你們那麼多人,就算真的是鬼,也害怕你們的,你們這麼晚出來,怎麼不點個火把?」秦軒問道。
「點了的,可是風太大,沒走多遠就給吹滅了,只好就這樣來找客官了」二丫父親說道。
「謝謝大叔惦記了,我們沒有事情的,你們在這里等一會,我去把我夫人接過來,她還在後面呢」秦軒說道。飛一樣的往回跑去。
「叔,這個人的膽子真是大,這人裝鬼都沒嚇著他,他倒把鬼給嚇死了」一個年輕的後生說道。
「他的夫人膽子更大呀,這麼黑的天,荒山野嶺的,一個人在怪石山上,真是厲害」另一個年輕人說道。
秦軒要是听到這樣的話,還不笑死,秦軒其實早就感知到兩個人朝他靠近了,有呼吸、有心跳,還穿的古里古怪的,和二丫說的那個形象一樣。
秦軒故意裝作不知被嚇死,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敢來這里裝鬼嚇人。
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的膽子真的也很小,比秦軒的膽子也大不了多少,沒玩幾下兩個都嚇死悄悄了。
把秦軒嚇了一跳的是二丫的老爹,秦軒追著那個白袍的人,放松了感知,看到被嚇死了,也就沒有在使用感知了。
秦軒正在幸災樂禍、自言自語的的時候,荒郊野外的黑夜里突然有個人接話,你可以想象那是什麼感覺。
秦軒但是真的有點要暴走的感覺,誰知別人是好心來尋找他們兩個的,這是有怒發不出??????
秦軒飛快的跑到了那個黑袍的男子那里,確定這個人真的是死了,然後放出馬匹,把楊玉環又拉了出來,告知了楊玉環事情的經過。
「哥哥,你的膽子真是大,要是我,早就被嚇死了,你到好,把鬼給嚇死了,回去要是說給雨妍姐他們听,那還不笑死」楊玉環拍著胸口說道。
「嗯,我學醫的,死人見的多了,膽子是比一般人大,在說了,我可不相信什麼鬼呀怪呀的,好了,不多說了,二丫他爸還在等著咱們呢」秦軒說道。
「哥哥,這兩個人怎麼來的,不會是一直躲在那個山上的吧」楊玉環問道。
「不會,我查過,那個山上沒有人的,咦,就是啊,他們不可能跑步來這里的吧,這麼遠的地方」秦軒說道。
秦軒感知了一下四周,發現不遠處的草叢里有兩匹馬在那里拴著的。
「我說呢,這麼遠的路不可能跑路來的,他們的馬匹在那邊栓著呢」秦軒說道。
秦軒二人騎著馬會老了二丫老爹的跟前,把馬匹交給二丫的老爹,又讓楊玉環上了自己的馬,六個人騎著三匹馬趕回了村子里。
回到了村里,二丫看到秦軒他們回來了,也就放心了,秦軒還真是感謝這個好心的丫頭呢。
「大叔,家里有多少地?」秦軒問道。
「家里有不到一百畝,這里荒地不少想著明年在開一些地出來」二丫老爹說道。
「都種的什麼?收成怎麼樣?」秦軒笑著問道。
「種的麥,收成一般了,一畝也就收一石多麥,交了賦稅,勉強餓不著」二丫老爹說道。
「老伯可以叫我看看你們的麥種嗎?」秦軒問道。
「麥種不在家里,村里就這麼些人,麥種統一放到糧倉里,這樣方便管理,免得有人把種子也吃了,明年沒有種地的種子了」二丫老爹說道。
「哦,這樣也好,怎麼著都不能把種子吃了,大叔,明天你們去鎮上給官府報案,就說發現了兩具尸體,叫官府來調查,看看那兩個人是哪里的」秦軒說道。
「好的客官,明天我叫上兩個人一起去」二丫老爹說道。
「那大叔,我們就告辭了,今天要趕回碼頭,那里還有人在等我們呢?」秦軒說道。
「客官這麼晚了還要走?就住下,明天一早趕回去就可以了,太晚不安全」二丫老爹急忙說道。
「不礙事的大叔,我們的馬匹都是良駒,一個時辰就到碼頭了,再說真的有事情,就不打擾大叔了」秦軒說道,把楊玉環從二丫房間里叫出來,告辭了二丫一家,朝縣里趕去。
秦軒很感激這些好心的村民們,秦軒知道如果當面給他們錢,他們是不會要的,秦軒悄悄的給二丫的被窩里放了五百兩銀子。
秦軒和楊玉環走出村子沒多遠,就收起了馬匹,開著汽車又返回了村子,找到村里的庫房,將村里倉庫里面的小麥種子都換成改造後的小麥。
秦軒能對這些淳樸的村民幫助就這些了,也不能給的錢太多,那樣反而養成了他們的惰性,明年他們一定會有個好收成的,是大豐收。
秦軒這是第一次殺人,不管前世今生,死在秦軒手里的人不止兩個。
但是前世和今生死在秦軒手中的都是因疾病救治無效而亡,象今天這樣非正常死亡的還是第一次。
秦軒心里沒有感覺那是胡扯,不管壞人還是好人,不管該死還是不該死,畢竟是個活生生的生命。
說真的,這個時代的人更怕或者更相信鬼,畢竟他們的認識有限,對于一些自然現象沒有辦法去解釋,自認聯想到鬼神的上面去了。
秦軒很疑惑,這兩個人從哪里來的,明顯不是這個村里的人,村里的人還沒有那麼富裕,不可能有馬匹。
中原不象隴右,隴右是朝廷的養馬基地,百姓家有馬很正常,這兩個人騎馬來的,自然是離這里不近。
能騎的起馬的人,干嘛還要干這種劫財的事情,要知道這個時代家里有馬最少也是小富,一般人家里那買的起馬匹,但是黑白兩個鬼明顯是劫財的。
這兩個扮鬼嚇人的家伙如何得知秦軒來到磬石山呢?而且就這麼巧知道秦軒天黑還沒有下山?
這一點上,村里的人最可疑,但是秦軒觀察了,至少表面上秦軒見到的村里人沒看出什麼可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