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思做了不好的心理準備,她清楚這人找上她必定是抱著某種目的,但沒想到被他說的這樣赤/果/果!
她自然不會屈服,別說是她,哪怕此刻是一個賣笑為生的妓女,也不可能任人魚肉。
晴思諷刺地看他「你我僅僅一面之緣,不要說你對我一見鐘情!繼而對我念念不忘,我本以為您是謙謙君子,原來不過也就是個浪蕩小人,是我高看您了!」晴思躺在地上,與其說躺在地上,不如說是被殷世南狠狠地按在那不讓動彈。
殷世南捏住她的小下巴,莞爾一笑「伶牙俐齒!早晚我給你拔光!收起你的小伎倆,激將法對我沒用的,你也沒必要揣測我到底是小人或君子!若是我想動硬的把你怎麼樣,你拒絕不了!」
晴思望著他,這男人的沉穩是寫在臉上的,確實,她剛剛在賭,賭他到底是君子還是小人,但起碼,他談吐優雅,必定不會是個流氓就是了!
「我可以吻你麼?」他突然這樣問。
吻?她此刻像被屠夫按在砧板上,容得她說不麼?!
男人都是肉/欲放縱的猛獸,若是受著欲/望的支配,他此刻撲上來把她生生撕碎也不足為奇。
殷世南瞧著她笑,他笑的時候潔白的牙齒好看極了,他說「只是吻,要怎麼樣你我不會等到現在下手!」
她盯著他的臉,盯著他的唇,殷世南的臉和帝碩寒不一樣,但他們的嘴唇一樣薄而性感,他此刻的眼神,黑亮黑亮,晴思仿佛看見了溫柔時候的帝碩寒,那眼楮真的讓她情不自禁淪陷。
她又掉眼淚,不知是被欺負的屈辱感還是心痛。
她哭著,他帶著紅酒味道的唇已經吻了下來,她任由他吻著,不想做無謂的掙扎繼而把吻變成強/暴,淚水劃過眼角,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草地上的青草。
他的吻溫柔且霸道,能讓人繃緊的神經融化在他的唇舌下,他的肺活量太大了,晴思已經喘不過氣,下意識地張開小嘴,他的舌頭就頂了進來,在她的嘴里肆意翻攪,與她的小舌頭狠狠糾纏,越吻越深。
溫柔帶著侵/佔意味的吻是醉人的,它像電流一樣觸的她全身酥麻癱軟,抓住青草的手漸漸地松了,淚水靜默無聲地躺進兩個人的嘴里,他的舌帶著狠勁兒吸著她的舌根,並沒有就此罷手的意念。
男性的身軀得寸進尺地壓上她的身子,她好小,身子好軟,瞬間被他的身軀包圍,他的大手模著她的發絲,吻的越來越凶,手更是不受控制地伸進她的衣服內,挑開她的內衣,模上她的身體,模上她的胸衣帶子,輕巧地解開,帶著薄繭的手指撫上她的乳/尖,撫到硬挺綻放,他握住她的……肆意揉n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