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濤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椅子︰「告訴老師,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
從健身館出來,呂濤感嘆不已,雖然他早就看出來黃玉不簡單,卻沒想到他身上還有這樣一個跌宕起伏的故事,自己的干爹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搞的跟王子復仇記似的。(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不過這對呂濤來說卻也是一個機會,一個能讓他擁有勢力踏上復仇之路的好機會!
「鳳城道哥,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呢?!」呂濤對這個道哥,也就是黃玉的干爹充滿了好奇。
在鳳城的地下世界,有一個傳奇,這個傳奇,屬于一個叫做道哥的人。
道哥十六歲出道,十八歲成為鳳城首屈一指的大幫派風幫的二扛把子,二十歲和自己老大爭女人失敗,出來自立門戶成立道幫,二十一歲覆滅風幫,干掉自己曾今的老大,又搶回了已經懷胎十月的自己曾今朝思暮想的那個女人,此後一直稱霸鳳城黑道,未嘗一敗,到現在,四十歲,在鳳城地下世界,已經無人敢挑戰其權威。
除了他的干兒子,黃玉。
黃玉的親生父親,就是被道哥干掉的曾今風幫的老大,他的親生母親,就是那個讓道哥和他的大哥反目成仇的女人。黃玉一出生,就背負著殺父之仇,而他的仇人,卻是把他養大的道哥。
道哥後來又和黃玉的母親生了個兒子,也就是黃玉同母異父的弟弟,也就是今天在健身館里打倒了他無數次最後又把他狠狠的踩在腳下的那個人。
……
呂濤邊想著黃玉的事情邊走出了學校大門口,然後往不遠處的站台走去,準備坐公交車回家,然而,剛走了沒幾步,一個不留神,被一個奔跑中的小青年撞了一下。
接著感覺自己褲兜里一沉,好像多了什麼東西,掏出來一看,居然是個女式的錢包。
「抓小偷啊!大家都過來幫幫忙幫我抓小偷啊!」一個女人淒慘的叫聲越來越近。
呂濤看著手中的錢包,忽然想到了什麼,然而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慘叫著的女人已經跑到了自己的面前,氣勢洶洶的指著自己︰「是他,剛才就是他撞了我一下,他是小偷,快幫我抓住他!」
接著,一群「路人」沖過來,把呂濤圍了個嚴嚴實實,但是卻沒人上來,意思很明白,就是防止他逃跑。
然後一輛警車又閃著紅藍相間的光芒,「唔爾唔爾」的開了過來,在人群邊停下來。警車上走下來兩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分開人群︰「誰是小偷?!」
所有的人都把手指向了還愣在那里的呂濤。
「我……我……不是小偷,是別人放到……」呂濤還想解釋,卻被一個警察粗暴的打斷了︰「有什麼話跟我們回去再說!」然後他走到呂濤身邊,直接把呂濤雙手背到身後,銬了起來。
呂濤雙眼閃過一絲怒色,卻忍住沒有發作,他已經看出來,這一出戲,明顯是有人設計好了的!
呂濤被兩個警察押著坐進了警車里,看著車窗外面一群人得意的神色,臉色陰沉至極。
「進去!」一名警察粗暴的把呂濤推進了審訊室,再把他拷在了椅子上,然後「 」一聲關上門,離開了,只剩下呂濤一個人呆在里面。
「廖頭兒,任務完成了!」那警察走到一名青年警察面前,匯報了一聲。
「嗯,干的不錯,先晾著他一會兒,待會審訊的時候出點力氣就好了。」青年警察點了點頭。如果呂濤在這里,他一定能看出來,這名被稱作廖頭兒青年警察正是昨天下午接走藍嵐的那人。
空蕩蕩的審訊室內,呂濤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手銬早已經被他輕松打開,只是雙手還背在身後做著樣子。他已經想的很明白,這一回估計是有人故意設局在陷害自己,那兩個警察只把自己帶走了,受害人也就是那個女人都沒帶走,完全不合理嘛!不過呂濤並不擔心什麼,只是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呂濤等的都快要睡著了,終于有人進來了,正是一開始送他進來的那警察。
「小子,你還挺愜意啊,在審訊室還能睡覺?!」那警察冷笑了一聲。
呂濤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現在我們懷疑你是最近在鳳城流竄作案的慣偷,要對你進行審訊,請你明確回答我每一個問題。」警察一本正經的樣子。
「姓名?」
「呂濤!」
「年齡?」
「24。」
……
「為什麼要偷那個女人的錢包?」
「我沒有偷她的錢包!是別人放到我身上來的!」呂濤撇撇嘴,這種審訊常用的手段,他早就見識過,因此並沒有被他繞進去。
「我怎麼問你就怎麼回答,不要廢話!」警察突然吼了一聲,明顯是對呂濤的答案不滿意。
「我本來就沒做過,您認為我應該怎麼回答?哼!」呂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卻是更加激怒了那警察。
「哼,你這麼不識抬舉,就怪不得我了!」那警察臉色立刻陰沉下來,朝著牆角的攝像頭做了個手勢。
然後他從審訊桌下面抽出一根橡膠棒,在手里比劃了兩下,隨即一臉陰笑朝著呂濤走了過來。
「噗!噗!」橡膠輥狠狠擊打在呂濤的身體上,聲音十分沉悶,威力卻不小,而且十分的疼。
「你就不怕我告你嚴刑逼供?!」呂濤冷冷的盯著他。
「嘿嘿,嚴刑逼供?你有證據嗎?攝像頭都關了,別人什麼都不知道,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讓大爺好好爽快一下,說不定還能給你個好!」那警察獰笑著舉起橡膠輥,又要揮舞下來。
呂濤瞬間站起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攝像頭關了,很好!」
審訊室外不時路過幾名警察,听到里面的依稀的慘叫聲,都是習以為常,知道有人在里面辦事,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原本應該被審訊的人,現在卻成了審訊別人的人。
「說,是誰?」呂濤一邊狠揍那警察,一邊問道。
「是虎哥,是虎哥……啊……是虎哥讓廖頭兒配合行動的……你不要打了……啊……」那警察此時已經被揍的鼻青臉腫,估計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
「廖頭兒是***誰?跟那個虎哥是什麼關系?!」
「廖頭兒……是廖斌,是我們的大隊長,啊……不要打了……啊……廖頭兒跟虎哥是好朋友……啊……」那警察一邊求饒一邊回答呂濤的問題。
……
很快,呂濤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發泄夠了,便直接一棍子,把那警察敲暈過去,然後把他拷在了椅子上,自己換上他的警服,把審訊室的門從里面反鎖住,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警察局。
「去天河酒!」呂濤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前往虎哥的大本營,一家他自己開的酒。
下了車,呂濤見到酒門口站著兩個黑西裝保鏢,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走了過去。
「今天不到查房的時候!」一名保鏢伸出手攔住了呂濤,他是把呂濤當成了來例行檢查的警察了。
「滾,我不是查房,是廖頭兒叫我來的,找虎哥有事!」呂濤冷冷的看了那保鏢一眼。
保鏢听到是廖斌派過來的,不再多說,把呂濤放了進去。
呂濤走進酒,看到里面群魔亂舞的人群,皺了皺眉頭,徑直走到DJ身邊,奪過他的話筒,一腳把他踹飛,關閉音樂,打開燈光,拿著話筒,吼道︰「警察辦事,無關人等都出去,酒老板滾出來!」
頓時,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站在DJ位置上的穿著明顯有些不合身的警服的呂濤,他們從來沒見過有這樣囂張的辦事的警察,因此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耳朵聾了嗎?都給我出去,酒的老板,現在給我滾下來!」呂濤繼續吼了一聲,氣勢十足。
俗話說不怕凶的怕橫的,酒里的顧客見到呂濤的囂張跋扈,雖然都是恨恨的看著他,但是又都不敢說什麼,還是乖乖的離開了酒,轉瞬之間,偌大的酒里,便只剩下了工作人員,已經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虎哥幾人。
「是你?!」虎哥看到DJ台上的呂濤,認出了他,見到他一身警服,有些詫異。
呂濤看到虎哥身邊的幾個人里就有今天下午圍著自己的人,還有黑小龍和黑大龍,明白了很多,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虎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我什麼時候找你麻煩了?!」虎哥皺著眉頭,他感覺到事情有些棘手,原本覺得讓廖斌他們出手,呂濤應該就會消停了,卻沒想到這事情似乎被鬧大了。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不是老子有點本事,恐怕就要在拘留所里呆一陣子了,,這件事情怎麼解決?!」呂濤見虎哥還不承認,更加憤怒了。
「你想怎麼解決?」虎哥陰沉著臉,算是默認了自己的行為。
「這家酒歸我,再給一百萬精神損失費,你手下那點人,都給我散了,另外把你和廖斌勾結的證據,都給我!」呂濤直接提出了條件。
「草!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敢在這里叫……」虎哥身邊一個小弟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罵了一聲,然而還沒罵完,就見到一只話筒飛了過來,一個躲閃不及,腦袋便開了花,直接暈了過去。
「你這是要斷我的活路,我不可能答應你!」虎哥臉色愈加的陰沉,要不是自己的這些手下打不過呂濤,他早就要沖上去把他大卸八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