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好久不見。」柳含清同樣盯著雨墨,不過卻是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們兩個認識?!」呂濤驚訝看著兩女,驚訝道。
「不認識!」雨墨冷冷的回了一句。
「呵呵,是啊,我們剛剛才認識呢,是,雨墨教練!」柳含清把教練兩個字加重了口音。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那邊還有人等著我去教呢。」雨墨皺了皺眉頭,沒有接柳含清的話,看向了呂濤。
「我還希望雨墨教練能教教我呢,你這麼急著走干嘛?呂濤,你們的教練就是這麼對客人的?」柳含清同樣看向呂濤。
「額……雨墨,你就呆一會兒教教她,大家一起鍛煉一下,反正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呂濤糾結了一番,對雨墨說道,他也拿這個柳含清沒什麼辦法。
雨墨瞪了呂濤一眼︰「她比我厲害多了,有什麼好教的,要教你自己教!」說罷,雨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小隔間,只留下呂濤愣在那里,面對著誘惑至極的柳含清。
「咯咯硌,呂濤,雨墨教練應該歸你這個老板管,好像你管不住她呢!」柳含清盯著呂濤,一雙桃花眼不斷的放著電。
「這個……雨墨教練比較特殊,呵呵……」呂濤干笑道。
「那呂濤你來陪我健身,先來幫我做個熱身運動。」柳含清說著,朝呂濤勾勾手指。
「熱身運動……要我幫忙嗎?」呂濤嘴上雖然在問,但是腳步卻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人家要舒展身體啊,得有東西駕著才行呢,來嘛,幫幫忙!」柳含清說著,抬起一只腳,高高的架在了呂濤肩膀上︰「幫我扶一下,我要壓腿。」
呂濤眉頭挑了挑,伸出手,扶住架在自己肩上的小腿,一片滑膩,充滿彈性,手感極為不錯。同時,柳含清穿的是一條緊身小熱褲,彈性十足,隨著她雙腿大張,私*處的形狀甚至都隱約可見,讓呂濤不禁咽了咽口水。
「呂濤,你好壞哦,一直盯著人家那里!」柳含清一邊壓腿,一邊出聲道,語氣中又有嬌羞又有誘惑。
「啊?這個……」呂濤被柳含清的聲音弄得有些心頭火熱,生怕自己要把持不住了,慌忙移開眼神。
柳含清弄了幾下,又換了另一只腿,呂濤只能站著一動不動,作為她的人肉*道具。
「好了,坐下來。」柳含清壓完腿,又讓呂濤坐在了她對面,自己也張開*雙腿坐了下來。接著兩只手搭在呂濤肩上,身子壓了下來,也是在舒展身體。
然而,這樣一個姿勢,呂濤能夠清清楚楚的從柳含清的胸口看到里面白白的一片,兩團軟*肉中間一道深深的溝壑,散發著無盡的誘惑,誘發起呂濤無盡的探索*。
「呂濤,你跟雨墨教練很熟嗎?」柳含清一邊做著動作,一邊問,同時還有些喘息,反而讓她的話更具有誘惑性。
「額……還好。」呂濤盯著柳含清的胸口,下意識的答道。
「听說她是住在你家里呢?你們肯定關系匪淺啊!」柳含清把身子壓的更低了,繼續問道。
「是啊,她是住在我家,關系一般般啦,她比較討厭我。」呂濤也跟著微微俯,希望能看的更真切一點。
「討厭你?為什麼呀?我看你挺好的呀,是不是雨墨有什麼秘密被你發現了呀?」柳含清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秘密?什麼秘密?沒有啊。」呂濤搖搖頭答道,同時心中漸漸泛起了一絲警惕之意。他感覺到這個柳含清似乎是在故意誘惑自己,然後想要從自己這里套出點什麼消息來。
「呵呵,那你肯定是佔她的便宜了!我看雨墨教練身材很不錯哦,你肯定有什麼想法?」柳含清似乎察覺到了呂濤的警惕之心,扯開了話題。
「她是身材不錯,你也不錯呀,那我是不是也要對你有什麼想法,也要佔你的便宜呢?」呂濤故意壞笑道。
「呂濤,你很壞哦!」柳含清說著,終于直起了身子,伸了一個風情萬種的懶腰︰「準備活動做完了,你這個專業的教練,來教我幾個能夠保持身材的動作。」
……
從健身房出來,呂濤已經是滿身大汗,不是做運動做的,而是被柳含清誘惑的,在整個鍛煉-過程中,柳含清總能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和呂濤進行各種各樣的接觸,同時也對呂濤進行了各種各樣的誘惑,要不是呂濤定力驚人,恐怕早已經把持不住了。
同時,呂濤也已經看出來,柳含清是懷著某種目的在接近自己,鍛煉的時候,在不斷的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誘惑自己的同時,也不斷的想要從自己口中套出一些消息出來,大部分都是和雨墨相關的。
不過呂濤既然已經看出來她的目的,自然也不會上當,心中多了些提防的心思,在大吃水豆腐的同時,說話也盡量是滴水不漏,沒有透露太多的消息給柳含清,倒是讓柳含清吃了些虧。
「呵呵,呂濤,你這樣老佔我便宜,過癮?我運動完了,先回去了,下次再見啊!」呂濤耳邊現在還回響這柳含清軟糯而充滿誘惑的聲音,總是讓他有些想入非非。
甩甩腦袋,呂濤清楚腦子里紛亂的意念,看了看時間,現在差不多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了,他便再次來到了雨墨所在的健身房,從窗外往里一看,又不在。
「喂,大,你是不是有偷窺的嗜好啊,怎麼又來了?」雨墨的聲音再次在呂濤身後響起來。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大,說的我有多壞似的,現在時間差不多了,我想請你吃午飯的,所以就過來看看啊。」呂濤轉過身,皺著眉頭解釋道。
雨墨已經換了一身普通的長裙,亭亭玉立的站在呂濤面前,丹鳳大眼狐疑的看著呂濤︰「你本來就是大,為什麼要請我吃午飯?肯定不懷好意!」
「昨天晚上不是說好了嘛,算是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向你賠罪,而且我正好也有些事情要問你。」呂濤苦著臉解釋道。
「哼,昨天的事情你還好意思說!」雨墨狠狠的瞪了呂濤一眼,小臉卻是一紅。
「我這不是向您賠罪來了嘛,怎麼樣,去不去吃飯?」呂濤賠笑道。
「你說呢,請人吃飯還這麼沒誠意,還問人家去不去!」雨墨嗔了一句,一個轉身,走在了前面。
呂濤帶著雨墨來到一家環境不錯的西餐廳,找了角落里的兩個位置坐了下來。
「干嘛坐這麼隱蔽,怕被藍嵐發現?」雨墨調笑著問道。
「不是啊,這不是有正事要跟你說嘛,你先點菜。」呂濤說著,把菜單送到了雨墨手里。
「你是想問那個柳含清的事。」雨墨隨便點了幾個菜,問了一句。
「不錯,她今天一直問我關于你的事情,我覺得她懷著某種目的,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呂濤問道。
「她是警察,我是小偷,你說是什麼情況?」雨墨瞪了呂濤一眼︰「你是不是被她勾上了,要幫她來調查我啊?」
「你說什麼呢?!我就是知道她是警察,所以才會找你問清楚情況的啊,我是擔心你好。」呂濤皺眉道。
「你會擔心我?」雨墨突然盯著呂濤,眼里有股莫名的意味。
「當然了,怎麼說,我們也同居這麼長時間了,我怎麼也不能看著你出事啊。」呂濤笑道。
「呸,什麼同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雨墨罵了呂濤一句,接著把她和柳含清之間的恩怨說了出來。
正如她之前所說,柳含清是警察,她是小偷,她們之間的關系,自然就是警察和小偷之間的那種敵人一般的關系。
柳含清之前是專門負責調查在火車上的盜竊團伙案件的。而黎叔那一幫人,就是華夏國鐵路南北線上最大的一幫盜竊團伙。
之前,他們一度和柳含清那一幫警察交鋒了若干次,各有勝負。而雨墨身為黎叔手下最為得意的弟子,和柳含清之間也交手了很多次,有很多恩恩怨怨,只是一直她都沒有被柳含清真正的抓住。
後來黎叔帶著李靈兒和雨墨去取小李飛刀。沒有了黎叔和柳含清的支持,他們的那個盜竊團伙也就散的散,逃的逃,還有一部分人則是被柳含清一舉抓獲了。
然後黎叔意外身死,雨墨和李靈兒就來投靠呂濤,柳含清也因為破獲了這件不小的案子,而得以升職,來到鳳城當分居副局長。
再然後就是她們兩位之前在健身中心的相遇。
「就這麼簡單?」呂濤听雨墨說完,總覺得她還瞞著自己一些東西。
「對啊,就這麼簡單,你覺得還有什麼?」雨墨看著呂濤,臉色不變。
「我總覺得你還有什麼東西瞞著我。」呂濤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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