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百三十二章你快去找你的那個老相好吧!——
?呂濤一路狂奔,不知道跑了多遠,卻一直沒有發現柳含清的身影,她好像就從西湖邊瞬間消失了一般,不見了一點蹤影。
「含清,含清,你在哪里?!」呂濤漫無目的的在西湖邊郁郁蔥蔥的樹林里尋找著那讓他朝思暮想的身影,臉上盡是焦急萬分的表情。
歐陽紫則是咬著牙,忍著『腿』上的疼痛,蹣跚著腳步,一瘸一拐的跟在呂濤身後,看著他的樣子,心中如同打翻了醋瓶子一般,貯滿了酸酸的味道,已經讓她暫時忘卻了身體上的疼痛。
呂濤在漫天飛揚的大雪中,四處尋找著那火紅『色』的身影,不一會兒,身上就已經落滿了雪『花』,整個人幾乎要變成了一個雪人,跟在他身後的歐陽紫,也同樣如此,原本就凍的通紅的兩頰,現在更是如同抹了一層厚厚的胭脂一般,紅『艷』如火。
只是她的腳步卻是越來越踉蹌,已經有點跟不上呂濤急促的步伐了。不過她依舊咬著嘴『唇』,緊緊的跟在呂濤身後,不肯落下一點。
突然間,歐陽紫不知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她『腿』腳本就因為受傷而極不靈便,這一下便讓身子徹底的失去了平衡,直接向前撲倒過去,眼看著就要趴倒在雪地上。
而這時候,呂濤正在她的面前,她只要伸出手,便能扶住他,不至于會倒下來。但是不知為何,她卻咬著牙,倔強的一聲不吭,也沒用伸手扶住呂濤,只是閉著眼楮,就這樣等著自己倒下來。
「你干什麼?」歐陽紫沒踫到冰涼的雪地,卻是感覺到自己撲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她抬起頭來,睜開眼楮,卻是見到呂濤正低著頭,帶著滿頭的雪『花』,惱怒的瞪著她。
呂濤听到身後異樣的動靜之後,就連忙轉過身,抱住了已經快要摔倒在地上的歐陽紫。
「我沒干什麼!」歐陽紫反瞪了回去,推開抱著她的呂濤,勉勉強強站穩了身體,眼眶里卻蓄滿了不爭氣的淚水。
她一直跟著呂濤在大雪天里轉了這麼長時間,身體早已經吃不消了,卻依舊堅持了這麼久,結果剛剛不小心要摔倒了,呂濤還對她是那種態度,她心中自然是委屈至極。
呂濤見到她淚眼朦朧的樣子,嘆了口氣,伸手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好了,我們回去吧,你不能再走了,我背你回去吧。」
「不要你管!」歐陽紫賭氣的推開呂濤,接著就轉身一瘸一拐的向後跑過去,剛跑了兩步,卻是雙『腿』一軟,再也支持不住,又要倒下來。
呂濤連忙抱住了她的身子,柔聲道︰「乖,別鬧了,我送你回去。」
「你不要管我,你去找你的那個什麼清吧!」歐陽紫在呂濤懷里掙扎著,臉上滿是慍怒和委屈的表情。
呂濤注意到,她的左『腿』膝蓋上,已經隱隱有了一些血跡滲透出來,連忙掀開她的羽絨服,卻是看到歐陽紫左邊大『腿』上的『褲』子,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想必是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把傷口崩裂開來了。
「你怎麼這麼不注意!傷口裂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呢!」呂濤眉頭皺了起來,呵斥了一句,接著不管歐陽紫如何掙扎,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朝還放著輪椅的湖邊走過去。
歐陽紫在呂濤懷抱里的掙扎漸漸弱了下來,最後也不『亂』動了,就這樣任由呂濤抱著,大大的眼楮卻還帶著淚水,瞪著呂濤。
在不遠處,一片積滿了白雪的樹叢之中,另一雙漂亮的大眼楮,正同樣帶著淚水,盯著呂濤逐漸遠去的『挺』拔背影,臉上的神『色』,復雜至極,帶著一股不舍,一股幽怨……
「躺著別動,我去拿『藥』!」呂濤帶著歐陽紫,直接回到了林氏集團大廈的房間里,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自己來,你快去找你的那個老相好吧!」歐陽紫不顧『腿』上的疼痛,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倔強的表情。
「我老相好都被你耽誤走了,現在哪里還找的到,你給我躺好了,不許『亂』動!」呂濤雖然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語氣中卻滿是無奈。
他完全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會在西湖遇到柳含清,而且最後還因為歐陽紫的倔強不听話,而與她失之『交』臂了!
歐陽紫看著呂濤的表情,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他。
呂濤也不說什麼,跑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便抱著一只『藥』箱跑進來了。
「『褲』子月兌了。」呂濤把『藥』箱放到『床』頭,一邊從里面取出酒『精』棉等各種東西,一邊說道。
「我……我自己來。」歐陽紫的聲音有點小,還帶著羞意和惱怒,語氣極其古怪。
呂濤扭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上如同騰起了兩朵紅雲一般,『艷』紅『艷』紅的,立刻明白了她心里在想的什麼,直接說道︰「你現在不方便,不能『亂』動,必須要我來。我之前替你治傷的時候,該看的地方,都看過了,不該看的地方,也都看過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了!」
听到呂濤的話,歐陽紫立刻『激』動了起來,從『床』上半坐起來,大眼楮瞪著他,里面似乎有些怒火︰「你都看了什麼地方了?」
呂濤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就是長長的大『腿』咯,圓圓的咯,還能有什麼地方,放心吧,你內『褲』包的那麼緊,關鍵部位我可什麼都沒看到。」
「哼!」歐陽紫听到呂濤這樣一說,臉『色』更紅了,卻是又躺回了『床』上,一動不動的不理他。
「你不月兌,那我來幫你月兌咯?」呂濤說著,走到歐陽紫身邊,就要掀開她的衣服。
「不要!」歐陽紫連忙死死的按住了衣服下擺,糾結了半天,才細著聲音說道︰「我自己來。」
「對嘛,這才乖嘛。」呂濤笑道,站到了一邊。
「你……你不要看著我!」歐陽紫紅著臉嗔道。
呂濤無奈的扯了扯嘴角,直接背過了身子,接著他就听到一陣窸窸窣窣的月兌衣服的聲音,最後傳來了歐陽紫聲若蚊吶︰「好了。」
呂濤扭過頭去,卻是見到了兩條光溜溜的潔白修長的大『腿』,如同沐浴過牛『女乃』的象牙一般,散發著炫目『迷』人的『乳』白『色』,只是在那『乳』白『色』上面,卻有著一抹觸目驚心的嫣紅『色』。
而在那『乳』白『色』根部,還有一抹淡淡的紫『色』,里面隱隱約約透著一點點的黑『色』。
這小妮子,內『褲』穿的這麼『性』感,還是半透明的,這不是引人犯罪麼!呂濤暗暗感嘆了一句,把注意力從那紫『色』上移開,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一片嫣紅的血跡,連忙走過去,輕輕分開歐陽紫的大『腿』,關照了一句︰「不要『亂』動!」
歐陽紫羞的不可自抑,扯過一邊的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腦袋,如同一只鴕鳥一般躲著,卻是乖乖的隨著呂濤的動作,把大『腿』張了開來,同時身子微微的顫抖著,明顯是又羞又怕,不敢見人。
呂濤去過酒『精』棉,一點點的為歐陽紫擦干淨大『腿』上的血漬,那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歐陽紫的身子一陣陣顫抖,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腳也蜷縮了起來,分外可愛。
在她大『腿』根部原本已經漸漸愈合的傷口,卻是崩裂了開來,向外一點點的溢著鮮血。
呂濤看著那傷口,只覺得一陣陣心疼,一陣陣自責,暗罵自己之前太過沖動,忽略了歐陽紫的感受,讓她跟著自己跑了一路。
在自責的同時他連忙取過紗布棉球,幫歐陽紫消毒止血。
一陣忙碌之後,傷口終于止住了流血,歐陽紫雪白修長充滿了『誘』人彈『性』的大『腿』上,也纏上了一層厚厚的繃帶。
「好了,這幾天你都給我在這里休息,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許動,不能在讓傷口崩開了!」呂濤扯過『蒙』在歐陽紫腦袋上的被子,蓋在她赤『果』著的下半身上,接著開始收拾起散落在『床』上的東西來。
突然間,他卻听到一陣輕輕的啜泣聲,扭頭一看,卻是見到歐陽紫正背對著他,側躺在睡『床』上,柔弱的肩膀一顫一顫的,一看就知道,是在默默的哭泣。
「阿紫,你怎麼了?」呂濤連忙扳過歐陽紫的肩膀,看著她滿臉的淚痕,關切的問道。
歐陽紫抬手擦干淨臉上的淚水,又轉過身去,低聲說道︰「沒什麼,我沒事,我累了,想要休息一會兒。」
「那你睡吧,有什麼事情,就叫我,我會立刻趕過來的。」呂濤眉頭皺了皺,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為歐陽紫蓋好了被子,提著『藥』箱便走出了房間。
西湖畔,大雪依然在紛紛揚揚飄飄灑灑的下著,那掉落在湖邊小路上的紅『色』雨傘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雪,火紅的顏『色』,快要完全被白『色』掩蓋住了。
一個渾身落滿了白雪的曼妙無比的紅『色』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雨傘旁邊,一只白皙細膩的女敕手,緩緩的伸了出來,握住了傘柄,把雨傘輕輕提了起來,接著抖了兩下,滿傘的積雪,便簌簌的落在了地上,紅傘又恢復了他的鮮『艷』,接著被舉到了那曼妙的身影的頭頂,為她擋住了漫天的飛雪。
柳含清如同一個被貶謫下凡的仙『女』一般,持著雨傘,靜靜的站在西湖畔,看著那一條順著寒風緩緩的離開湖畔向湖中心飄過去的小舟,一動不動,雙眼之中不知什麼時候又蓄滿了淚水,卻又隨著寒風一點點的風干,再蓄滿,再風干,如此輪回,不知多少次。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為什麼要讓我遇到你?我差點都要忘了你了,你知道麼?」柳含清口中喃喃自語,突然間一陣寒風吹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哆嗦,柔弱而豐滿的身子輕輕的顫抖了兩下。
「你在哪里呢?那個『女』人是誰?又是你的新歡麼?你要是在這里,能抱抱我,那該多好!」柳含清抱著雙臂,口中不斷的囁嚅著。
她眼中的淚水再也積蓄不住,也再也無法被風干,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下來,晶瑩的淚珠順著她滑滑膩膩的臉蛋一顆顆滾落下來,滴在腳下的雪地里。那滾燙的溫度,在雪地之中融化出了一個個的小『洞』。
「含清,你在這里干什麼?」一個溫柔的男聲突然出現在柳含清身後。
柳含清身子一抖,左手不易覺察的在臉上拂過,原本一臉的悲傷瞬間被一副正常神『色』的絕世容顏所取代。
她轉過身去,看著面前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嘴角強自扯了扯︰「看看西湖,看看雪景,怎麼了?」
「沒什麼,難得你有這樣的好興致,干嘛不讓我一起過來陪你看?」王子飛說著,伸出手,有些霸道的取過她手中握著的紅傘,站到柳含清身邊,和她緊緊的站到了一起,欣賞著在大學之中一片朦朧的湖面。
柳含清身子不易覺察的向旁邊移了移,和王子飛之間保持著一絲的距離,輕笑道︰「我們的任務可不輕呢,我就是突然想來看看,看一眼就準備回去了。」
「沒事,再難的任務對你我來說,不都是小菜一碟麼?你想看多長時間,就看多長時間,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王子飛柔聲說道,臉上帶著柔和至極的笑容,雙目更是深邃無比,若是換做其他『女』人,恐怕早就要陷入到他的溫柔鄉之中去了。
「不用了,我們回去吧。」柳含清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直接轉身離開了這里。
王子飛眉頭皺了皺,連忙抬腳跟了上去,同時舉著雨傘,幫助柳含清擋著那漫天的飛雪。
林氏集團大廈頂層,辦公室內,呂濤和林沛相對而坐,一起品著手中的極品龍井茶。
林沛作為杭州市最頂層的商人之一,自然能夠近水樓台先得月,在每年都可以獲得一份最為極品的龍井茶。
「好茶,好茶,我可是沾了林叔叔你的光了!」呂濤體會著滿口的幽香,情不自禁的贊嘆了一句。
「我那邊還有些存貨,明年也有新茶過來,你要的話,我送個幾斤給你。」林沛臉上帶著笑容,隨意道。
自從確認袁明亮出事之後,他臉上就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讓人感覺到如沐『春』風一般,十分的舒服。
林沛和袁明亮斗了這麼多年,以一個商人的身份,面對一個頂級的黑道大佬,一直和他或明或暗的周旋著,在最後的時刻,『陰』差陽錯的取得了勝利,不得不說是一件極其了不起的事情,原本一直處在壓抑之中的林沛,也終于放開了心扉。
「這還是不用了,我是個粗人,要這些好茶也是『浪』費,只有在林叔叔你手里才能算是物盡其用不是。」呂濤笑著擺了擺手,接著把茶杯放到桌子上,低聲問道︰「袁明亮別墅那邊,有了什麼新的情況沒?」
「有了。」林沛點點頭,答道︰「我的人一直監視著那里,就在之前,原本進去的商幫高層,有一半多都突然從那里離開了,而且臉上的表情都很沉重,而且隱隱約約有些憤怒。還有一小半的人,到現在,還呆在里面,沒有出來。」
「這樣嗎?!」呂濤皺著眉頭沉思了一陣,突然一拍大『腿』︰「我明白了!商幫內部肯定是起了內訌,在某個很關鍵的問題上,分成了兩派,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哦?那你能猜到袁明亮現在的情況嗎?究竟是重傷,還是死了?」林沛對于商幫的情況並不關心,他一直關心著的,就是袁明亮。
只要袁明亮一天不死,哪怕是變成了植物人,受了無法救治的重傷,林沛都不會完全放下心來。
「袁明亮,哼,他離死肯定不遠了,十有**,是已經死了。要不然,憑借他的威望和手腕,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可能讓商幫這樣分裂成兩派的!」呂濤說著,嘴角『露』出一絲冷冷的笑容。
袁明亮已經徹底的充自己視線里消失了,對自己沒有了一點點的威脅,但是新的更加強大的威脅隨之誕生,就是歐陽通。
商幫那些高層有這樣的反應,估計就是拜歐陽通所賜。
那一部分突然離開的高層,肯定就是不願意服從歐陽通,所以才會離開,而留在別墅里的一部分人,就算不是臣服于他,也肯定是跟他達成了某種協議,暫時決定支持他。
歐陽通果然不簡單,不愧是漕幫老大,一代黑道梟雄,居然能在袁明亮死後短短的一兩天之內,就掌握了商幫一小半的力量,真是不簡單啊!
就是不知道王豹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開始進入浙江省呢,有沒有開始對商幫采取行動呢,現在商幫分裂,正是最好的入侵的機會,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兩派對立,那麼在對于入侵者的態度上,就必然會有差異,短時間內絕對無法達成一致,一起對外,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就是最重要的搶下商幫的地盤的時機,現在正是爭分奪秒的時刻!
看來自己需要找一個機會,和老四他們聯系一下,制定一下接下來的行動方案了,這商幫,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吃下去。
江南繁華之地,必須要被自己掌握在手中,成為自己以後發展的最為雄厚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