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時機好嗎?那你是怎麼跟她們說的?」呂濤看了一眼柳含清靠著的房的門,有些心虛。
「我說我不舒服,來睡覺了。」柳含清直接說道,接著挑釁的問道︰「怎麼?你的正牌夫人在下面,你就不敢了?當年在杭州玩的那麼瘋,現在就收斂了?你可是男人哦。」
呂濤眉頭一挑,這事關男人的尊嚴了,他自然不能退縮,直接站了起來,走到柳含清面前,伸手攬住她的小蠻腰,另一只手捏了捏她吹彈可破的白女敕臉蛋,壞笑著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是怕你不敢呢,到時候被她們看出來,抬不起頭來,那可不好了。」
「嘻嘻,我巴不得她們看出來呢,到時候她們只有羨慕的分,怎麼可能讓我抬不起頭來。」柳含清說著,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呂濤蠢蠢欲動的,輕輕動了兩下,嘴里呵出的香氣,也漸漸變的火熱了起來。
房里的氣息,瞬間便的旖旎而曖昧,充滿了春天的味道。
呂濤抱起柳含清,走到桌邊,接著騰出一只手把桌擺著的資料之類的東西全部推到了地去,隨後就把柳含清放到了桌,然後迫不及待的壓了去,吻住了柳含清火熱的嘴唇,急不可耐的吸吮索取了起來。
柳含清剛剛對呂濤提出的條件,居然是讓他在下午幾女都在別墅的時候,和她在房里來一發。
雖然呂濤不知道柳含清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對于這樣的「懲罰」,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這一段時間只能看不能吃,早已經憋得不像話了,再不得到有效的發泄,估計就要得ED、早泄了。
因此,呂濤欣然接受了柳含清提出的條件,在吃過飯之後,就在房里等著她的到來,接著便發生了剛才那火熱大膽的一幕。
樓下四女正如柳含清所說,正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嘰嘰喳喳的聊著天。
「師姐,你有沒有听到樓有什麼聲音?」突然間,李靈兒沒頭沒腦的問了雨墨一句。她和雨墨都是練過的,听力強于常人,因此對于樓的動靜,也格外的敏感。
雨墨原本還沒注意,听到李靈兒這樣一說,立刻凝神听過去,果然听到面一陣「咚咚咚」的輕響,似乎是桌子撞擊地面的聲音,十分奇怪。
「好像是房的方位。」雨墨皺著眉頭,低聲說道。
「房?呂濤在里面呀,他在折騰什麼呢?要不我們去看看?」李靈兒立即說道。
「還是不要了,說不定他在做什麼重要的事情,打擾了他可不好。」雨墨搖搖頭,心中卻是有著壓抑不住的好奇心。
樓那時快時慢,充滿了節奏感的撞擊聲,總是回蕩在她的耳邊,讓她有一種奇妙的心跳加速的感覺。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呂濤肯定在面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李靈兒被雨墨這樣一說,也就不再糾結樓的聲音了,而是繼續了藍嵐、思雨二人聊了起來。
一個是呂濤的正牌女,一個是呂濤的初戀情人,兩女可以說是最熟悉呂濤了,因此在關于呂濤方面,有著說不完的話題。
思雨回憶呂濤進監獄以前的那些事情,藍嵐則是討論呂濤出獄之後的事情,一邊的李靈兒也听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能插幾句,三女之間在思雨來了別墅之後,出現的若有若無的隔閡,也漸漸的淡了下來。
只有雨墨,一邊心不在焉的听著她們聊天,一邊凝神听著面愈加急促的撞擊聲。
房里,柳含清仰面躺在桌,兩只手緊緊的摟著呂濤的脖子,兩條修長豐滿的大腿也緊緊的夾著呂濤的腰部,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劇烈撞擊。
她艷紅的小嘴,早已經被呂濤給捂住了,呂濤生怕她叫出來,只能這樣做,卻給柳含清帶來了一種異樣的刺激,讓她整個人更加投入了進去。
「水喝多了,我去廁所。」雨墨突然對三女說了一句,接著便去了洗手間。
接著,她在三女看不到的地方,有折向了樓梯的位置,然後如同一只狸貓一般,悄無聲息的躥了二樓。
她實在是壓抑不住心中強烈的好奇心,想要去房看個究竟,看看呂濤究竟在忙什麼,會發出那樣奇怪的聲音。
越靠近房,那撞擊聲就越大,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急促,也讓雨墨的心跳越來越快。
雨墨走到房門口,把耳朵貼在了門,仔細的听了起來,入耳的除了那桌子和地面的摩擦撞擊聲之外,混雜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被壓抑的申吟聲!
雨墨的臉瞬間紅了起來,她腦子里立刻想到了里面可能發生著什麼!
「是哪個?」雨墨先是冒出了這個疑問,接著想了想,不在樓下的,只有柳含清一個人,她之前說自己回房間睡覺的。
柳含清的房間就在房隔壁,雨墨迅速的跑了過去,打開房門,里面空無一人。
「果然!他們居然……居然……實在是太過分了!」怒火瞬間涌了雨墨的心頭,她原本就對于身材完全不輸于她的柳含清有著輕微的敵意,畢竟如果沒有柳含清,那麼她的身材就是幾女中最好的一個,這一直是她的驕傲。
而柳含清的出現,卻打破了她保持的驕傲,一個身材絲毫不輸于她,而且看起來更加惹火性感的女人,讓雨墨有著深深的警惕,生怕呂濤被她給勾引了去。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的告訴她,呂濤沒有能夠經受得住誘惑,這一對奸夫婬婦,正在里面做著那種事情。
雨墨銀牙咬的「咯咯」直響,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
藍嵐之前已經告訴了她,思雨和柳含清都算是呂濤的女人了,按理說,他們現在做那種事情還屬正常,雨墨要告狀也沒地方告,反而會被人說小心眼,善妒。
只是她有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當然,語氣說是怒火,不如說是嫉妒。
藍嵐是呂濤的正牌女,早就和呂濤有了肌膚之親,而思雨更別說,孩子都懷了,柳含清現在又在了呂濤胡搞亂搞,這樣算下來,只剩下她自己還和呂濤保持著「純潔」的關系。
雨墨心里自然是不忿,畢竟她當初算是第二個說要做呂濤女朋的人,結果卻總是被別的女人給捷足先登了。
想著想著,雨墨雙目便盈滿了委屈的淚水,尤其是那一下一下的撞擊聲,不斷的回蕩在他的耳畔,更是不停的在刺激著她。
隔壁撞擊聲愈發的劇烈了起來,雨墨隱隱約約听到了一聲男人的低吼,接著聲音便平靜了下去,她立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眼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太過分了,居然在這里背著大家白日宣婬,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雨墨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一個勁的說這過分。
這時候,隔壁那規律的撞擊聲再一次緩緩的響了起來,直讓雨墨听的羞憤欲絕。
「第二次,居然還來!呂濤,你想要,我就讓你要個夠!倒要讓你看看,到底是我好,還是別人好!」雨墨咬著牙,努力平靜下自己的心情來,接著下定了決心,做出來一個決定,便悄無聲息的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