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了老板椅上,懷里摟著柳含清,二人果呈相對,呂濤一臉的滿足,臉上還掛著傻傻的笑容。()
柳含清兩鬢都被汗水浸濕了,臉上殘留著瘋狂之後的余韻,這時候也是渾身無力,軟趴趴的躺在呂濤懷里,連動一動手指都懶得。
呂濤看了看時間,發現他和柳含清居然整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心中感嘆不已的同時,嘴上問道︰「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會突然要這樣嗎?」
柳含清眉目流轉,在呂濤懷里輕輕的扭了扭甚至,伸出手指在呂濤結實的胸肌上畫著圈兒,語氣中透著慵懶的味道︰「這樣明明是便宜了你,我難道還能有什麼目的不成?!」
「便宜倒是便宜了我,不過這樣做可不是你的風格,我才不相信你沒有什麼別的目的。」呂濤撇撇嘴,故意捏了捏柳含清圓潤挺翹的,壞笑著說道。
「哼,你就不能假裝不知道麼?!」柳含清風情萬種的白了呂濤一眼,嬌嗔了一句。
「是因為思雨麼?你也想要個孩子?」呂濤突然問道。
柳含清今天的火熱表現,和以往有著極大的不同。呂濤在杭州時候,和她相處了那麼長時間,發現柳含清雖然表面上熱情大膽,嫵媚風騷,但是內里卻還是十分清純的,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十分放得開,白天時候如果呂濤想要干點什麼,她會如同一個少女一般羞澀。
因此她今天的表現,就是完全的一反常態了,呂濤隨便想了想,就猜到了柳含清的想法,知道她估計是受到思雨的刺激了。
這麼多女人里,思雨是呂濤接觸的時間最少的一個,卻是第一個懷上她的孩子的,估計不止柳含清,藍嵐她們幾個女人也肯定都受到了刺激。
只不過柳含清相對來說內心更加堅決,想做就做,所以她是第一個來找呂濤「算賬」的。
估計到了下面幾天,藍嵐她們幾個也肯定會有人忍不住,要來找呂濤的。
柳含清身子一顫,隨即又軟了下來,她的表現很明顯是承認了呂濤說的話。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這麼心急吧。」呂濤撫模著柳含清如同絲綢一般順滑的肌膚,柔聲問道,心里卻是對柳含清喜愛極了。
她這樣做,是也想要懷上自己的孩子,是真心的喜歡自己了。
「這幾天正好方便,要不然就到了安全期了,到下次方便的時候,說不定又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呢,我可等不了。」柳含清哼了一聲,給了呂濤一個令他汗顏的理由,她居然是因為身體方便。
「……」呂濤一陣無語,隨即又壞笑著說道︰「你說這幾天方便,那是不是說……」
柳含清體會到呂濤話里的意思,嫵媚一笑,眼神幾乎能夠勾魂奪魄︰「只要你吃得消,有膽量,我當然沒什麼意見。」
呂濤原本已經發泄出去了的**,在這一刻又被柳含清給直接勾了上來,他努力的呼吸了幾口,才平復下小月復中騰起的火焰,笑著說道︰「嘿嘿,這可是你說的!」
雨墨在下面呆了大半天,才見到一臉滿足的柳含清從樓梯上緩緩的走了下來,腳步還有些虛浮,臉上沒什麼表情,心中卻是恨的牙癢癢,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睡醒了?」
「是啊,這一覺睡的真舒服呢!」柳含清一臉容光煥發的模樣,讓除了知道內幕的雨墨之外的藍嵐三女都以為她是睡的舒服了,心中羨慕不已。
雨墨看著柳含清得意的表情,之前在心里作出的那個決定愈發的堅定了一些。
吃過晚飯,呂濤就離開了別墅,他要去找歐陽紫。
歐陽紫那個所謂的「父親」已經來到了南京,還把金燕子拍賣給了呂濤,而且之前還派人監視了呂濤的別墅。
呂濤在歐陽紫「父親」手上吃了一個啞巴虧,自然是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的。只是他之前忙著對付羅家姐弟倆,一直沒有騰出手來找歐陽紫「父親」算賬。
現在他解決了羅家這個最大的敵人,自然要去找歐陽紫「父親」找回場子了,正好也能順便把歐陽紫帶回來,等到安排好了幫派和公司的事情之後,他就會帶著六女前往美國。
一方面是按照答應柳含清的,帶著她們遠走高飛,另一方面是要去找小如。
小如上一次出現,是在青幫少主蘇錦繡身邊,而青幫的總部,就在美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如才是呂濤第一個女人,無論如何,呂濤也不會忘記她,也不會拋下她不管。
在對付羅家姐弟的那一段時間,呂濤也暗中安排了人去調查歐陽紫「父親」的情況,雖然沒有什麼大的頭緒,但是他還是有些線索的。
最直接的,就是瞻園會所。
瞻園會所作為金刃的拍賣方,必然是知道金刃前一任擁有者的情況的。
呂濤開著車子,帶著幾名心月復小弟,前往夫子廟,他要去瞻園會所,找那邊的人問個清楚。
夫子廟還和平時一樣,人來人往,人頭攢動,摩肩接踵,熱鬧至極。
呂濤難得穿了一聲純黑色的西裝,打扮的一本正經的樣子。他帶著的小弟,也是清一色的黑西裝,白襯衫,黑墨鏡,幾乎就在頭頂上掛著︰「我是黑幫,不要惹我」的字樣。
這一幫人一出現,夫子廟那一片熙熙攘攘的人群,立即很配合的讓出了一條道路來,讓他們走過去,生怕自己惹上了這一群看上去極其強勢的凶神惡煞。
呂濤剛剛踏進瞻園會所大門,上次那一個檢查他拍賣會邀請函的超級壯漢立即又冒了出來,和上次一樣,擋在了他的面前,朝他伸出了自己蒲扇一般的大手。
呂濤沒有動,他身後一名小弟立刻遞過去一張黑色的卡片。
那超級壯漢拿著卡片翻來覆去的看了幾眼,才點點頭,把這一幫人放了進去。
那一張卡片是呂濤不久之前讓手下弄過來的,瞻園會所的不記名黑金會員卡。
擁有這種黑金會員卡的人,能夠在任何時候,出入瞻園會所,在會說里,擁有極高的權限。
「帶我去找張婕。」呂濤走進會所,直接攔下了一名服務生,吩咐了一句。
那服務生皺了皺眉頭,正待說些什麼,眼前卻突然冒出了一張黑色卡片,是呂濤身後小弟遞過來的。
服務生見到卡片,幾乎是在瞬間患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點頭哈腰的說道︰「先生,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請您跟我來。」
呂濤沒有理睬服務生的趨炎附勢,淡淡的點了點頭,跟著他往會所里走。
他上次只是在會所的一個大廳里面參加了拍賣會,卻是沒有來得及觀看整間會所,此時跟著服務生後面七拐八繞,走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一路上看到了各個不重樣的景色和建築,不禁在心里感嘆著著會所真大。
繞了半天,在呂濤幾乎要迷路的時候,終于柳暗花明,呂濤面前出現了一棟高大的建築。
這建築是現代建築,和周圍其他古色古香的建築對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但是綜合起來,卻有多了一種異樣的美感,就如同貝聿銘先生設計的巴黎盧浮宮的透明金字塔一般,把現代元素和古代元素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呂濤一看,就知道這建築的設計必然是出自大師之手,心中一凜,對于這神秘的瞻園會所,又高看了一眼。
南京城,果然是一個臥虎藏龍之地,估計羅家那個所謂的江蘇省第一大家族,也只不過是擺在明面上的勢力罷了。
呂濤現在能夠完全肯定,這瞻園背後的人物,其擁有的勢力,絕對不會弱于羅家。
「張經理就在里面,我的身份還不能進去,所以只能勞您自己進去了,抱歉。」服務生躬身說道,姿態擺的極低。
呂濤點了點頭,直接帶著手下走進了那現代建築無人看守的大門。
進了大門,是一個寬大的大廳,地面鋪著大理石,組成了一個十分玄奧的圖案,仔細的看一陣子,會有一種頭昏眼花的感覺。
而大廳的牆,卻不是長方形的四面,而是圓形的一面,就好比故宮的回音牆一般。
在圓牆上,均勻的分布著八面大門。整個大廳里除了這八面大門,就沒了其他的東西,透著一股子詭異。
呂濤眯著眼楮,仔細的從左往右看了看那八扇大門,臉上突然間露出一抹笑容,接著毫不猶豫的邁動腳步,朝著第四扇大門走了過去。
打開大門,迎面是一個電梯門,旁邊只有一個向上的按鈕。
呂濤身後的小弟直接伸出手按了下去,電梯門緩緩的打開,呂濤走進了電梯,電梯里除了一個關門的按鈕之外,也沒有別的任何按鈕。
幾名小弟疑惑的看著呂濤,顯然是有些不明白他們看到的是什麼情況。
「不用管,按關門。」呂濤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心中對于這瞻園會所的興趣,愈發的濃郁了起來。
能夠搞出這樣神神秘秘的場面來,這瞻園會所的主人不是個神經病,就是一個天才!
電梯緩緩上升,呂濤感覺升了有十幾米的樣子,電梯才停了下來,接著電梯門自動打開,入眼又是一個圓形的大廳,幾乎和樓下的大廳一模一樣。
只是這大廳里,卻擺滿了各種家具,沙發、茶幾、電視櫃、音響、櫥櫃、書桌……所有生活中能夠用得上的家具,這里全部都有,甚至還有一張圓形的大床。
而之前呂濤見過的張婕,此時正坐在沙發中央,手里端著一只茶盞,一邊用蓋子撥開茶水面上漂浮著的茶末,一邊笑吟吟的望著呂濤。
「我們又見面了。」張婕的聲音和呂濤之前听的有了些不同,少了當初的一抹清純,多了意思成熟的風韻和精干的味道。
「呵呵,想不到見張婕你一面,還需要費這麼大的力氣,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呂濤笑著說道,接著自顧自的走了過去,大馬金刀坐到了張婕對面,他身後跟著的幾名小弟,也站到了他的身後,一臉酷酷的表情,姿態擺的十足。
「樓下那點小東西,我就知道難不住濤哥你的,你不是成功找到我了麼?」張婕嫵媚一笑,為呂濤斟了一杯濃茶。
「嘿嘿,要不是我腦子轉得快,恐怕還真被難住了。」呂濤端起張婕給他倒的茶,不顧那茶水的滾燙,直接「咕咚」一口灌了下去,然後像沒事人一般,接著說道︰「廢話不多說,你應該知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什麼事情,你能告訴我答案麼?」
張婕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茶杯,漂亮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異色,笑著說道︰「濤哥你著什麼急,該知道的,你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你就算把我殺了,你也知道不了呀。」
「那你倒是說說,那件事情,我該不該知道?」呂濤時間不多,懶得和張婕繞彎子,皺眉直接問道。
「這還不簡單,該不該知道,不一直都掌握在濤哥你自己手里麼?」張婕挑了挑眉毛,大有深意的說道。
「掌握在我自己手里?」呂濤眉毛皺的更加緊了一些,腦子飛速的轉動著。
張婕看著呂濤冥思苦想的樣子,也不說什麼,只是一口一口的抿著茶水,那優雅的模樣,比起呂濤剛才的牛飲,要好看了不止一籌。
呂濤感受到自己身上藏著的金刃傳來的淡淡涼意,腦子里靈光一閃,明白了什麼,低聲說道︰「金刃的秘密,我已經解開了。」
張婕眼眸深處的訝色一閃即逝,盯著呂濤,有些不信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麼?」
「我沒必要騙你,要知道,金刃本來就是屬于我的,要解開上面的秘密,其實很簡單,只要把它和金燕子、小李飛刀放在一起就知道了。」呂濤點點頭,接著又肯定的說道︰「人人都知道,所謂的盜門三寶是時遷的金刃,田伯光的輕功,和李尋歡的飛刀。傳聞金刃和小李飛刀上,都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但是卻沒有人知道,要解開這天大的秘密,是需要把金刃和小李飛刀放在一起的,並且還需要當年時遷祖師傳下來的一件寶貝,金燕子。」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三樣東西放在一起,真的能解開一個天大的秘密?」張婕緊緊的盯著呂濤的眼楮,低聲問道,聲音無比的鄭重。
「我是金刃的傳人,小李飛刀的傳人也在我身邊,我和她隨便交流研究了一下,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關于這一點,我不需要騙你。」呂濤答道,他的心中卻是冷笑不已。
的確,把那三樣盜門寶貝,聚集到一起是能夠解開其中蘊含著的大秘密。只是,要解開這秘密還需要一個條件,那就是解密的人,必須掌握田伯光的輕功!
「現在我告訴你這個秘密了,你能告訴我這金刃之前的主人的情況了麼?」呂濤問道,他的心中,已經隱隱的有了一個答案,只是需要張婕的確認。
「你確定你要知道麼?要知道,有些時候,知道的太多,反而是不好的。」張婕秀眉微微皺著,語氣中有一股警告的味道。
「我給出了你要的條件,為的就是和你換這一個消息,你要是不告訴我,那我剛才那些話不是白說了?我不怕什麼知道的太多了,你直接說吧。」呂濤說道。
「好,那請你做好心理準備。」張婕說著,又抿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再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平靜下波動不已的心情,說道︰「你之前是把金刃送給了阿紫吧?」
「沒錯。」呂濤點點頭,他從「阿紫」這個稱呼中,明白了什麼。
「阿紫是我們的人,他的那個‘父親’,也是我們的人,你現在明白了麼?」張婕望著呂濤,一雙漂亮的大眼楮里,已經充滿了冷意。
呂濤眉頭一皺,接著問道︰「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把金刃要走,又拿出來拍賣,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們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麼?就是你猜的那樣,我們解不開金刃的秘密,希望能夠有人幫我們解開,很巧,你做到了。至于我們到底是什麼人,呵呵,那可不是你能知道的了,你要明白,有些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張婕笑著說道,語氣里卻沒有一點笑意。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呂濤一連說了兩句,臉色也在不停的變換著。
好一會兒,他才平靜下來,直接問道︰「那你們開個條件吧,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歐陽紫回到我身邊來?」
「抱歉,這不可能,她生是我們的人,死是我們的鬼,永遠不可能月兌離我們的。」張婕果斷的搖了搖頭。
「她知道的並不多,可以說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你們的一個工具而已,讓給我不行麼?!我可以把金刃、金燕子,和小李飛刀全部給你們!」呂濤立即說道。
「你說什麼?你是開玩笑嗎?金刃和小李飛刀是在你那里沒錯,金燕子怎麼可能在你那里?難道你以為你和司徒嬌之間的關系好到能夠讓她把她門派的鎮門之寶拱手讓給你?!」張婕語氣里有這一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