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大家定好了湖南見面。我和兔子應該是最近的。我在北京。他在陝西。潘子那個家伙在東北。大劉也不近的。算算因該是我最先到達的。
一路輾轉就不用說了,那時候火車還沒有提速。那叫一個折騰的啊。在加上大包小包的,全是從北京給大妹二妹和老娘帶得一些特產什麼的。兩只手都快拎不動了。到達湖南,坐上長途車到達小鎮子,還是找到了那家飯店。大家說好了在這里聚齊的。要是先去也要和老板娘說一聲的。老板娘對我還是有印象的。
和老板娘問問了,算算時間今天潘子和大劉也差不多的啊。就算他們遠。但是他們是先出發的啊。應該是時間差不多的到達的。兔子這個家伙就不知道了,路線地點是潘子告訴他的。我倒是沒有多問的。在小店匆匆吃過些飯菜,給老板娘留話,要是他們來就直接告訴他們我先去了。我是不想在這里等這幫家伙了。還是先到老班長家了心里才踏實的。
一個人搭車,還是到達山腳下,其他的路。也是靠自己的走了。好在在鎮子的時候買了一個背簍,把東西放進背簍里面,解放了雙手輕松了很多的。走路也快了起來。這幾年在單位待得夠嗆,走了沒多久就累得不行。**了啊。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武裝拉練可比這個苦的。算算自己搖搖了頭。走吧。
兩個多小時的崎嶇山路,才到達小村子,遠遠的看到村口好像是大妹在站在。我走了幾步。快步迎了上去。「大妹。怎麼在這里呢?」
我有些激動,分別三年了。還是第一次見面呢。大妹也高了,也黑了。但模樣還是沒有變化。她也認出了我「胡哥,我感覺今天您們就應該到。我才到村口迎迎您們,就您一個人,他們呢?"
「他們。我們約定好了今天到。應該都快樂吧。在鎮子上面沒有遇到他們我留話了給那個飯店了」我對大妹說。
邊走邊聊。大妹也給我介紹了這幾年的事情。很快就到了老班長家。看到房子我都有些嗚咽了,這幾年一點都沒有變化。房子更加破舊了。應該是村里里面最破的房子了吧。柴房里面的一角都漏了。土牆被沖蝕的雨水打的斑斑駁駁,全是土漬。豬圈里面也沒有了豬,看樣子很久都沒有養豬了,剩下的豬糞上面都長出小蘑菇了。
「怎麼沒養豬呢?」我問大妹
「前幾月賣了,賣了的錢帶老媽去縣里看病了」大妹看著我說
東西放到屋子,看到了老娘,更加瘦了,臉上都沒有了血色。一看就知道病的很嚴重的樣子。我的到來,大娘也是很高興。掙扎著要起來。我把大娘按到在床上,陪著她在邊上說話。告訴她。潘子和大劉和您的另一個兒子也在路上,應該今天都能到。大娘很高興。叫大妹準備飯菜。陪了大娘說了一會話。就到院子里面轉轉的。三年了,這個家一點都沒有變化啊,房子更加的破舊了,牆上原來唯一的軍烈屬之家的獎狀也發黃了。屋子還是那樣的,和當初我們來的時候一點變化都沒有的。有點只是更加破舊的樣子。我心里酸酸的啊……
想起了我們的老班長。要是班長還在,這個家也許會好一點,最起碼不會房子都漏了沒有人去修補。家里也許會或多或少添些東西。而不是這樣的。
「胡子,你丫的什麼時候到的?」院子門口大劉和潘子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著我。手里拿著一大推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