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這什麼狗啊,怎麼養這麼多啊?」問身邊的潘子看著眼前幾條土狗的。
「這是我老爸他們追 子用的獵狗,追 子用的啊。別小看這幾個家伙,可以咬死野豬呢」潘子的話叫我們幾個對眼前這幾條貌不驚人的土狗刮目相看。在我的印象里,獵狗怎麼也是高大威猛的,怎麼也無法聯系到眼前這幾條瘦了吧唧的土狗的是獵狗呢。
潘子看出了我們的疑惑,接著說「別看這幾條狗不起眼,去年的時候,我在家可是用它們咬死了一頭二百多斤的野豬呢。可惜死了一條溝,要不五條呢,被野豬咬穿了胸膛。這家伙,咬到東西就不松口的,野豬都活活的給咬死了」說的時候一臉的得意。
我打量了這幾條獵狗,怎麼也不信他們可以咬死凶猛的野豬。潘子看出我們的疑惑。「那天,天氣好,我在找幾個人,借上幾條狗,咱們一起去打獵。可惜就一桿槍。不過運氣好的話也可以打到野豬 子什麼的,這邊多這呢」我們也好奇,睡好了,那天去打獵。到時候見識一下子這獵狗的厲害。
晚飯在家里吃的。小雞炖蘑菇,豬肉粉條子。我吃了四碗大米飯,那個香啊。蘑菇是自己家里去年采摘的。曬干了的。野雞是鄰居昨天打到的。知道潘子家里來客人,就給送了過來。東北人就是好客。純糧食釀造的高粱燒。我喝了二杯就不行了。兔子更慘喝了一杯就倒了。就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事後我問潘子度數,他也不知道,就是自己釀造的也不知道多少度。喝的時候就像一條小火線順著嗓子就到肚子里面去了。不一會就渾身熱乎乎的。怪不得這麼厲害呢,感覺比在家里喝的二鍋頭還要厲害。東北人就是能喝酒,潘子的老爸喝了三杯,那老爺子還喝了一杯呢。怪不得潘子也這麼能喝酒。家里這是遺傳的啊。這厲害的啊?
早晨睜開了朦朧的睡眼,都忘記昨天喝酒的時候要求潘子的老爸今天帶我們打獵的事情給忘了,想到這個我們哥四個早早的就爬起來了。匆匆的洗漱一番。簡單的喝了一點剛剛煮的熱粥,肚子里面舒服了很多。自家腌制的小咸菜不錯。看不去是什麼腌制的,後來才知道是蓖麻子用水炸過後,自己腌制的。毛球一樣的小蓖麻子。那味道有一點怪。反正以後就再也沒有吃過。北京也沒有的啊。後來上網查了一下。知道蓖麻子有毒,但是潘子的家里怎麼腌制的也不知道,當時也沒有問,這也是一個遺憾了。
獵狗已經收拾好了,潘子講打獵前,狗不要喂的太飽,要不狗就該跑不動了,就給吃一點點食物。這樣他們看到獵物才會死追的啊。才可以抓到大的獵物。同行的還有兩個村子里面的大叔。也帶來了四只獵狗的就這樣我們七個人,八條狗。兩桿獵槍。浩浩蕩蕩的打獵去了。我們的規模就是圍豬去了。潘子我們手里面沒有家伙,手里拿著想探 子一樣的桿子,一頭尖尖的,野豬被獵狗咬住的時候,不能開槍,要不容易傷到狗。就要人沖過去,用 子扎死野豬,怪不得潘子要把我們在戈壁的探 帶回來呢。我們上次用的,可比現在他手里拿著的鋒利多了。就這樣我們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去往村後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