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你的槍法不錯的啊?」趙二叔看了腳下還沒有燒烤的不知名的大鳥
「哦,就在前面的林子打的也不知道是什麼鳥?」我一听就隨口的答到。
「這是榛雞,現在少見了。今天咱們有口福了。只可惜這要是炖了就更好吃了的啊」趙二叔的話叫一旁的潘子一把撿拾起來。一臉的表情就是這個家伙是我的。誰也不要和我搶的表情。
「二叔。那棵老山參什麼時候才可以挖出啊?」我問了一句是大家現在都想知道的問題。我心里還想著昨天夜里打了一槍的老熊了呢。
「說不好的啊,現在還沒有到參須子呢?」趙二叔所說的須根就是就是山參下面的須根。這個是最好挖的。趙二叔的心思顯然不在這燒烤野味這里。匆匆吃了幾口,就繼續回去挖那棵老山參去了。留下我們幾個人圍著火堆繼續吃烤肉。
大劉和潘子看我出去就打了一只山跳子和榛雞、也要出去在去打幾只野味。中午的烤榛雞差不多還真叫潘子給嚼了。我就搶到一塊雞腿。這時候就要吵著去轉一圈的。我也不好說什麼的啊。留下我和兔子在這里守著,這哥倆倒是不錯還給我們留下了一桿獵槍。還有點良心的。我蹲在趙叔旁邊看著他小心的挖老山參。現在真正挖著根須,那真是用鹿骨頭簽子小心的挑著。把泥土和雜草分開。流出了下面的根須。看樣子還要一會就可以挖出來了。我看了半天都快失去了耐心了。想不出這個老爺子怎麼在這里趴了幾個小時了。
我瞧了一會,也覺得沒有耐心了。這要是地雷。要早就就叫工兵給排了出來。現在還沒有挖出來。我和大劉圍著火堆烤那些中午吃剩下的兔子呢。現在純粹是無聊。就是烤著玩。看著趙叔從地上爬起來。那棵老山參就在手里端著。他隨手從旁邊的樹下扯下來一塊濕潤的苔蘚。把老山參包了起來。又找了一塊樹皮給包了起來。老山參必須要用濕潤的苔蘚和樹皮給包裹起來。要不就會腐爛了。這也許只是傳說,但是老一輩的挖參人還是深信不疑,這麼多年了依然如此的檢查著這老一輩傳下來的習俗的。
坐在這里等著潘子他們回來,今天看來也回不去了,還要在山里過夜,還要回到昨天的地窩子。現在就是就是在這里等著潘子和大劉回來。這兩個家伙。都兩個小時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打掉沒有獵物。都這麼半天了的啊。
「胡子,快來幫忙。累死咱哥們了」遠處傳來潘子的大嗓門。順著聲音。我看到潘子在前面走著背上不知道背著一個什麼黃色的野物。大劉走在後面,手里提著兩個山雞和一只兔子。不用說,一定是大劉的打到的。潘子的槍法打死我們也不相信的。除了吃就是吹。要說喝酒還差不多的,一搪瓷缸子的白酒說喝下去就喝下去。後來我們都說潘子就是一個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