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的石門清理出來了,但是還沒有打開的辦法,就算是暴力破壞我們手里也沒有合適的家伙。就一把斧子是打不開的啊。潘子一會就扛過來兩根碗口粗細的白樺樹干。大劉和兔子在在墓室前面轉悠了一圈。不斷的敲擊著還不斷查找這石門的厚度。石門後面是中空的。大概厚度我們感覺就像大概有十幾厘米。在前線的時候。通過敲擊石壁也可以感覺出物體的厚度。我們要經常修建人防工事。防止越軍的炮火襲擊。簡單的說就是在山崖里面掏出洞來。雖然那些基本是工兵的事情的。但是有點時候受到炮火襲擊後。工兵上不來的。我們也要自己親自修建的。那時候的貓耳洞很多都是t型的。就是可以抵抗炮火的襲擊的。簡單的說就是抵御彈片或者震蕩的。
現在的我們也算是半個工兵修建工事也很明晰的。簡單的說會修就會拆的。也知道墓門的薄弱點也知道該怎麼開啟的。找來樹干就是當做撬棍用的。看看從邊緣的一角是否可以打開的。我們幾個還是相信只要給我一個點就可以撬起地球這句話的。只要找到墓門的弱點。我們就自信可以打開的。因為我們感覺這個墓門也不是很厚的。要是手里有合適的工具也可以硬生生的打開的。給潘子一把大錘。潘子就可以砸開石門。我還是相信潘子這個吃貨的實力的。
用斧頭稍稍修飾了樹干的頭部。可以更好的插進去石門的縫隙里面。稍微撬一下墓室的邊。整個墓室是後來修建的。就是在山石上面掏一個洞。邊上也是還有空隙的。不是一點也插不進去東西的。只是邊緣很多都被泥土和砂石給填充滿了。我用手中的刀子撬下了墓室門邊緣的縫隙,清理出更大的空隙。不斷的清理出小石塊的。樹干的一頭就可以插了進去。我和大劉試了試。就是插進去太淺,還用不上力氣的啊。我們幾個人在繼續掏洞。樹干就可以更深的插了進去。不一會就深入了大概四十厘米的。也可以用上力氣了。我們四個人以樹干為撬棍,以門軸為支點。緩緩的撬動了墓室門。石門緩緩的移動打開了。一個二十厘米左右的縫隙給打開了。
一股詭異的氣味沖了出來,沒法形容的氣味的。霉爛中夾雜著惡臭還有誰不出的味道。我們幾個人立馬閃到後面。這味道就可以嗆死人。雖然我們善良一個身子。但是惡臭味道還是在鼻腔中,就像粘在鼻腔里面擺月兌不了一樣,肺部也全是那難聞的氣味。
「胡子,這味道。咱們也進不去的啊」潘子捂著鼻子對我說。我們也有過在xingjing打開墓室的經驗的,知道現在這個古墓我們是進不去的。很多古墓都已經密封了近千年,很多東西都腐爛變質的。很多霉菌已近變異的,人呼吸進去絕對沒有什麼好結果的。就算現在在下水道里面還有一氧化碳中毒的可能。別說一個幾千年來沒有開啟的墓室了。誰也無法預知里面有什麼的。換句話說,就算在充滿臭氣的空間里面也沒有辦法干活的。所以現在我們還沒有辦法進入墓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