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只早已經凍得生硬的豹子背到帳篷里面。已經凍的死硬了。要稍微化凍一下子才可以剝皮的。蒙古大哥今天也沒有閑著。我們出去轉了一天。他在帳篷里面把昨天打到的黃羊今天給炖了兩只。現在已經好了。都已經放涼了。我們四個人圍著桌子撕著手中的羊肉。蒙古人天生就是美食家。黃羊炖的很好。也看不出添加了什麼香料。羊肉天然的鮮美的味道吃的我們幾個人肚子都圓了。看來今天一點主食也吃不下了。大哥拿出了幾瓶當地的白酒。給我倒了一碗,那勁道比在潘子家里喝的自釀的燒刀子還要厲害。真不知道是多少度。
去年朋友開了一家蒙古特產專賣,經營一些民族特色飾物和風干牛羊肉。我也見到了那種當年喝的白酒。就是名字換了叫「草原白」但是很多人都習慣的稱呼它叫「悶倒驢」在哪里喝了一點那種酒,就是感覺勁道沒有當初那麼烈了,但是也是一般人也接受不了的。還是那麼霸道的。真是「悶倒驢」啊。
看著大哥熟練的剝這豹子皮,那感覺比潘子和大劉還要熟練的。不到十分鐘就已經剝好了。完整的豹子皮就呈現在我們面前了。就頭上有兩個槍眼的。但是一點也不影響這張豹子皮的完整的。豹子的頭部的眼楮和嘴部本身剝皮後就有三個洞的。多兩個槍眼也不算什麼的。只要軀干沒有槍眼就是好的一張豹子皮。槍法齊準的獵人。都是瞄準獵物的眼楮。從這邊打進那邊打出的。一點也不影響皮子的價值。大劉這一槍是從下顎打進去,從眼楮上部出來的。在蒙古大哥看來也是很稱奇的。嘴里不斷的稱奇。就是我們听不懂他說些什麼的。大概就是稱贊我們槍法好吧。
第四天彪子哥回來的時候。我才知道這個蒙古大哥還說些什麼的,這個蒙古大哥,還拉著彪子哥。指著在帳篷角落里面已經繃好撐著的豹子說不斷的和彪子哥說著.後來彪子哥。這只豹子在去年冬天襲擊了他們家的羊群的,咬死了大家十幾只羊。就連家中那只最大的藏狗也給抓傷了。怪不得我們背回那只豹子的死尸的時候。家里的那幾只藏狗都要過來撕咬呢,敢行有世仇的啊。要不是蒙古大哥沖上去拉開那幾只狗,早就給撕咬碎了。看著那幾只藏狗張牙舞爪的樣子,真是膽寒啊。草原的藏狗就是這樣。後來我們走的時候,那幾只藏狗追著撕咬我們汽車的輪胎。我車上我都害怕它們會講輪胎咬破。那就完蛋了。現在的北京也有很多人飼養藏獒但是我卻沒有見過那種可以撕熊獵豹的狗了。不知道是否是藏獒的悲哀,還是人的悲哀啊。藏獒就是屬于高原的動物,來到內地就是溫馴的寵物,只是個頭大了一點罷了。沒有草原王者的感覺了。這些都是後話了。
我現在的心里想的就是明天在次進入古墓。看看有什麼好東西,那些年盜墓。對我們更多的就是一種好奇和刺激的。說實話貪財還真沒有多少的。很多古墓只是拿走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很多帶不走的就放在那里了。很多的古墓我們進去出來後,還會稍加掩飾,洞孔也不會被其他人找到的。
喝著酒,想著心事。天色黑了。四周只有帳篷後面的羊群不時的叫喚幾聲。一切都是那麼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