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吃肉。吃著鋁盆里面和各種蔬菜一起炖爛的各種食材。比劃著各種手勢。明天彪子哥就來了。在去一戶就收購差不多了。那是一個大一點的聚集點。大概有十幾戶牧民在一起的。哪里的羊毛也是此行最多的啊。只是路途遙遠的。可能在草原里面過夜的。草原里面沒有路,很多的時候就是我們的車子壓出來的路。听彪子哥說,有的地方我們的豐田車子也開不進去的啊,要搭乘當地牧民的拖拉機進出是啊。就是幾戶牧民聚集在一起的啊。也顯得熱鬧一點。
帳篷面前的幾只藏狗在羊圈的柵欄旁邊用粗大的鐵鏈子拴著,下面用大木棍一頭固定在地下的啊。這幾天還跟藏狗混的不熟悉,也不敢靠近的啊。看著那藏狗撕咬死去的羊的脊骨。發出「嘎 ,嘎 」的聲音就是骨頭被犬齒咬碎的聲音。很多人沒有去過外蒙那個國家。和咱們這邊的也差不多的。也要落後一點的啊。很多還是很原始的原生態牧民。現在不知道是否還是這個樣子。我都有二十多年沒有回到了那個國家了。現在也不知道還是否變化了。還是老樣子的啊,這些我也不知道的啊。
第四天上午十點多了。彪子哥才開車來接我們。還帶著一輛汽車。這幾天蒙古大哥也憋壞了。有人跟他喝酒吃肉。但是听不懂他說話,也夠郁悶的啊。拉著彪子哥說個不停,還不斷的指著我們幾個人。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啊。這邊。蒙古大哥把彪子哥讓進帳篷里面,指著那只豹子皮和彪子哥說這,後來吃飯是時候。彪子哥才翻譯給我們。說我們的槍法很好。第一天就打到了七只黃羊,還有一只豹子。真厲害的啊。言語中帶著敬佩的語氣。彪子哥也被我們的豪氣給感染了。也要飯後我們陪著去打獵的。這里就有兩匹馬。兩只槍。人多了也沒有用的啊。所以彪子哥就叫我跟著他一會去打獵了。從他的口氣里面我也听出了,這次騎著馬多走一點的。不打到獵物不甘心的。彪子哥和潘子一樣都是典型的東北人。守著老山林子也喜歡打獵的。男人骨子里面都有這一點吧。反正我也許會打獵,只是現在不叫玩槍了。守著我現在居住的小山村,看著野雞兔子房前屋後的亂跑的。心里也是癢癢的啊。就是苦于沒有槍,要不就早收拾這幫家伙了的啊。
中午的酒叫我叫苦不迭。蒙古大哥倒是沒有和我多喝的。這邊還有潘子大劉這兩個家伙呢,尤其潘子這個家伙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小的。蒙古大哥和潘子喝的正在興頭上面呢。拿著蒙古大哥給我們準備好的沖鋒槍。要不是這幾天我們用的省,子彈早就打沒了。現在還有不到半袋子鹿皮小口袋了。我壓好了一個彈夾。在帶上一個已經壓滿的子彈夾也就夠用了。也差不多了
簡單的吃了一點炖羊肉的。我和彪子哥騎著馬就準備出去打獵去了,這幫家伙還在屋子里面喝酒呢。也沒有在乎我們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