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接下來的話更叫我們心動。這個家伙在家里種了幾畝獼猴桃。在過一段時間桃子就熟了。我們可以到大家吃新鮮的桃子。還可以在他那邊轉悠一下,就是不去盜墓。運氣好的話找到幾個前人進去的古墓。里面依然還有很多好東西。我們也撿拾不完的。說的我們幾個人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和兔子回到他老家見識一下。前一段時間我看書籍也知道陝西古墓多,沒想到他說的那麼夸張。恨不得一鋤頭刨下去就可以挖出一個古墓來。
在雲南轉了幾天,前邊和在打戰。我們也沒法故地重游。也放棄了這個想法,在旅館听那個老板娘說前一段時間兩邊又干了起來。還有幾個新的犧牲的戰士埋在烈士陵園呢。那時候,兩邊不斷的小摩擦。雙方各有勝負的。老板娘知道我們是曾經上去過的戰士,也對我們很客氣。吃飯打折,住宿便宜不說,就連菜量也比一般的客人要大很多的。我們四個人三個菜就完全夠吃的。那幾天心里也很壓抑。偶爾零星的槍聲也知道現在的邊境還是互有爭斗。這就是戰爭。
我們定好了先各自回家,兩個星期後在陝西的兔子家里集合的。回家安頓一下。借口我早就想好了。無非是和戰友做生意,收購羊皮甜草一類的東西,那幾年倒騰這些東西的人早就發了。有關系的折騰邊境。現在這些人早就很多都是身價千萬的大老板了。
在家休息了幾天,中間去了沈胖子的古玩店喝了幾次茶,這個家伙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在折騰什麼的,去了兩次都沒有見到本人。店里的小伙計也對我不錯。留我坐下喝茶聊天的。他也不知道他這個老板在忙什麼的啊。只知道天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也是看不見的。我諾不是看著他那個古玩店還開著,我都擔心這個家伙是不是事情發了,跑路去了。
兩個星期很快就到了。我在北京坐上火車奔往陝西,去年和大劉潘子越好了,他們因該現在也在路上了。火車 當了一天一宿來到了陝西。在省會下車坐上長途車奔往兔子的所在小縣城。兔子的家鄉是個小山村不通公交車,半路蘭了一個拖拉機搭車前往。到了村子腳下。給司機十元錢答謝,司機怎麼也是不受。稱帶段路,不算什麼的。說的我倒是不好意思了。淳樸的陝西漢子。
我到了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了。小村的裊裊的炊煙。這個感覺我看著很親切的。兔子的家很好找。在村邊的山邊腳下。我直接就找到了。兔子告訴我。他在獼猴桃園子那邊還蓋了三間小房。我們吃住在哪里也是清淨。沒有人打擾。兔子的父母的很樸實的村里人,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我來了就知道不斷的讓煙喝茶,我想起了死去多年的爺爺女乃女乃。其實兔子的父母年月也不是很大。但是山里人奔波了一輩子。臉上的皺紋就跟陝西的渠隴一樣。看著很蒼老。兔子的大哥和嫂子進城打工了,家里留下了一個六歲的小閨女。看著我的到來。藏在他女乃女乃的身後,看著我手里的糖果想接又害怕的羞澀倒是很可愛的。大劉和潘子要是沒有什麼以為就明天可以到來的。我害怕我們的到來影響老人家休息,就直接住到果園那邊去了,也是清淨說什麼也沒有人打擾。老爺子倒是害怕我們睡得死,把那只半大的小黃狗非要叫我們拉著,說也可以當個耳朵的。我就害怕叫潘子這個家伙給炖吃了,就直接拒絕了。兩個大小伙子有什麼可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