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定以為盜墓人膽子一定很大吧,是的,那是以前。荒山野嶺,陰暗詭異的墓室里面我都干鑽進去,現在膽子越來越小了。剛剛小村子停電了,這個村子很久都沒有停電了。我打著火機想到客廳的電話處,給鄰居撥通,問問是是不是線路的問題,還是我自己的房子保險的問題,電話撥通鄰居家里沒有人接听。我打著火機回到自己的臥室,突然,前面一個物體站在我面前,我當時嚇的一愣,接著火機微弱的光亮,看清了是門上貼了幾年的門神,自己把自己下了一跳,回到房間漆黑一片,外面也是,北方的冬季就是這樣,沒有一點光亮,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很害怕,想找根蠟燭點上,有了一點光亮就不在害怕了,哎,老了。
還有一點證明我老人,現在想想就害怕,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記憶清晰起來,十幾年前,甚至更久的事情都依依記起,就連沒開啟一個棺槨,沒撬開一塊墓磚都清晰的在眼前回憶,就像是昨天一樣的。為什麼害怕呢,有人說人的記憶就像電腦內存一樣,記住的太多,就運行緩慢,人要是記得太多了,腦細胞是有數的,那麼這個人就要老年痴呆了。我就害怕自己這個的,現在我可以記起以前每走的每一塊石子和山經……
聊了這些什麼意思的啊,人的心態會變化的啊兩年前這里我們也來過,但是沒有在大車店住宿。在部隊的時候,陰暗潮濕滿是血汗味道的貓耳洞我們住了很久,現在我們每個人都小有身價的,吃飯喝酒也會找一些環境地點稍好的一點,雖沒有沈胖子般附庸風雅茶樓什麼的,但一般不會委屈自己的。沒有差錢的概念。上次是從湖南直接到達xx,現在也是在xx。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泥濘的野外,甚至牲畜的糞水里面我們都可以安然睡去,現在就一床異味的被子我就受不了。想到這些,我就釋然了,也不在意被子上面的異味了。
潘子大劉看我不在說話,也躺了下去。我和衣而眠,原本在下面的被子,早上醒來的時候也壓在身上,一定是夜里寒冷,自己不知不覺就蓋上了。人,只有想不了的福,沒有吃不了的苦。
早上起來沒有早餐,大家給錢準備上車,這些本地人每人吃飯住宿五元錢的,而我們四個人吃飯住宿十元錢,我們也沒敢爭辯。就上車離去了。車子晃晃悠悠的上了破碎的公路,幸好昨天司機停留了一晚上,就這樣中途還誤車幾回呢,我們中途還下車推了兩次呢。下午才來到哈密的一個小鎮子。
這個小鎮是在公路邊上,過往的車子一般都在這里吃飯休息補充水,也是一個相對繁華的小鎮子,只是那個年代鎮子全是土坯房子,北方也有土坯房子,但是外面砌了一層磚頭或許石頭,這里就是直接在外面的土坯,就像外面在沙漠里面發現的那個廢棄的城牆地基一般,全是黃土夯實的。這個小鎮子給我的感覺就是比兩年前更髒了。街道旁邊的房子都是低矮的土坯房子,房頂因該是蘆葦或者樹枝搭成的。里面有很多麻雀進出,甚至還可以看到斑鳩飛出,要是在北京的胡同早就叫淘氣的孩子用竹竿給捅了,而這里人漁動物卻那麼祥和的生活在一棟房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