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喂馬、劈柴,周游世界。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告訴他們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我將告訴每一個人。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願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願你有情人終成眷屬願你在塵世獲得幸福。我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一首海子的《面朝大海,出暖花開》送給看書的朋友。
這要是在十幾年前,我會這樣想起這首詩。從明天起,還是盜墓的人。挖洞,取土,流浪荒野。從明天起,關心古墓和棺槨,我守著一個古墓,面對盜洞,寒氣滲骨、、、、、、寫不下去,根本就不算寫詩的料,還是和大家聊天吧。
那個晚上,我和潘子守著火堆,低聲聊了很久,從新兵訓練營,到輪戰下來,從第一次盜墓回來,到前段時間挖的那個古墓,那個夜里的,我是小陰謀是得逞,潘子指顧得和我聊天,根本就忘記了現在是我守夜,一會就輪到他值夜了。
「你說那老虎尿管用嗎?」我還記得潘子說為了對付家里的那幾只大狗挖洞,就找來了老虎尿。
「怎麼不管用啊,我就把那老虎尿,給灑在那幫家伙挖的洞那,那幾只狗的毛都扎了起來,夾著尾巴都縮在哪里,根本就不敢靠前了」
「那老虎尿,就那麼厲害?」我問
「可不是啊,老虎這東西,什麼動物都不敢招惹,再厲害的獵狗也不是老虎的對手,早先,下山的老虎,能把村子里面的大牯牛給月兌到山溝子里面,整整吃掉,你說厲害嗎」潘子老家附近的老林子里面,一直就有流傳還有野生老虎游蕩,當然我們是沒有看到過。
「潘子,你守夜吧,我困了,我先睡會去啊!」我看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輪到潘子值班的時間了,就對潘子說
「啊!敢行我今天陪你聊了半宿,自己也睡不了,什麼世道啊?」
「我睡了,你看著啊?」
「胡子,你是成心的,你故意的、、、、、、」潘子這個時候才想起了什麼。
這一夜我也基本沒有睡好,和潘子聊天,我也想起了很多,躲在帳篷里面也不能睡去,想起了很多,想起了我們幾個人的過去,錢真的那麼重要嗎?
「兔子你留著在外邊啊,今天我進去,我也進去看看」吃過早飯,我對正在收拾東西的兔子兄弟說到。
幾個人來到墓室的石洞前面,我彎腰第一個鑽了進去,一股熟悉的味道,古墓的氣息。早上的大山,外面還有一些清冷,而墓室里面冬暖夏涼,外面越冷,里面卻是溫暖。
「前面的那個翻板坑子在哪里啊?」我對走在我邊上的王二哥說到啊
「就在前面,轉彎後就可以看到了,邊上靠著牆壁可以走過去,貼著石壁就行了,沒事的,很寬的、、、、、、」王二哥對我說了一句
手電筒的光柱,就照在漆黑的墓道里面,腳下的松軟的木炭層。踩在上面就跟踩在老林子栗子殼一般,還不時的發出聲響。我也看到了前面一個黑漆漆的井口一般的物件,我知道這個就是廢棄的翻板坑。
也可以看到翻板坑邊上的黑色的牆邊,這個就是一條二十厘米左右寬的,好在不是很長長,過這種翻板坑,就要靠自己的膽子大了,就要臉面對著石壁,雙手貼在石壁上面,我可以感覺到石壁的冰涼,還有一種黏糊糊的感覺,鼻涕一般的感覺,一種叫人厭惡的感覺。
好在只有不到三米的長度,幾個小碎步就走了過去,我到了邊上,我也給後面的幾個人打著手電照亮,過這種獨木橋一般的小徑。就要膽大心細。幾分鐘後,大家都過來了,我也看清了,這腳下的翻板坑。
這是一個已經廢棄不能使用的翻板坑了,還可以看到坑底七倒八歪的刀劍的殘片。還可以看到原先覆蓋上面木板的殘留。我心里想,即使掉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這些刀子都爛的朽木一般了。一踫就碎。
「前面還有多遠啊?」我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我們也就是走到這里的,也就沒有進去了,這里面有什麼我也不知道,走吧,一會就知道了」說話的是潘子。
我也注意現在的腳下了,過了這個廢棄的翻板坑以後,地面變化了,原本是鋪著木炭的地面。現在消失不見了,現在地面是龜背狀,就是中間高,兩邊低的這種。現在我才想起,這是為什麼修建這樣的墓道。或許就是為了防水設計的,這個墓室里面還不斷從坑壁上面滴落這水滴。這樣的設計,就是落下的水滴都會順著龜背一樣的墓道最後流到低窪的邊上,這個古墓里面一定有秘密的泄水口。
古人在修建墓室的時候,很多都巧妙的留有排水設施,即使在地下也都有巧妙的排水設施,防止古墓里面的積水,很多在千百年以後,還可以完好的應用。這個古
墓我當時就懷疑,里面就是有這樣的排水設施,這些都巧妙的隱藏在漆黑的墓室里面、、、、、
「胡子,你看前面怎麼有死人的骨頭啊」我正在打量這墓室的四壁,邊上走在我前面的潘子喊了一句,古墓里面什麼都缺,最不缺的極速死人的骨頭了,盜墓嗎,就是發死人財。我還是第一次在墓室里面的發現死人的骨頭呢。古時候的墓室,和人們居住的房子基本是一樣的,也有客廳,臥室,甚至主人廁所都會巧妙的修建,有的排場一點的,還有門房,還有使喚丫頭,僕人居住的地方,和活著的時候,一樣的講究,但是棺槨只會在最後的臥室里面,還沒有進入中室就看到死人的尸骨,這個誰也說不好是什麼回事、、、、、、
順著潘子的手電,我看到了一個殘缺的骨骸,散落在墓室的地面上面,在手電的照射下,泛著幽幽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