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閑聊一會,約好的九點很快就要到了。那個香港的老板也該來了。大街上面一輛黑色的別克汽車停在了沈胖子的店門口。這輛車子和沈胖子的相比就要好的很多了。原本在我們面前無比光鮮的桑塔納現在也顯得那麼寒酸的。這個香港老板大概從外表上面看五十幾歲,鬢角有些發白。留著稍長一點的長發,稍稍後面背著。整個人很精神。被沈胖子給引進了屋子里面,看到我們四個人的時候也是稍稍一愣。很快就鎮定下來了。一口濃郁的粵式普通話就說出口了。還好在部隊的時候我們山南海北的。什麼地方的人都有。還是可以听懂的。伸手和我握手。我也起身和這個老板握手。
這個老板沒有開口談生意,而是閑聊起來。原來他的老家是福建的。爺爺那輩子人。劃著破舢板逃到香港討生活去了。經過三代人的打拼也在香港立足了腳,在香港經營紡織品生意。這次來北京,就是看看北京的投資環境。他在廣東。福建老姐一代也有自己的加工廠。他爺爺那輩子人就是信佛教,到了老父親這輩子人的時候。更是信佛,家里還有專門的佛堂。隨著老爺子的年歲越來越高,卻更加信起來佛教了。
我本身就很敬重孝敬父母的人。何況和我們一樣同樣是炎黃子孫呢,我心里也有好感,兜里我還裝著一個小玩意壓要是談的好,這件小物件就準備送給香港老板,說不定以後就可以單獨談生意呢。一件鎏金的四方盒子。因該是銀質的,上面四周均有精美的紋路。很多鎏金的地方已經月兌落了。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胎質,因該是銀質的,我不知道這個是佛教中上面器具。全當一個小物件就準備送給了香港的老板。
聊天很快就進入了主題。我也拿出了那鎏金的菩薩和寶剎浮屠和那兩本已經發紫色的經書。香港老板很識貨。楊靖都看藍了。知道我們拿出的是好東西。我報出了河沈胖子約好的價格。本來我心里還有些遲疑,這三個物件就值50萬。現在我的表情可以看出。有點東西是無價的。要是這幾件東西可以讓家里的老人歡心高興。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人家生意做的那麼大。也不在乎那幾十萬快錢了。老爺子高興是真的。這些都是我心里的想法。
這個香港老板一點也不俗套沒有我想好的討價還價。而是很爽快的答應了。從後面揮手叫來一個和他一起來的黑衣男人。那個人從進來到現在話也沒有說。就是站在那里。手里提著一個黑色的皮箱。從皮箱子里面點了一沓沓厚實的鈔票。放在桌子上面。我們查驗了一下子沒有問題。他才收拾起來桌子上面的幾件物件。交易就這麼完了。對的就這麼簡單不到半個小時。五十萬的生意。沈胖子和潘子在屋子里面分錢的時候。我送出這個香港老板,在沒有注意的時候。把手里的四方形鎏金的盒子塞到他手里。他也借勢假意和我握手道別,誰也不會注意我們手里的小動作的。我純屬出于自己的個人好感送這個小物件的。也沒有打算真的要真個香港的老板回報什麼。
那個香港老板遲疑下,突然想起什麼了的。從西服襯衣的兜里面掏出一張白色的名片。這是他私人的電話。我一定要聯系他。這個我也是心知肚明了。我們這個小動作誰也沒有發現。沈胖子這個家伙就是象征性的送了幾步,現在一定在里面分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