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鎮子上面,我們回到了旅店,先給沈胖子打了個電話,我告訴他這次一切順利,干尸還找到了兩具,一大一小,都完好的帶了回來,電話那頭他就樂瘋了,我都可以想象到他的樣子,他表示這就開車到鎮子上面接我們的。至于多余的那具干尸的價格我們回北京後再算的,他這次出來沒有帶那麼多現金,也給不了我們的。我到是不害怕他跑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吧,就說我們還真不認識沈胖子的家住在哪里,但是他的店在哪里我可是知道的,先前給了我們的錢,我們都給分了,很多一起盜出來的零碎的小件也要交給他,這些都是以後要在算錢的啊,我們尋找干尸的費用是100萬,可不包括挖到的物件啊,就說青銅劍和那些銅器不值錢,但是怎麼也古玩啊,還有一個沒有開封的干尸呢啊,就是那個稻草繩子捆綁成背簍一樣,里面全是氈布包裹的孩子的干尸啊……
我們在旅館里面好好的洗了一個澡這次出去可是半個月啊,身上的泥土都可以搓成小球了,一點也不夸張,洗澡後才有一種輕松的感覺,下次沈胖子再給多少錢,這樣的地方我們還真不來了,事後,我們還真的沒有再回xx.這是真的,因為一提起這十幾天,潘子的剖牙疼,我知道怎麼回事,沒有肉嚼的。
當夜在鎮子里面最大的一家飯店吃飯,叫了張大哥和別克爾老人作陪。這次老人身體不適,這十幾天風餐露宿的也折騰夠慘就沒有到,我們也理解的,酒桌子上面說了很多仗義的話,還叫張大哥有事情來北京找我,我忘記了到底告訴沒有他我們的地址,那天喝多了,潘子更是抱著一只羊後腿不松手,回去的時候,還拎著半條羊腿。我看大家差不多了,就辭別了張大哥要是再喝下去,不定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呢。
在回去的路上,潘子一道說怎麼宰沈胖子一頓,這幾天可是委屈壞了他,今天就要抱著羊腿睡覺了,下次打死也不來這里了,這輩子的沙子都吃夠了,現在看到沙子就煩。
我們這一夜一直睡到中午有人敲門,睡眼朦朧的打開一看是沈胖子這個家伙,這個家伙昨天接到電話,當時就從烏魯奇開車過來了,夜里也沒有休息。比我們還著急的。
「胡爺,潘爺,咱們的物件呢?‘這個家伙在屋子里面轉了一圈看到就我們幾個人的大包,沒有干尸,也不和我們打招呼就問。
我揉了眼「外面呢!」我們不害怕干尸,但是也不想和他們睡著一個屋子里面啊,昨天回來的時候,看到旅店後院有個雜房,和店主打招呼就放到那里面了。想想也沒有對這個感興趣吧
沈胖子一听這個就急了「胡爺,那麼貴重的物件你就放在外面的」當下就拉著外面去查看的,也顧不得我沒有穿衣服了,我好說穿上了一條褲子披上外套。
到了雜房看到兩大包捆得好好的東西還在,就叫和他同行的這個人在這里看著,誰也不能靠近的,和他一起的人我認識,是他店里的那個小伙計,後來才知道是這個沈胖子的一個遠方親戚,看在沈胖子給的錢多的份子上,才到烏魯奇給他看店幫忙的。
沈胖子這個家伙做事想的就是周到,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從哪里搞到的兩台的吉普車,一輛拉人,一輛拉貨,我還以為要和那兩具干尸擠在一起呢,還有我們四個人的大包行李,可是不少的東西的啊。這下好了回去的時候就輕松了,也不怕挨擠了啊。昨夜沈胖子這個家伙開了一夜的車,今天也要住一晚。他安排那個伙計就睡著車里,車子就停在雜房邊上,我們不當回事的干尸,這個家伙就是寶貝,我們都想好了怎麼敲他一筆了。
晚上在鎮子最大的一家飯店請客,當然是沈胖子花錢了,我們五個,那個伙計在店里看著干尸呢,就連吃飯都沒有出來的,昨天的烤羊,潘子還是沒有吃夠,今天有點了一只最大的,飯店可能也是很久沒有來這樣的金主了,什麼好要什麼,還不在乎價格,也是對我們殷勤無比。我們的吃飯的時候,簡單的把這次行動和沈胖子說了一遍,我當然是沒有把我私藏了一把腰刀的事情,說了出來的,這個我是不想買給他的……
潘子更是形容那戈壁里面的鬼天氣,還有那恐怖的打仗般奇異的情景,說的沈胖子的臉色都變了,什麼話到潘子嘴里就變了,明明的大刀長矛,這個家伙說成是飛機大炮,明明只有聲音,沒有光影,這個家伙形容的聲容並貌的樣子,嘴里還學著,我看怎麼也想我軍在越戰時候,火炮齊射的感覺,這個家伙,就差說了,炮彈落下全是碎肉了。呵呵。
沈胖子也被嚇的不清,一口一個回去的時候,在好好補償我們的我們也沒有搭理他。只告訴他我們要過一段、再回北京。
「胡爺,您還有什麼大買賣啊"沈胖子一听這個就樂了,以為我們還醞釀了什麼大手筆啊,這幾年我們總能給打帶來驚喜,似乎我們就沒有干不成的,他一年也沒有找打干尸,本想試試看的樣子找到了我們,我們一出手還就是兩個,要是這個家伙心里有神的位置,就是我們了。似乎我們每次聚在一起就是盜墓,每次出去就是盜個大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