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聊這個故事就是告訴大家古墓里面不見得就要有棺槨的,這樣的骨灰壇子我們那時候是第一次見到印象也就深刻,所以就記得清楚了,還有一個古墓不是說挖開里面就金銀珠寶,更多的時候,基本就是普通的物件,皇陵陪葬品豐富,但是我們也沒有那個本事打開的啊。我們可沒有孫殿英那兩下子,更多的時候,都是一些中小墓葬的,規格也不是很高,但是就是這樣,那幾年也挖開了幾百座古墓吧,時間跨度從商周到明清基本都有了,足跡除了海南島也遍布全國,陝西,河南,北京附近的古墓居多,因為我們一直在附近活動嗎,太遠的地方受交通,地域影響基本就是流竄作案,很多都是一些古玩掮客提供信息,什麼什麼地方有古墓的,我們就去干一票,盜挖玩了就走。對方,基本吃住,車輛全安排好了,事後分成,我們佔稍多一點,基本就是三七開,我們佔七,沈胖子後來,就沒少指使我們的,這些都是後話了。
大家聚在一起也不是很容易,我就把開店計劃和大伙說了,這樣大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北京了,大不了在潘家園附近租住一個房子或者不嫌棄遠就住在我的老宅子里面,反正就我們幾個人,也沒有別人的,大家也沒有什麼反對意見,相反潘子倒是提了很多,以後有好東西直接賣給文物販子不用在受沈胖子騎驢了,但是,我們那個時候人脈有限真正從我們手里買古玩的就那個香港的老板,但是這個老板還只要佛教器具,一般的還不要,品味很高的。其它的東西基本還是賣給了沈胖子,沈胖子這個人經營的是雜項,就是什麼都收,只要是古玩,稍微上點檔次的他就要。他的路子野,那個時候,他還沒有開拍賣公司呢,基本都是店內私下交易,我們也打算走他的模式,慢慢的聚攏人氣。
那幾天就天天窩在老宅子里面,那兩天青銅鏡賣了不到萬3萬,沈胖子說品相不好,不值那麼多錢,我倒是也沒有在意的,那段時間大家也不缺錢,就全當了個零花的。沈胖子這個家伙也抓住了我們的心里,很多時候,一些小的物件,知道我們不會找別是買家,只有找到就把價格壓的稍低一下,大不了一會在請我們幾個人吃飯喝酒,大家關系也算融洽的。古玩這一行就是這樣,做熟不做生,同樣的兩個人看中了我的物件,一個是熟面孔,一個人生人,熟人那怕價格壓得稍低一點的,我們都會賣給他的,畢竟這些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的,也都心照不宣了,沈胖子也會做人,在加上一口胡爺,潘爺的叫著,就連潘子也願意把物件賣給他,還有一點沈胖子這個人能屈能伸,潘子怎麼開口擠兌他,也是不急,總是笑呵呵的,頗有你打我,我把臉給你送過去那種人,叫你一點脾氣也沒有的,潘子就是嘴上損些,其余的沒有什麼壞心眼,有時候,我們幾個人吃飯,這個家伙猛然冒出一句,「這個沈胖子好幾天沒看見了吧,也不知道死哪去了,那天見面宰他一頓」大家那段時候,關系也比較融洽,生意伙伴,處的和朋友一樣的,沈胖子也願意在我們面前顯示他的人脈,有什麼局也願意帶上我們幾個,對外就是這幾個人就是高手,那個時候,我們的名字有一半就是沈胖子給吹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