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哥會陝西的時候,我還是叫兔子兄弟一同陪著二哥回去的,這次要在北京忙一整子的,家里的事情要那排好的,還有回京的時候也多個照顧的,王二哥身材矮小,區于常人,在拿著大包袱就更會引人注目的,兔子陪同少了一些麻煩的,這樣也好的。懶
潘子這幾天也是無聊,天天拉著大劉和他打獵,基本是什麼都沒有收獲。也不讓大劉模槍,自己抱著獵槍,以潘子的槍法自然是什麼也打不到了,有一天大劉情願在家里做飯也不願在和潘子出去干著急了,潘子就拉著我去了一回,我也見識了潘子的傳奇槍法,那是一個夜里,潘子模到了一棵小樹下,樹上落這一只野雞,一下火光槍響之後。野雞驚飛,一地雞毛。都快要捅著雞了,這樣子居然也可以放空槍的,我是無語了,後來潘子也對打獵也沒有興趣了,也不在吵著打獵去了、、、、、、
我們的第一輛新車也是在那段時間買的,沈胖子這個家伙不知道托了什麼關系買到的,在豐台的一個火車站停卸長里面提到的新車。我們幾個人當時只有大劉會開車的,去年不忙的時候,大劉在老家學到了一個車本,潘子敢開,但是沒有車本,邊遠沒有人煙的空曠的路面也叫他過過車癮的。
我也對新車很感興趣,也想上去模模。但是車子一直叫潘子佔著,這個家伙也不顧濃重的新車的漆膠味道,第一個夜里,居然是在車子里面听著收音機度過的,北京的蚊子多少,車子里面的溫度高低,這個就要問潘子了,大概過了三天之後,大家才對這輛車子的熱情下降,也沒有人天天把玩它了。蟲
第一天大劉帶著我們幾個人就差點開車到了內蒙,一天往返一千多里地,也就是我們幾個人做的出來,現在十幾個小時就可以往返的路程,那個年代我們開了基本就是一天。黑白講。也是無聊的,基本過來赤峰那邊了,都到了草原的邊緣了,那個年代可是沒有高速高速的,基本是縣級公路的啊。我們幾個人給顛簸的差點散了架,對開車出去的熱情也不在了。什麼東西習慣了就不在好奇了,而盜墓不一樣,即使你挖開過一百個古墓,第一百零一個的里面也是不同的,這就是盜墓的魅力,不光感官的刺激,也給了我們不一樣的新奇的世界。
塵封的墓室被打開,帶著腐臭的空氣,一段被掩埋的歷史就呈現在我們的,盜墓給了我們一個新奇的世界,一個未知的世界,我們幾個人也是迷戀在其中、、、、、、
好事連篇,事事不斷。沒有幾天的時間,沈胖子這個家伙竟然給我打了電話說店面的位置找到了一個,具體合適不合適還要等待我們幾個人去看。接到沈胖子的電話,我們幾個人開車就奔往北京的潘家園的。
在沈胖子的古玩店里找到了正在等待我們幾個人的沈胖子,簡單的和我們交代了一下的,這個店面的老板是河北趙縣人也是姓趙,一個中年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前幾天家里著火。幾間新蓋的瓦房都燒塌毀了,什麼都沒有留下,好在家里的老人孩子全跑了出來,火勢太大了,里面的東西什麼也沒有搶出來的,就剩下一片廢墟了。
這個趙老板當時和媳婦在北京打理這家店面,一听家里著火了,也沒有心思經營這家店面了,現在兒子和老人都借住在鄰居家里呢。這幾年也掙了一點錢,不過也全部壓在貨品上面了,老趙經營的也是一家瓷器店,也不算古玩,基本就是現代陶瓷。人家也不是沒有條件是連店帶貨一起轉讓。
這種店面也要去看看,我們幾個人在沈胖子的陪同下一起在靠北角的找到了這家小店面,不算很大,前面四十平米不到,里面貨架擺滿了現代瓷器。後面隔開了幾個小屋子,可以放貨,住人還有一間算是聊天室,就是有大宗生意的時候可以在後面洽談的、、、、、、
這個趙老板可是沒有我想象中的家里老房子著火後的一臉苦瓜臉,見到我們幾個人也是一臉笑容,眼楮里面露著精明的,我知道這種人不好相處,沈胖子雖然也是一個生意人,但是人家做生意不看重小錢的,也是廣結人脈。要不也沒有現在這麼發達的
「幾位,不知道誰是老板、、、、、、」沈胖子把我們領進的時候,或許和那個趙老板交代了,知道我們幾個人是談這個店名的,但是不知道我們中間幾個人誰做主的
我對這個趙老板一點好感沒有了,第一我是對這個店面的位置不是很滿意的,第一不是在明面上邊,基本就是在一個偏僻的角落里邊,今天陽光很好,也沒有見到幾個人轉到這里的,和我們進來的時候看到熙攘的潘家園門口附近的位置是鮮明的對比。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店面位置的優點
那就是我雖然經營瓷器,但是基本還是以地下文物為主營的啊,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店不在面,貨好就行。正是酒好不怕巷子深。就是這個小店,在日後幾年里面流出去了很多好物件的,這個日後再聊到這里的。
「趙老板」我拱手示意,北京很傳統的一個打招呼的手勢,在古玩這個里面很講究傳統的,我先打招呼,也表示我可以代替其它人談。
「幾位里邊坐吧,當家的倒幾杯好茶來」
我想到了過去那種當鋪里面長說的「上茶,上好茶、、、、、、」就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我們是來談生意的,當然是好茶伺候了,要是前來當物件的,多好的都說「光板沒毛,蟲吃鼠咬,破皮襖一件」就算你拿的是乾隆用過的茶壺一把,人家也會報出「沒蓋少嘴,破夜壺一把」對于這樣的人,我打心里一點好感也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