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隱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白翩翩身子一動,瞬間加,猛然沖向了偏殿所在地的貴賓-_
只花了一分鐘,白翩翩便抵達了李天宇的那間房門口,輕輕敲響了房門。
此時,李天宇也通過飛檐走壁,有驚無險的從後窗處回到了房中,正用困神塔把盤膝坐于床上的分身收了進去,听到外面的敲門聲,李天宇臉上立刻泛起一絲邪笑,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翩翩,你不是出去逛街買東西去了嗎?怎麼這快就回來了?」李天宇故意裝出一副茫然模樣,訝異的問道。
「呵呵,我突然想起還有點東西留在房中,特地回來拿的,對了,李大哥,你真的不與我一同出去嗎?」白翩翩眼中余光迅在李天宇房中掃視一番,見沒什麼異樣,高懸的心終于放到了實處。
「翩翩,我不是說過嗎?我要留下來修煉思考一些修煉上遇到的難題,就不出去了,你自己去把,這兩天我都不想出去,若是沒有其他重要之事,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免得驚擾我修煉,好嗎?」李天宇淡淡道。
「那我就不打擾你修煉了,我這就回房取東西,再出去逛逛。」白翩翩嫣然一笑,一扭一扭的回到自己房中,呆了一會,再次開門出現在外。
從李天宇房間窗戶旁經過之際,白翩翩透過半開的縫隙望了進去,現李天宇又盤膝坐于床上,正在凝神修煉,身周和先前一樣,籠罩著一個濃郁紫色防御罩,不由微微松了口氣,但是眼底深處仍然藏著一絲疑慮之色,既然李天宇一直在房內沒有出去,那為何正殿一側那間房中的三名暗哨無緣無故不見了呢?這個問題不弄清楚的話,白翩翩絕對睡不安穩。
再次返回正殿,此時公孫止和端木冷仍然在商議著什麼,見白翩翩去而復還,全都站了起來,恭敬的對她行禮︰「屬下見過副教主。」
「不必客氣,公孫止,你隨我來。」白翩翩冷著臉揮了揮手,帶著疑惑不已的公孫止走到拐角另一側的走廊,伸手指了指走廊旁那間敞開的房門。
「咦,房中的三名暗哨呢?他們怎麼不見了,副教主,是不是您派遣他們執行什麼命令去了?」公孫止神念從房中掃了一遍,未現任何人的氣息,于是疑惑的盯著白翩翩問道。
「這正是我想要問你的問題,你倒是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房中三人為何無緣無故的消失了?」白翩翩冷著臉,極為不悅的道。
「副教主,屬下的確不知,他們三人都是我的心月復,沒有我的命令,他們絕對不敢擅自離開這里半步的,不過也有可能他們現了什麼人闖入府中,追出去了,副教主,您放心,屬下一定會把此事查清楚,給您一個交代的。(請記住.)」公孫止連忙道。
「好,你立刻去查清楚此事,若是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小心你的腦袋。」白翩翩冷哼一聲。
「副教主,您放心把,屬下這就去辦。」公孫止伸手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膽戰心驚的道。
「等等,你再多派幾名得力手下去貴賓區域,一定要給我盯緊李天宇所在的房間,若是現他有什麼異動,立刻前來稟報我,記住了嗎?」白翩翩揮了揮手。
「是,副教主。」公孫止連忙點了點頭。
「去。」白翩翩揮了揮手。
公孫止離去後,白翩翩喃喃嘀咕了一句︰「但願事情一切順利。等教主來到,就能成功實施我的計劃了。」話落,人已經出了房間,向著城主府外走去,雖然她的儲物戒指中不缺生活用品,可她既然對李天宇說過,要上街去買東西,就得裝出一副上街買東西的樣子,免得令李天宇生疑。
李天宇此時正在房中修煉,莫約半個小時後,李天宇唰的睜開雙眼,眼中射出一道寒冷無比的光芒,透過窗戶縫隙,見到外面的院子中,已然增加了幾名實力在武皇中期到後期的守衛,這些守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隱隱形成包圍自己所在房間的趨勢。
「白翩翩,你還真是不簡單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搞什麼鬼。」李天宇暗暗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繼續閉上雙目,開始凝神修煉起來。
現在他已經大致猜出白翩翩的身份,唯一的應對之策是靜觀其變,到時候白翩翩自然會露出狐狸尾巴,而且他修煉出第二分身之事,白翩翩並不知情,關鍵時刻,分身會起到出其不意的作用。
傍晚時分,白翩翩回到城主府,公孫止早已在正殿內等候。
「屬下見過副教主。」公孫止立刻上前幾步,恭敬的行了一禮。
「免了,有結果了嗎?」白翩翩神色略顯不耐煩的道。
「有結果了,原來有一名盜賊闖入城主府,想要盜取府中藏寶,我手下那三名暗哨追了出去,和那名盜賊大戰一場,最後全部壯烈犧牲,而那名盜賊也被殺死,萬幸的是,藏寶沒有帶出城主府,被巡邏的守衛們帶回交給我了,這其中還包括六星火蓮在內。」公孫止說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瓶,里面裝著的正是六星火蓮,另外還有幾樣極為珍稀的天材地寶。
「那名盜賊和三名暗哨的尸體呢?」白翩翩仍然不放心,疑惑的問了一句。
「屬下已經命人把三名暗哨的尸體埋葬了,至于那名盜賊的尸體,屬下令人把它高懸在城門口,示眾三日,警示那些意圖不軌之人,這樣的話,就沒人敢再輕易來城主府盜竊了。不知道副教主對屬下此種處理辦法,是否滿意呢?」公孫止戰戰兢兢的道。
「恩,你做的很好,這次真是辛苦你了,等教主趕到此地,我一定會在教主面前幫你美言幾句,教主定會重重賞賜你的。」白翩翩聞言難得的笑了。
「謝謝副教主,這是屬下應該做的,不求什麼賞賜,只求能讓您滿意。」公孫止立刻陪著笑臉道。
「好了,沒其他事的話,我先回去休息了,對了,這半天時間內,李天宇可有動靜?」白翩翩正準備回去,突然想起此事,不由疑惑的追問了一句。
「副教主放心,李天宇整個下午都留在房中修煉,沒有任何的異動,您盡管放心。」公孫止據實答道。
「恩,很好。」白翩翩笑笑,轉身便走。
當白翩翩離開後,公孫止不由伸手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中暗呼僥幸不已,因為剛才這番話全都是他信口瞎編的,根本沒什麼盜賊闖入府中,不過那三名暗哨失蹤之事,公孫止無法向白翩翩交代,所以就信口胡扯了這件事情,搪塞蒙混過關。
至于掛在城門口示眾三日的盜賊尸體,隨便找個死人代替就行,白翩翩是不可能認出來的。
第二天下午五點左右,白翩翩正在房中修煉。
「咚咚咚!」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白翩翩立刻從修煉狀態驚醒。
開門後,臉帶微怒的白翩翩見是公孫止,立刻冷哼著問道︰「什麼事?」
「副教主,教主來了,此時正在正密室中等候您前去。」公孫止立刻壓低聲音,小聲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我立刻趕來。」白翩翩聞言揮了揮手,打公孫止先行離去。
公孫止得令,迅離開了。
白翩翩從李天宇房間窗戶邊經過之際,見到李天宇正在房中修煉,暗暗松了口氣,迅向著正殿方向奔去。
進入正殿,和公孫止會和後,在他的帶領下,白翩翩來到了地下密室內。
密室莫約上百平米,里面布置極為簡陋,只有簡單的一張石床,幾張石凳,就再無他物了,在密室的東南角落位置,面對牆壁站著一名中年男子,看不清面目。
公孫止和白翩翩進入密室,男子仍然沒有回頭,只是保持著面壁模樣,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問題。
「稟教主,副教主已經請來了。」公孫止面對男子後背,恭敬的行禮道。
「好,你先出去把。記住,我和副教主在商議大事之際,切不可讓人闖入密室,如若不然,休怪本座辣手無情,取你性命。」男子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冷聲道,越給人一種莫測高深之感。
「是,教主。」公孫止聞言連忙點了點頭,後退著出了密室,隨手關上了石門。
男子猝然轉頭,一個箭步奔到白翩翩身旁,伸手擁住了她,抱得死死的。該男子正是日月聖教的教主司空楊,此時臉上滿是銀蕩的笑容。與剛才那副冷傲模樣判若兩人。
「教主,你這是干什麼?快放手,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白翩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悅的道。
「哈哈,寶貝兒,真是想死本座了,你知道嗎?本座這些日子心里念著你,于是日夜兼程,才這麼早趕到,難道你見到本座不高興嗎?」司空楊哈哈大笑著道,兩只咸豬手順便在白翩翩身上胡亂模了幾把。
「好了,教主,正事要緊,你快放手,要不然我可要生氣了。」白翩翩冷聲道。
「行,我放手,寶貝兒,你這是怎麼了?為何這次見到本座,是這麼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呢?」司空楊邊說邊收手。
「教主,我並非不高興,只是心急我們的計劃,對了,你不是說得到《血脈轉嫁*》秘籍了嗎?還不快拿出來?」白翩翩神色略顯焦急的道。
「哈哈,原來我的寶貝兒惦記著秘籍呢,本座這就送給你。」司空楊說完,神念一動,一本頁面泛黃色的秘籍出現在手心,秘籍正面朝上,寫著六個魂武大陸的古體字「血脈轉嫁*」。
白翩翩見狀,眼中立刻露出欣喜若狂之色,一把從司空楊手中搶過秘籍,忍不住仰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怎麼樣?開心把,寶貝兒,這次本座歷經千辛萬苦才得到這本秘籍,差點被我爹現了,若不是我機靈,可能現在已經性命難保了,這次你要怎麼感謝我呢?」司空楊望著狂喜的白翩翩,邪笑著問道。
「只要我們的計劃實施順利,你想怎麼樣都行。」白翩翩滿臉笑意的道。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啊,那先讓本座親一個。」話落,司空楊已經嘟起嘴巴,向著白翩翩的小嘴上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