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還有什麼話說?」司空楊怒視著白翩翩,身上殺氣 飛,牢牢鎖定白翩翩。(.更新我們速度第一)泡*(.paoShu8)
「教主,你別誤會,我和李天宇之間真是清白的,我們什麼事情也沒有。」白翩翩又羞又怒的解釋道。
「哼,你以為本座是三歲小孩啊?豈能再受你蒙騙?李天宇能把你身上那麼隱秘位置的情況說得如此清楚,還說你們沒奸.情?受死。你這賤人。」話落,司空楊猝然出手,右拳緊握,一個碩大的紫色能量拳頭猛然擊向身旁的白翩翩。
「教主,先別動手……啊。」白翩翩想不到司空楊會猝然動手,躲避不及之下,話都未說完,便能紫色拳頭擊中腰身右側,整個人猛然飛了出去,直倒飛出數百丈開外,才堪堪穩住身形。
白翩翩的臉色已然變得蒼白無比,受了不輕的內傷,嘴角一縷鮮血微微溢出。
「呼」司空楊得勢不饒人,身子一動,驀然飛奔到白翩翩身旁,又是一擊老拳狠狠擊向她的腦門頂。
司空楊此時真的是義憤填膺,恨不得把白翩翩一拳擊殺成渣,因為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容忍自己最為心愛的女人紅杏出牆,若是不愛的女人,倒是無所謂,但是白翩翩乃是司空楊心頭最愛,此刻差點被嫉妒迷昏了心智,那里還听得進去白翩翩的解釋?
「司空楊,你別以為我怕了你,既然你如此不念舊情,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白翩翩見司空楊似乎下了狠心要殺自己,于是銀牙一咬,厲喝一聲,迅速召喚出契約魂獸飛鶴獸,騎在上面,命令飛鶴獸對司空楊發動了凌厲攻擊。
李天宇的分身被公孫止抓在手中,正咧嘴大笑不已,想不到自己只是稍微扯了幾句謊話,就使得白翩翩和司空楊狗咬狗,窩里反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現在公孫止的情況極為尷尬,一時不知如何決斷才好,教主和副教主進行廝殺,他幫那一方都討不到好,因為現在若是他插手,助司空楊對付白翩翩的話,日後一旦司空楊和白翩翩兩人重修舊好,到時候他鐵定倒霉,若是現在不去幫忙,又有些說不過去,畢竟教主乃是他的最高老大,不幫忙,日後教主追究起來,他也沒法交代。
公孫止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此刻心神不寧的站在那里,仰首望著半空中兩人的決斗,猶豫不決,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城主,我們要不要上去幫忙?」此刻,一名手下走上前來,小聲問道。
「幫誰?」公孫止不由月兌口問道。
「自然是幫教主了。」那名手下連忙道。
「嗎的,你傻的啊?教主和副教主關系莫逆,雖然現在發生了一些沖突,但並不代表著沒有重修舊好的那一日,若是現在我們去幫了教主,日後副教主饒得了我們嗎?」公孫止聞言立刻煩躁的大罵道。
「那怎麼辦?」那名手下一听也傻眼了。
「怎麼辦?老子怎麼知道怎麼辦?要幫你自己去幫,若是日後出了事情,別怪我沒提醒你。」公孫止怒道。
「那屬下也不去幫忙了,我們就在下面靜觀其變把。」那名手下喃喃道。
「對,靜觀其變,等事情發展有了眉目了,我再上去,現在雖然沒幫忙,但是我有一個借口,那就是幫忙看著李天宇這小子,不能讓他跑了。」公孫止聞言頓時雙眼一亮,喃喃嘀咕了一句,望了望手中抓著的李天宇分身,不由暗暗對他感激不已,想不到李天宇這小子現在倒是成了自己最好的擋箭牌了。
「你們幾個,不想死的話,速速圍到我身邊來,我們守李天宇這小子,千萬不能讓他逃了。」公孫止立刻大聲對不遠處的另外兩名手下叫道,他之所以如此大聲的叫嚷,其目的便是讓司空楊听到,免得日後司空楊問起來,自己也有個借口推搪責任。
司空楊此刻正心智大亂,忙著對付白翩翩,那里听得到下面公孫止的大叫?
猶如瘋虎一般,司空楊雙拳亂舞,一個個碩大的紫色玄氣拳頭連綿不斷的擊出,奔向白翩翩和飛鶴獸。
飛鶴獸在半空中不斷改變方位,跳躍飛騰著躲避著司空楊的攻擊,與此同時,騎在飛鶴獸背部的白翩翩也絕殺招齊出,不斷對抗著司空楊的拳頭。
「砰砰」聲不絕于耳,整個半空都被濃郁的紫色光芒籠罩著,能量余波四散飛射下,下方城中房屋紛紛倒塌,無數不幸的平民百姓躲避不及,被掩埋在廢墟之中,哀嚎聲連連響起。
白翩翩的實力雖然不及司空楊,但是有了飛鶴獸相助,形勢就稍微好些了,而且此刻的司空楊,被憤怒弄昏了頭腦,出手之際看似凌厲無比,其實招數卻是雜亂無章,完全發揮不出平日里巔峰的水平,一時三刻間,兩人倒也斗了個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莫約十幾分鐘後,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而且傷痕累累了。
司空楊右肩位置出現一個血洞,那是被白翩翩手中的五色神劍刺傷的,鮮血已經染紅了整條右臂衣袖,臉色已經微顯蒼白,張嘴喘氣不已。
白翩翩的模樣更加狼狽,頭頂發髻已然在打斗中掉落,滿頭長發披散肩頭,嘴角鮮血直溢,猶如厲鬼般,十分可怖。在她胸前位置,還有著一個凹陷位置,鮮血潸潸溢出,那是不幸被司空楊的拳頭擊中,拳風侵入體內,弄出了一個小小的血洞,白翩翩此刻忙著對抗司空楊,根本沒時間去止血。
「司空楊,你是個大混蛋,你怎麼能听李天宇的一面之詞就懷疑我呢?以前我對你怎麼樣,難道你都忘了嗎?我說過,我只嫁這大路上最優秀的男子,你想想,就憑李天宇那小子,豈能入我的法眼?我怎麼會看上他呢?」白翩翩一邊反擊,邊喘著粗氣大聲叫了起來,不想繼續和司空楊斗下去了,免得中了李天宇的奸計,兩人窩里斗,最後兩敗俱傷之下,漁翁得利的還是李天宇。
「哼,你別說得這麼好听,那你告訴我,李天宇怎麼會對你的身體那麼熟悉?你若是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便饒你不死。」司空楊聞言攻擊的速度減慢,但還是一個個能量拳頭發出,奔向白翩翩,邊攻擊邊厲喝道。
「哦,對了,我知道原因了,你快住手,我這就解釋給你听……」白翩翩心念電轉間,突然想到了一個原因,連忙大叫起來。
「,本座洗耳恭听。」司空楊聞言迅速收手,懸浮在對面,仍然虎視眈眈的盯著白翩翩,想听她如何解釋。
「司空楊,你知道的,我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經常洗澡,記得有一次,我洗澡之際,不小心被李天宇那小子看到了身體,想必是那個時候,他見到了我右肩腋下的那顆黑痣,還有腰身位置的那塊紅色胎記,我先前一直沒想到這點,直到現在,才想起這個可能,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的與他沒有發生過任何不正常的關系,若是我做了那樣的事情,那就天打雷劈,讓我不得好死,這下你該相信了把?」白翩翩委屈的道。
「你說的是真的?」司空楊半信半疑的道。
「我已經發下毒誓了,難道你還不信我?司空楊,我真的對你很失望,想不到你不但不念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反而選擇相信李天宇的一面之詞,若是你還不相信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你想殺就來殺死我把,我絕不還手,讓你殺了便是。」白翩翩說完,立刻閉上雙眼,兩滴淚水沿著臉頰悄然滑落。
見白翩翩流淚了,司空楊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細細一想,白翩翩所說的話卻是很有道理,是自己太莽撞了,只听了李天宇的片面之詞,就對白翩翩喊打喊殺的,實在有些過份。
再說了,白翩翩和李天宇相處兩年時間,偶然一次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被李天宇看到,也是情有可原的,白翩翩又不是故意讓李天宇看的,這能怪她呢?
司空楊的心頓時亂了,立刻飄身近前,想要安慰白翩翩,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水,抱在懷中好好安慰一番。
「嗝嗝」飛鶴獸見司空楊突然近身,頓時仰首厲叫幾聲,張開嘴巴,就是一團能量向著司空楊噴去。
「畜生,住嘴。」司空楊頓時怒喝一聲,隨手擋住了這團能量攻擊,望向白翩翩道︰「翩翩,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听信李天宇的一面之詞就懷疑你,你原諒我好嗎?」
「你肯信我了?」白翩翩聞言幽幽睜開雙眼,望著司空楊道。
「翩翩,是我該死,我對不起你,要是你不肯原諒我的話,我任由你打罵出氣,怎麼樣?」司空楊苦苦哀求道。
見司空楊態度真誠,白翩翩立刻嘟起嘴巴道︰「你這個大笨蛋,現在才知道道歉了?剛才你不是耍橫逞凶,要殺了我嗎?」白翩翩不依不饒的道,女人便是這樣,在和男人發生爭吵之際,都會得理不饒人。
「好了,翩翩,我們不要再鬧了好嗎?都是李天宇那小子,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產生誤會了,老子一定饒不了他,定要把他碎尸萬段。」司空楊把滿腔怒火全部發泄在了李天宇身上。
話落,司空楊已經迅速向著下方降落,落在公孫止身旁,揚起拳頭,狠狠向著公孫止手中抓著的李天宇分身腦門頂砸落。
「千萬別沖動,教主,不可殺他。」白翩翩見狀頓時大急,邊叫邊迅速從半空降落在司空楊身旁,伸手架住了他的右拳。
「翩翩,你不要攔我,要不是李天宇這廝如此可惡,我們之間怎麼會產生誤會呢?你讓我殺了他把。」司空楊怒聲喝道。
「糊涂,你若是殺了他的話,我還找誰去換血?」白翩翩不禁翻了白眼,橫了司空楊一眼。
司空楊聞言頓時悻悻道︰「我真被這小子氣糊涂了,要不是你提醒我,我差點殺了他,壞了你的大計。」
「算了,我們還是快回去找個地方實施換血計劃把,免得夜長夢多。」白翩翩連忙道。
「白翩翩,你說的換血,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天宇分身此刻突然開口,望著白翩翩道。
「哼,呆會你就知道了,李天宇,想不到你這麼狡猾,竟然污蔑我的清白,我不會讓你好受的。」白翩翩聞言頓時望向李天宇分身,柳眉倒豎的厲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