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易辛。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新珩站在原處,小聲地在他身後喚他,或許也自知沒有什麼用,所以聲音也自然少了些底氣。
「嗯?」他回頭,好整以暇地看她。
「我們真的就這樣出院了?」
她仍舊不敢置信……她上午不到11點的時候去見的田靜,中途歷經了綁架,武力斗毆,謀/殺,入院,錄口供,現在還不到晚上9點,元深不過過來說了句,「辛少,一切已經辦妥。」她就可以當什麼事都過去了?出院了?
易辛好整以暇地看她,沒說話,通常,他決定的事,她只要負責服從就好,她當然也可以提出質疑,只是他會堅持就是了。
新珩小心翼翼看著他裹了白紗的手臂,連眼神都有些疼痛,「你的手臂……留在醫院觀察會好些?」
「有區別嗎?」他終于賞了她幾個字。
「當然有,」她回答得極快,又朝他走近幾步,想要挽過他,留下來,「這里有醫生,有什麼情況,可以隨時預防和治療……手臂,很重要的……」
他卻就這樣順勢摟過她,打斷她,強勢地朝外走了去,聲音最是正經不過,「我看沒有。這里,床上的女人是你;回家以後,床上的女人也是你。」
新珩頓時有些凌亂,遂放棄掉了垂死掙扎,隨便他了!她不管了!
只是,如果她能夠預知到僅僅半個多小時之後的事,那麼,她是怎麼也不會隨他的。
她那一刻沒有預知到,那個她過去僅僅算得上有點排斥的家,那個她前一刻還稍稍有了些期冀和幻想的家,這一刻,會突然變本加厲得這麼厲害,讓她這麼恐懼,這麼……想掉頭跑掉,不顧一切地跑掉。就算轉身,是地獄,她也義無反顧,僅僅是不要面對這一刻。
易家,今夜來了客人。正在大廳里,在等她。
不,她真是自作多情了。他們,應該已經將她完全從記憶里剔除了,又怎會等她?他們,等的,應該是他,易先生。
「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