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珩到時,沈言正悠悠沏著茶……
沈言是一個儒雅溫和的男人,與易辛不同。易辛有時也會給人溫柔的錯覺,只是那樣的溫柔,多是**時候的風流,但是,易辛骨子里絕對是霸道的,不容人忤逆的;沈言才是真正的溫儒,他的眉眼里總是有種溫潤如玉的平和和寬容,這樣的寬容平和,不分人,不分場合,他就像個真正的紳士,對誰,都是紳士。(百度搜索讀看看
過去,對新珩和新玨,他便是這樣,一視同仁。
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偏偏,新珩和新玨的身份,對他,從來都不一樣。
過去,新珩是他的未婚妻,新玨不是;現在,新玨是他的妻子,新珩和他再無牽連。
身份不同,意義相差太多,可他,他是怎麼辦到一直以來對新珩新玨一樣的態度呢?
這是新珩一直想不通的問題,也是新珩心中對沈言微微有些排斥的根由。
沈言見到新珩的時候,溫潤的笑容頓時就僵硬在了臉上,「你病了?」
新珩淡淡一笑,「被氣出來的。」
說著,也不跟他客氣,徑自坐到了沈言對面。
「,找我什麼事?」
沈言聞言,眼中一澀,「兩年不見,你還是這樣,總是沒有什麼耐心。還是說,你不願停留,只是因為我不是他?」
新珩輕笑,意味深長地看沈言,「沈言,我不知道以前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你如果對新玨說這些曖昧的話,她會不會提示你什麼;不過,現在,我總歸還是要提醒你一下的,你結婚了,不和其他女人做些曖昧的暗示,應該是對你的妻子,最基本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