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說完,兩方皆是一陣沉默……
新珩從落地窗戶不甚清明的鏡像里看到自己的臉略微有些尷尬,她原本真沒想要將與他的氣氛弄成這般的。
新昊的聲音有些淡,「你不必同我說這些置氣的話,我不過是念得你叫了我二十年爸爸,給你提個醒。易辛這個人,深沉莫測,城府極深,就是一百二十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你們之間實在太過懸殊。(百度搜索讀看看)若是……若是你當真有需要,你可以回A市,回新家,不必為了些身外之物,將自己大好的一生也搭進去。」
新昊的話,似什麼重物,猛地狠狠砸到新珩心頭。新珩只覺心中頓時酸重起來,這酸重里,還摻雜了些淒涼。
原來,她的爸爸,以為她不過是為了些身外之物同易辛在一起的。
那易辛又看上了她什麼呢?
所以,在她的爸爸眼里,她不過是像妓/女一般,在與恩/客做著一場交易。
她突然好想惡劣地告訴電話那端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告訴他,她結婚了,有一紙婚書為證,希望他下次見到她的時候,能稱她一聲「易夫人」。
——惡狠狠地將他對她的侮辱全部擲還給他。
只是,她沒有。
她淡淡地笑道,「嗯,我知道了。」
不爭,不辯。
爭辯也是個費力的事,她已經不想再費更多的心力去從他那里得到些什麼了。
得到些什麼呢?肯定,寵愛,關懷。
這些,她努力了二十年,費盡心力,然後,結果向她證明她二十年的努力不過是一場徒勞。
現在,她學乖了,不想再費這個心思。
他要這麼認為,那便這麼認為。
果然,她的不爭不辯就像是坐實了他的話,新昊怒了,語氣明顯地不好起來,「那就好好地想清楚,早點清清白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