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他摟著她的身體許久,待漸漸平復下來才放開她,自己輕了動作,下床穿衣……
到陽台上,又細心地將與臥室之間的門拉上,這才自己點了支煙。
他們如此一番折騰,這時已經快天亮了。天亮了,他得要去處理一些事情。
新昊,看來是听不懂他的警告了。
新珩那人,有時自己以為自己有些小聰明,心里有事便藏得緊緊的,不與他說,他一方面是有些氣她的,只是對她,他舍不得,終是無可奈何;但是對讓她心里有事的人,他可不會有什麼顧忌。
之前,老爺子隨便問了她兩句她與他的關系,她就那般急切地想要證明些什麼,甚至還想要將往日她極為不屑的那一紙婚書也翻出來。
很明顯,那是在老爺子之前已經有別人對她質疑過了,那個人還是個讓她介懷的人。
新珩這人,有時看著柔弱,在他這里又仿佛總是時時受些委屈,其實,她的內心是極為強大的。她自己心中有些堅定的信念,並且不論外在環境如何動蕩,如何對她質疑,她都能堅守。
便如最初,他莫名其妙逼了她與他結婚,卻又將她藏得隱秘,不讓外人知道她,對一個女人而言,多少是會有些不平的。新珩卻從來沒有將這當回事,他撐不住問她,她反倒是莫名其妙地將他望著,「你與我結婚,重要的是你承認我,我要不相干的承認我干嘛?」
兩年多來,他自認對她的心思,他已經清楚。新珩這輩子,只有她在乎的人才能傷到她,而她在乎的人不多,原來是俞慎卿,俞小疑,現在是易辛。還有一個,她自己不願承認,心底卻已暗暗地在乎到了極致的人,新昊。
而今統共不過兩人,如此一來,便能輕而易舉推得,是誰在老爺子之前逼得她難堪窘迫了。
他早就知道有人在不自量力地查他的行蹤,也隱隱猜得了幾分那人是誰,這時想來,應是新昊見他匆忙趕來H市,便以為他將新珩一人留在了B市,想要找她出去。新珩自然是不能與他見面的,他便只能在電話里同她說些話。
說些話,說什麼?他不用听,大抵也猜得出。
圈內人士對易家多是存著既尊敬又畏懼的心,若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的女兒和現今易家實實在在的當家人走到了一處,有些人是會驚喜的,至于新昊嘛,恐怕是懷疑居多。
懷疑新珩和易辛到底是什麼關系,又是什麼將他與她連在了一起,是單純肉t 上的歡/愉還是別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