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珩慌忙跑到沙發上,拿起手機。
「新小姐嗎?您好,我是遠盛serena,正式通知您已經被我們錄用。前面三天我們一直聯系不上您,所以,請您盡快過來公司一趟,辦理相關手續。」
新珩听到這話,當即就愣了,呆呆立在原地,反應不過來。懶
「新小姐,還在嗎?」
新珩忙道,「在。只是我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是那個……」她本來想說我是那個說你們的工作是打雜的,然後還在面試期間讓手機鈴聲響得特別囂張的那個……只是,她還是不夠厚臉皮,說不出這種話,最後只道,「我是那個打醬油的……」
那邊頓時被噎住,反應了一下,才道,「我知道,當時是我親自面試的,我很欣賞新小姐,不論是資歷、性格還是外形,我覺得新小姐是最適合這個工作的。」
新珩額角抽了一抽,下意識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資歷、性格和外形都特別適合打雜嗎……」
那邊徹底無語。
新珩說完,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頓囧,忙道,「那個不好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吧,我一會兒過來,好嗎?」
「好的,我在這邊等你!」那頭,回答得特別歡快,完全沒有片刻之前才被新珩囧住的痕跡。蟲
新珩斷了電話,才發現手機上果然有十幾條未接來電,都是那個公司的。她又忍不住囧了,這個公司……到底是缺人缺到什麼地步了,才能連她這種人都要啊?三天以來,無視手機無人接通的狀態,堅持不懈孜孜不倦地給她電話。
她囧囧有神地想著,身體一暖,那人從身後將她抱住,唇落在她耳邊,低聲問,「什麼打雜的?」
她放下手機,搖搖頭,「我之前去面試了一個工作,助理,打雜的。」
「你不是在翻譯公司做得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想要去打雜……或者,打醬油?」
她在心中苦嘆,還不是因為你,弄得我沒有辦法集中精力工作。
她在他懷中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就不想做那麼高技術含量的工作了,又整天無所事事,然後就想去打打醬油打打雜。」
他挑眉,看她,「沒有我,你整天無所事事?所以,你這是在暗示我,我已經成為你生活的全部了?」
新珩黑線,「沒有,我沒有暗示,你想太多了。」
他笑,「能讓人想太多的話就是暗示。」
新珩無語。
他親了親她的臉,啞聲道,「現在我回來了,你會很忙,別去浪費時間了。」
她睨他,「很忙?我突然覺得我還是去打雜好了。」
「放棄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你舍得?」他低啞了聲在她耳邊說著,摟在她腰間的手已經不老實起來,唇也深深淺淺地一連串落到她的肌膚上。
新珩被他弄得既好笑又好氣,「我覺得你這個暗示更明顯。」
「沒有。」他一邊吻他,一邊否認,「我沒有暗示,我這是明示。」
他說著,突然終止了輕輕淺淺的踫觸,手上一用力,已經將她往自己的身體抱緊,低頭,便吻上她的唇。再不同于剛才的逗弄,這時,如他所說,他在用身體的語言直接告訴她,他想要她了,以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時動作上明顯的激烈、熱情和欲/望告訴她。
這事上,新珩哪里是易辛的對手,沒有幾下,已經被他壓在沙發上,柔柔地任他吮吻。
紐扣被他扯開,他的唇舌放肆地在她的身體上游移。她只覺身體早已酥軟,只能軟軟地躺著,仰著頭,任他為所欲為。
已經忍不住,淺淺地申吟出聲。
肌膚上的濕熱卻在這時突然離去,她微微清醒,有些惱怒地盯著他。
他看著她咬唇,微帶情/欲的眸中是明顯的不滿,忍不住輕笑,「看,我告訴過你,和我在一起,你會很忙,隨時隨地。所以,別去打雜了。」
隨時隨地……原本被他挑/逗到一半卻突然停下,她心中就有薄怒,這時他還敢這麼囂張……
于是,出于對易辛太過囂張的懲罰,新珩推開他,整理衣服,拿過包就出門去了。任易辛怎麼哄騙怎麼勾/引都再不管用,新珩無辜地看著他,「我答應人家了要馬上過去的,食言不好吧。」
易辛懊惱得只想用拳頭砸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他剛剛就該二話不說先把她吃了。每一次她被他制得服服帖帖的時候,她是最听話的。
而現在,他卻不得不忍著身體對她的渴望,還要衣冠楚楚地帶著她出門,送她去那個「找死」公司。
新珩看著他臉上緊繃的線條,忍俊不禁,「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易辛是不能隨便欺負新珩的。」
易辛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不,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易辛欺負新珩一定不能心軟,必須要欺負個徹底才能停。」
新珩被他的話說得心里一熱,臉上只笑,「隨你怎麼說,反正我是要去打雜了。」
易辛面無表情地開車,心里咬牙切齒。
新珩偷樂,她才不會這麼早告訴他,她過去只是和人家說一聲抱歉。——這位大少爺回來了她的生活,她可以不用打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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