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什麼?」她隨口問出來,不太明白答案這麼顯而易見,和他有什麼關系?
必定是因為夏暖心啊,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她沒事跑出去讓自己眼紅什麼?
誰知,易辛卻妖孽地笑道,「因為不是如你想的那樣……過來,和我在一起……」
新珩的耳根一下子就燙了。
和你想的那樣……和我在一起……
她氣得咬牙,「你還能不能說得更大尺度一點?!」
他笑,「我說什麼了?我只是說,如你所想……」
她咬牙切齒,「就算是我想的,也是你在故意引我想偏!你這個罪魁禍首!」
「好,我罪魁禍首,你過來?茆」
「不要!我才不要去見夏暖心,和你!」
「真不要?」
「不要!」
易辛沉默了一下,很為難,半晌,忽然道,「那如果見了夏暖心之後,我們再換個地方……也不要?」
新珩深深一口氣,中氣十足地吼回去,「誰要跟你換地方!」
那一邊,易辛听了,只是一笑,自己下了結論,「好,不換地方。那你現在過來,我讓管家送你出門。蚊」
新珩,「」
她是從頭到尾都在表示她不要去的,對吧?是她的表達有問題,還是他的理解有問題,怎麼扯了半天,最後的結論是……那你現在過來呢?
她又囧又無奈地搖了搖頭,認命。
東西收收,既然他那麼有興趣,那她就去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個好了,反正有他在,有事也有他來處置。
另一邊,易辛收了電話,臉上的笑,剎那湮滅,取而代之的,全是似笑非笑。
那種表情,可以是最殘忍的攻擊,也可以是最無情的算計。
這時,房門被人輕敲一下。
「進來。」
來人是元深。
易辛淡淡看向他,問,「都準備好了?」
元深頷首,「是,新昊身邊的人傳來消息,已經在路上了,時間上不會有錯。沈言和新玨也已經在附近,他們以為是新昊約的,而新昊這人不喜歡別人比他早到超過五分鐘,所以,現在,他們只等著在指定的時間里出現。」
易辛勾唇一笑,妖孽乖戾。
這時,元深的行動電話響起,他拿起,听了消息,沒有說話,又利落斷掉。
隨即向易辛報告,「辛少,管家說,少夫人已經出門。」
「嗯,」易辛听了,點頭,「你下去等著,親自把她帶上來,不要讓她見到任何不該見的人。」
元深頷首,隨即離開。
易辛閑懶地坐在沙發里,拿起旁邊的酒杯,輕啜了一口紅酒。
這時的他,周身的氣息明明慵懶,只是,那種慵懶,卻幾乎讓人不寒而栗。
新珩到時,整個人還氣呼呼的。
元深將她帶到易辛面前時,她還會假裝笑一個,元深離開以後,她立刻就嘟了嘴。
明顯心情不是很好。
易辛笑著將她拉到自己腿上,伸手,就強勢地圈住她的身子,問,「這又是怎麼了?」
她瞥了他一眼,將頭偏開。
他立刻就不高興了,他最不喜歡她這個動作,最不喜歡她對他視而不見。
抬手,強行將她的頭扳過來,讓她面對著他。
不要小看易辛不悅時候的動作,絕對談不上溫柔。
新珩被他弄得微疼,忍不住低斥,「你真的是太霸道了!」
他冷笑,「我不霸道一點,你能看我?」
她張口結舌,哽了一下,幽怨道,「我整個人被你抱在懷里,早晚是要回頭看你的,你等我自己回頭不行嗎?」
「不行。」他擺明了就是要蠻橫不講理,理不直而氣壯。
她沒有話可以說了。
他還有,「記住,下一次,不許把頭偏開不看我,你就是生氣,都得對著我。」
新珩,「」
她搖了搖頭,她決定自動跳開他的橫行霸道,換個話題,「夏暖心呢?」
他的眸子卻危險地一眯,「搖頭,是不答應的意思?」
她閉了閉眼,努力平息下自己翻涌的氣血才沒有一把將他推開。
當然,也是知道,推也推不開,一會兒被抓回來,更慘。
勉強找回一點理智,她控制住情緒,扯一個笑,「沒有,搖頭的意思是,我覺得自己做得很不對,對自己很失望,並立志要從此听暴君的話,氣他,就一拳揍到他臉上去。」
易辛看著她,終于漸漸笑了出來。
新珩一臉僵硬地看著他,完全不明白他高興或者不高興的參考點在哪里了。
易辛卻忽然一口親到她臉上,重重的,讓她身子也斜了一下。
「嗯,這才乖!」
新珩,「」
誰知,他親了臉不夠,又親到了她唇上來。
她被他有力的手臂扣著,坐在他腿上,面對著他,任他吮、吻,一下一下,或輕或重。
唇齒相交,她的身體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主動就攀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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