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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正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像是統一朝著某個地方奔去,也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听聲音,像是有什麼人闖入了。
遲風的臉色一白,不知道闖入的人是敵是友,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快點把軒轅皓救出去,倉皇著開口︰「王爺,走吧?」
說罷,作勢又要砍斷鐵鎖。
「本王這一走,才真的說不清了。」嗤笑一聲,軒轅皓再度攔住他,看著他著急的模樣,輕嘆了一聲,終于說出了計劃,「看來,皇室的身份,反倒成了本王的束縛了……」
「王爺的意思是?」遲風一愣,似懂非懂地震在那里,一副不敢置信地模樣——王爺終于想通了,重新做回那個身份的他了嗎?
已經好些年了……他還以為,王爺只想平平淡淡地在皇室過一生了。
「你按照本王的意思,安排……」軒轅皓壓低了聲音,對著遲風緩緩交代。
軒轅瑾不是想要殺他嗎?那他便配合他一次,索性利用軒轅瑾利欲燻心地弱點,堂而皇之地上演一出金蟬月兌殼的戲碼,月兌離皇室,然後再卷土重來。
遲風听著,不住地點頭,將軒轅皓的話牢記在心上,然後趁著外面還亂,縱身一躍,直接消失在了空曠了牢房之中。
他一走,軒轅皓才低頭,繼續打量著那張奇怪的硬紙板,不由地思量︰上面的圖騰,有什麼特殊的意思嗎?
眼角的青芒又開始若隱若現,軒轅皓輕嘆一聲,揉著自己的眼角,暫時先將硬紙板收了起來。這個毒,時時刻刻地提醒著他在皇陵中發生的點點滴滴——
皇後,雖然不是自己的親生母後,卻也照顧了自己多年,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面前;而她……竟然也為了那個炎洛,不惜拿走皇室的火玉,棄他于不顧。
「蘇瞳啊蘇瞳,本王真是越來越不懂你了……」他喃喃地開口,剛說到一半,便听到「乒」地一聲巨響,一個守著牢房的侍衛被踢飛了進來,重重地砸在他面前的地上。
那個人疼得臉色扭曲,蜷縮在地上,連叫都叫不出來。
蘇瞳狠狠地朝著炎洛瞪了一眼——先是不出手,讓她獨擋一面,她差點被那些莽夫砍死!後來一出手,就這麼重,真的就這麼一路「殺」過來……
他難道心中就沒一個概念︰這些侍衛是無辜的!
懶得和他理論,蘇瞳帶著火兒直接沖入了牢房的長廊,把炎洛直接晾在了門口。
炎洛也不計較,看了看天上的滿月,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動聲色地走了出去——現在火玉在他的手上,不如就現在回去,先運功將自己的寒性驅除一點,這樣至少不會每天都「冰」一次。
至于蘇瞳……
腦中閃過這個名字,心便被狠狠地揪住,他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只能盡量壓制下所有的想法,保持著一貫的淡漠,離開了這個地方。
看到蘇瞳走進來,軒轅皓的心中閃過那麼一絲詫異,但是很快又平靜下來。
他沒有想到她這麼快就會來找他,本來還以為,她做出了那個抉擇以後,回不回來都是問題……
「才幾個時辰不見,你就變成了階下囚啦?」想到下午的時候還吵得那麼僵,蘇瞳抿了抿唇,醞釀了一下,扯出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挪揄過去。
她慢慢悠悠地晃到他的牢籠面前︰「不錯,這個地方就你一個人,還挺清淨的。」
「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吧?」軒轅皓卻沒有多少開玩笑的閑情,朝著地上的人看了一眼,示意了一下,等待著她的回答。
就她的本事,要將一個人踢倒還算容易,但是要將一個人踢飛……就不可能了。
「這個不是重點,反正進來的是我一個人就好。難不成駕著馬車來看你,你還要連馬都問候一遍?」蘇瞳閑閑地開口,同時走到地上那個人身邊探了探鼻息——還好,還有氣!她心中的負罪感頓時減輕了不少!
「那你來又是做什麼?」
看她這副態度,還真是讓人難以揣測她的目的。
「有人被關了,我自然是來探望的!」蘇瞳理所當然地回答,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火兒在兩柵欄中鑽來鑽去,重復著「進牢、出牢」的動作……
「你個蠢貨!」不由地一腳朝著它的踹過去,蘇瞳恨恨地吼出一句——這家伙在得瑟什麼啊?顯示牢籠鎖不住它?
它知不知道這個動作是對軒轅皓的挑釁啊!表示軒轅皓沒它那麼自由!她是來示好的,不能讓它壞了軒轅皓的心情!
「那個……小動物不懂事,你別和它一般見識。」蘇瞳打著哈哈,看著軒轅皓臉色稍沉,也立馬識相地閉嘴,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從湊上抽出一根發簪,插入了鎖心中,「你等等啊,我開鎖放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