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堅決反對,她才不要同意留下來呢,這里一點也不好,很不好,這個王宮,女人太多,那個肖妃就是一個,壞女人,差點害死她的女人。
蘇可兒冷著臉,決不妥協的樣子。
晨膺君挑著俊眉,根本不在乎她的冷臉,只是抓住她的手,讓她整個身子都無法動彈,這個姿勢,他覺得沒什麼,反正他躺著挺舒服的。
只是,蘇可兒一點也不舒服,窩在他身上,好別扭,好難受,手都不能動,好像被裹在粽子里似的,這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放開我。」蘇可兒咬牙切齒的沖他喊著。
「我說了,你留下來我就放開你。」晨膺君眨著眼楮,在她的臉上偷了個香,淡淡的說道。
「你…你…你」蘇可兒又羞又怒的瞪著他,他竟然佔她的便宜,太無恥了!
晨膺君看著她的表情,忽然邪惡的笑著,親昵的在她耳邊說道︰「既然咱在這里沒事耗著,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吧。」說罷,他用曖昧的語氣在蘇可兒的耳邊輕嗯一聲。
「你要做什麼?」听著他曖昧的調調,蘇可兒汗毛豎起,頓時全身警惕起來,疑狐的瞄著他。
「做什麼?當然是咱們經常做的事。」晨膺君‘無辜’的看著她。
「我不要,」蘇可兒氣急的扭動著身子,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精蟲上腦了,她不要和他做那種事,不要!
晨膺君听著她尖叫的聲音,鎮定的鎖住她的雙腕,朝著她因為生氣而粉紅粉紅的臉上親了過去……
叭的一聲,重重的在上面親了一口,然後繼續往下移動著,向著她憤怒的雙唇間襲去。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嗚,她真的好無能,竟然無法阻止他的侵犯,看著他‘不良’的臉和她緊貼著,蘇可兒心中一狠,張開嘴,咬了上去。
「唔…」晨膺君奇怪的申吟了一聲,暫時遠離她的臉,輕笑著,沖她拋著媚眼,說道︰「原來你這麼主動的想要吻我呀。」
蘇可兒朝他翻著白眼,凶惡的說道︰「如果你再來,我就咬死你。」
「咬死我?」晨膺君饒有趣味的接茬,道︰「如果你能咬死我就盡管來吧。」他無所謂,真的無所謂,他又不是凡人,咬傷了,他還能快速的為自己治傷,所以,不怕。
「你……」她真的不知道怎樣才能威脅到他,臉皮又厚,又不怕痛,力氣又比她大。
呼,真是傷神,蘇可兒眯著眼楮,干脆不再理會他了。
見蘇可兒不再理他,晨膺君徑直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一層層的拉扯著她的衣服,要留下她,真的很困難,原以為他臉皮厚著,讓她罵一頓就行了,沒想到,她這麼死心眼,說什麼都不留在這里,既然如此,那他就要想辦法,在她的身體里留下她留念的東西,讓她死心塌地的留下來。
反正寶寶們說只要讓她留下來,方法任他選擇的,前提是不要傷害她,他不傷害她,可以,他可以‘愛’她,好好‘愛’她,繼續生兒子大業。
蘇可兒被晨膺君壓在床榻上,心不甘,情不願的愛了兩個時辰,她混身軟綿綿的,不想動彈半分,不過,卻不得不起床,寶寶們,他們還沒吃女乃,萬一又餓到他們了怎麼辦?
蘇可兒無力的在床上翻動著身子,嘶,好痛,嗚,全身都好疼,晨膺君竟然不知疲勞的整整愛了她兩個時辰。
實在是可惡!蘇可兒舉起拳手,猛的捶著。
「嗯?」手下是軟軟的感覺,不是柔軟的床被,而是,人的皮肉那種軟和的感覺。
蘇可兒睜開惺忪的睡眼,模糊的視線看著這被她捶到的東西,在看到這東西的同時,她的所有思想回籠,想到他惡質的所作所為,蘇可兒一巴掌拍了過去。
晨膺君瞬間從床上跳了起來,生氣的瞪著那個打擾他美夢的人。
「你?」晨膺君在看到蘇可兒的瞬間就清醒了,他打了個呵欠,眯著眼楮,道︰「你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啊?」應該很累了吧。
「你這個無恥的獸類,」蘇可兒咬著唇,生氣的罵道。
「嗯。」晨膺君像是沒听到一樣,淡然的應著。
「哼,」蘇可兒看著他沒臉沒皮的應著,不再多話,兀自的穿著衣服。
衣服穿了一半,蘇可兒突然問道︰「寶寶們呢?」在哪?她要怎樣去找他們啊?
「不知道。」晨膺君眯著眼楮,繼續躺在床上,回道。
不知道?哼,蘇可兒看著晨膺君懶洋洋的樣子,冷哼一聲,他不想說,她就自己去找。
為自己穿好衣服,蘇可兒打開了房門,門外,刺眼的陽光頓時刺激著她的雙眼,她閉了閉眼,深呼吸著。
半晌,恢復過來,蘇可兒嘆了口氣,看著空空的外面,有些無奈,這王宮這麼大,她應該去哪里找寶寶們呢?
想了想,蘇可兒便往晨月芝的寢宮那邊走去,也許,能讓她幫忙找寶寶們。
晨膺君在蘇可兒開門的時候,已經穿上了衣服,見她出門,隱了身,跟在了她的後面。
蘇可兒到晨月芝宮中的時候,她正趴在桌子上無聊著,听到腳步聲,頭都沒抬,徑直說道︰「拿下去,我說了不吃,我不想吃飯。」
「什麼不吃啊?」蘇可兒疑惑的問著,近了身,坐了下來。
這聲音?晨月芝猛的抬頭,看到一臉疑惑的蘇可兒,尖叫出聲,「啊,可兒,真的是你,你沒死。」說話間,晨月芝已經朝著蘇可兒撲了過來。
蘇可兒愣愣的看著晨月芝興奮的反應,讓她抱了好一會兒,晨月芝才清醒過來,欣喜的說道︰「我就知道你沒事,不然哥哥……呃?可兒,我哥哥呢?」話說到一半,晨月芝才想起很久不見的晨膺君,那天他突然就離開了,幾個月沒見人。
現在,蘇可兒回來了,他也應該回來了才是啊。
「他,在休息。」蘇可兒紅了下臉,有些尷尬的說道。
「可兒,你是怎麼得救的?是誰救了你呀?」明明是在死域里的,她那天是怎麼會沒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