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小白爸爸。」小家伙兒輕喊了請秦暖,又無措的轉頭看著白明翰.
「白,我要馬上出院。」仿佛突然間從桎梏中掙月兌一般,秦暖總算是反映了過來,只是臉色還是那麼蒼白。
「恩,我馬上去辦手續。」白明翰沒有絲毫猶豫,即使明知道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是需要靜養的,但是沒有辦法,服從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病床上,秦暖掙扎著起身,「Zee回自己的病房,好好呆著,听Jone醫生的話,媽咪會盡快完成任務回來接你的。」說著,手腳利落的收拾自己的衣裝,「好好等著媽咪回來,麼。」
……
還是坐上了36路巴士,這一次,她真的有些不能了解這次回中國的任務到底是不是會順利了,就在剛剛,那個電話里面,BOSS又給自己在這個任務里加了新的條件。
看著聳立在自己面前的公司大廈,秦暖突然覺得一陣目眩,但是為了Zee,她必須完成這次的任務。
深吸了口氣,「滴」16樓,電梯停下,秦暖低頭從電梯里走了出來誄。
「天!她終于來上班了!」前台秘書看見了秦暖的身影紛紛驚呼,可是又跟以前對秦暖的怒目相向不一樣,感覺像是把秦暖看成是就行奧特曼一般。
「秦助理,您來了,早啊,呵呵,您是不是要去總裁辦公室啊,肯定是的,那麻煩您幫我把這份策劃案拿進去吧,謝了!」說著,某女人拎包就跑。
「秦助理,您看快下班了,這是前幾天穆總讓我做的財務報表分析,也勞煩您一塊兒拿進去吧。」說著,另一女人也把一個文件夾塞給秦暖。
「秦助理,您不差我這份下個月的測算吧,麻煩您了。」又一份。
「那個,秦助理,請您順路提醒一下穆總,那份合約請盡快讓穆總簽字,我這邊的客戶等的很心急的。」
「……」
雖然是下午,接近傍晚,但是秦暖為什麼還是感覺很熱,當自己回過神兒來想要張口的時候卻發現辦公大廳里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還有懷里的一大堆文件,文案。
「到,到底發生了什麼?」看了眼已經關上的電梯,再看看緊閉的總裁辦公室的門,一股極為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
可是不管怎樣,自己都必須硬著頭皮進去,深吸了口氣,走向穆斯涵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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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但是沒有任何回應,只能自己推門進去,可是放眼看去辦公室里貌似是連個人影都沒有,輕輕將懷里的文件一股腦兒的放在辦公桌上。
身子倚在桌邊,伸長脖子再次確認辦公室到底是不是真的沒人,突然腰間一緊,一雙大手環上身,隨之而來的便是耳根邊一陣陣曖昧的磨蹭。
不用轉身回頭,僅憑他身上那淡淡的薄荷香味就能知道是他。「對不起,忘了請假了。」按照自己提前想好的,秦暖首先示弱。
「去哪了。」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悶悶響起,手上的力度卻是越來越大,幾乎勒的秦暖要喘不過氣來。
「有,有點兒急事兒,所以,所以沒來得及」
「誰,白明翰,還是Zee?」誰知秦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穆斯涵恨恨的打斷,當听見Zee的名字從穆斯涵的嘴中說出時,秦暖渾身一震,然後徹底呆愣了。
明顯的感覺到懷里的人的變化,不知為何穆斯涵的全身突然燃起一股大火,「你說!你到底有多少男人!啊!白明翰!穆斯/諾,還有Zee!還有別的我不知道的嗎!!」瘋了一般的將秦暖的臉掰到自己的面前,穆斯涵歇斯底里的問。
「什,什麼,你說……」雖然是羞辱自己的話,可是當听到穆斯涵是把Zee當成男人的時候,秦暖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原來他不知道Zee的真實身份,竟然把Zee當成了自己的男人!
「你是我的。」說著,霸道的吻鋪天蓋地而來,這一次他沒有溫柔,反而像暴風雨一般猛烈,狠狠的嗜咬著自己的唇。
「唔,疼!」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接連這麼粗暴的對待自己,秦暖已經有些忍受不了原本受了傷的唇再次讓穆斯涵這麼蹂躪。
可是秦暖越是想逃,穆斯涵追得越是緊迫,將柔軟的身子隨之壓倒在辦公桌上,大手自然的伸進秦暖的上衣里,「不準再接觸別的男人!」
說著,涼薄的唇一路下滑,從唇到下巴,再到耳根,到脖頸間,一路上不斷的狠狠的嗜咬,吮/吸,很快頸間便顯現出一排排細密的吻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很快,那唇邊轉移到了那春光若隱若現的胸前,那里有大片細致女敕滑,如雪一般的肌膚,就像是最可口的佳肴一般惹人垂涎三尺。
就像是在欣賞可對待一件絕世的珍寶一般,伸出靈巧濕滑的舌尖,輕輕點了點那片雪白的春光,柔軟,香甜頓時盈滿喉頭,「你真甜。」男人情不自禁的低聲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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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驀地感覺到了大腿根不小心觸踫到的那堅硬,秦暖的臉「轟」的變得通紅,將臉別到一邊去,不敢再去看穆斯涵的那張完美的俊臉。
五年了,他依舊那麼英俊,帥氣,俊美的臉龐曲線像古希臘神話傳說中的美少年納喀索斯一樣完美。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一般忽閃忽閃,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唇,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顏色。
而此時此刻,那張飽滿的唇正在盡情的吮/吸著自己的胸,陣陣戰栗襲遍全身,觸電一般的刺激感穿透了身體的每個細胞。
「不,不要。」眼看那涼薄的唇繼續一路往下,就要到了最敏感的地帶,秦暖略微躬身,想要避開那火辣的吻.
誰知穆斯涵竟一把按住秦暖的肩,「想逃,不準!」說著,穆斯涵欺身而上。
「不,不要在這里,涵,不要……」閉上雙眼,伸手去阻止正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
突然男人長手一伸,抬起秦暖那細長苗條的腿,另一只手開始扒秦暖的褲子。
「不,不要,涵!」秦暖開始手腳並用,因為她真的不想在辦公室跟他做那種事情,因為自己還沒有開放到那個程度。
「咳咳,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溫暖的,略帶羞澀的男人的聲音,讓穆斯涵手上的動作驀地停下,而秦暖竟沒有由來的感覺到自己解月兌了。
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已經有些衣不蔽體的秦暖,穆斯涵惡狠狠的回頭,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溫文爾雅的臉,和那萬年不變的淡然。
「你來干什麼!」這一次,穆斯涵再也沒有叫「哥」,冷眼相對,語氣是徹骨的冰冷。
「我是來報道的。」似乎一點兒都不介意現在的狀況,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穆斯/諾看著自己的弟弟,淡然的說道。
「報道?哥,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了,員工都下班了,」冷冷一笑,穆斯涵的眼楮始終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穆斯/諾。
「你,還有秦助理,」說著,故意略微向前探身看了穆斯涵身後的秦暖一眼,「你們兩個不是還沒有下班嗎。」那張妖媚的臉上永遠都是掛著那副虛偽的燦爛的笑臉。
雙拳緊握,穆斯涵竭力的忍住想要一拳揮過去的沖動,「哥,可不可先麻煩你回避一下,我老婆現在不方便。」語氣里明顯的帶著難以遏制的怒火。
「好的,我回避。」說著,滑著自己的輪椅到了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停住,突然一回頭,竟詭異的朝著坐在辦公桌上的秦暖一笑。
月兌下自己的上衣,將秦暖包裹住,一手攬著秦暖的腰走進辦公室的休息室。
「櫃子里都是我的衣服,你隨便找一件穿上吧,沒有我的允許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準出來!」說完,穆斯涵走出休息室,將門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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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自己的哥哥果然已經轉過身來面對著自己,「小涵,據我听說你可不是個濫情的人啊。」穆斯/諾顯然沒打算說自己來報道的事,而是緊抓著穆斯涵和秦暖剛才的桃色事件不放。
「哥,我想有件事我必須得告訴你,秦暖其實不僅是我的秘書,還是我的老婆,我們已經結婚五年了。」這一次,他真的不能再隱瞞了,這也是自己對這個哥哥最後的警告。
「噢?你的意思是你們是夫妻?」臉上的驚訝假的不能再假,只是眉毛輕輕的往上一挑,語氣里都是滿滿的不屑。
確實,穆斯涵跟秦暖到底是什麼關系他穆斯/諾也管不著,可是為什麼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的這滿臉的不在乎自己就氣得要死,恨不得現在就跟他痛快的決斗一場。
「所以,如果哥對她有別的感情,請您及時打住,她,是我的女人,五年前就是,現在也是,將來更是。」兩眼狠狠的瞪著那張依舊淡然的臉,穆斯涵發現多年以後,自己還是比不上他的那份淡定。
「咳咳,小涵,十幾年不見,你還是那個小時候喜歡跟哥哥一較高下的小男孩兒的脾氣,真是可愛呢。」不知何時,穆斯/諾的手上多了一個琉璃扳指,拿在手上不停的把玩著,臉上還是滿滿的帶著不羈的笑。
「哈,哥,你也一樣沒怎麼變化啊,還跟十幾年前一樣,」說著,穆斯涵刻意的看了眼穆斯/諾身下的輪椅,鄙夷可憐的神情可見一斑。
穆斯/諾也不是傻子,而且是很精明的男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穆斯涵這話這眼神兒是什麼意思,明顯的就是在嘲笑自己身體上的殘疾。
可是穆斯/諾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不高興,或者是憤怒羞愧之類的,反而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就像穆斯涵鄙視的人跟自己毫無關系一般。
「涵,父母給我這麼弱的身體我心甘情願的接受,我從沒有抱怨過任何人,就像現在,我的雙腿不能活動,但是無所謂啊,現在我一樣還是穆家的大少爺。」說著,將手里的扳指帶回到拇指上。
雙眉一挑,看了眼身邊的穆斯涵,「有的人,雖然有健全的四肢,但是……」說著,「哧!」的一聲,竟自己笑了出來。
兩個人,四目以對,緊緊地,誰都不退讓,氣氛驟然變得緊張,兩個男人的對峙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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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請離著她遠一些,越遠越好,哥。」終于,還是穆斯涵首先做了退讓,開口跟對面的穆斯/諾說話。
「小涵,我今天真的只是來報道的呢,是你自己把問題給搞砸了,不是嘛。」看著自己的手指,穆斯/諾面帶微笑。
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來今天真的有必要跟他攤牌了,「哥,你在美國十幾年,我知道你不可能一事無成,從小你就比我更有上進心和奮斗力,只是因為你的身體比別的弱了些,所以爸媽讓你去了美國養病。」
第一次穆斯涵這麼認真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說話,也是第一次正面的跟他說話,「我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麼想,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就好好打理咱們的公司,那個女人,是我的。」最終還是把話題轉移到了秦暖的身上。
「小涵,對于秦助理,我只能說我不會自己出手動她,但如果是她自己找招惹我的話,那我就……」說著,若有所指的看了眼休息室,笑及眼角.
「好,請你務必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你說的,你不會向她下手。」穆斯涵再次確認。
「恩,記住了,也希望你能看好自己的女人……」意味深長的展顏一笑,轉身,推著輪椅滑出辦公室,門外,中年男人彎腰等待,穆斯/諾出來之後,推著輪椅離開。
身後,穆斯涵緊盯著輪椅上的身影,總算心里稍稍的松了口氣,可是為什麼總感覺有股很不安的預感。
轉身,打開休息室的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沉沉睡去的臉,剛把手探出去,一雙眸驀地睜開,瞬間,穆斯涵看見的是那眼楮里滿滿的盛著的都是殺氣。
「呃,怎,怎麼了?」被這突然起來的一瞪嚇了一跳,穆斯涵真的從沒見過這樣的秦暖。
「咳咳,你,你們說完了,我竟然睡著了,不好意思。」秦暖立馬恢復正常的狀態,故作羞澀的笑了笑。
「以後,就像我以前說的那樣離著他遠點兒,越遠越好。」說著,輕輕攬過秦暖,將秦暖的頭埋進自己的胸口,穆斯涵聲音很柔軟的囑托。
「嘶~」突然,秦暖低頭驚呼一聲,眼楮緊盯自己的手指。
「怎麼了?」擔心的拿起秦暖的手指,長長的指甲竟然從中間斷開,隱隱有血絲滲了出來。
「怎麼弄的,先坐下。」說著,將秦暖按坐在身後的沙發上,轉身出了休息室,在自己的辦公桌里找到了指甲刀,「別動,我給你修理一下。」
單膝跪地,拿著秦暖那只斷了指甲的手,小心翼翼的為秦暖減去斷掉一半的指甲,「怎麼會弄成這樣?」劍眉微皺,修剪指甲的同時淡淡的開口發問。
「噢,剛才來的路上被玻璃給劃碎的吧。」其實秦暖也只是猜測而已,要不是穆斯涵抱自己的時候不小心踫到了自己的手指,她一直都不察覺到這個斷掉的指甲,就在剛才,經過一家百貨超市的時候,看見一個女人領著一個孩子,關鍵是那孩子的頭頂突然掉下一塊足有一平米見方的玻璃,
理所當然的,秦暖沖了上去,為小孩兒當掉了那塊玻璃,徒手,可能是用力過猛直接把指甲給弄斷了,因為急著趕時間就沒有在意指甲,匆匆的離開現場,甚至都沒有給那對被嚇呆愣的母女道謝的機會。
「怎麼那麼不小心,別動!里面可能還有碎玻璃,我給你清理一下。」說著,又返回辦公室找到了棉棒和消毒水,回到秦暖身邊。
「呃,你,你的辦公桌是百寶箱嗎?」看著樣樣都齊全的用具,秦暖直接傻眼,她從沒想過這樣一個冰冷,高高在上的商界神話竟然會準備的這麼細心。
再看看現在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他,薄薄的唇微微撅起,眼楮緊緊盯著自己受傷的指甲,手上的動作那麼輕,那麼小心翼翼,就連眉頭也微微皺著,原來,他認真的樣子也可以用可愛來形容。
怪不得有句話這樣說︰百煉鋼也能化作繞指柔。說的大概就是眼前的這樣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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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敢肆無忌憚的盯著他看,看得清楚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他的下巴,因為只有在這種狀態下,他才不會注意到自己在看他。
「別盯得這麼緊,一會兒回家讓你看個夠。」誰知下一秒便傳來穆斯涵悶悶的說話聲,而且直擊秦暖的要害。
「……」目瞪口呆,秦暖的心突然跳漏了一拍,慌亂的把眼楮移開,「誰,誰看你了,才,才沒有呢。」別開發燙的臉,秦暖不自在的為自己辯解。
「又不是說你,你為什麼要急著解釋?」誰知人家穆斯涵接著扔下一個看似輕巧的重磅炸彈,這一次秦暖可就不是臉紅就能逃避的了的了。
「你,我,哼!」第一次,秦暖竟被一個男人駁得啞口無言,可是又有什麼辦法,誰讓自己先上了人家的當呢。
「好了,這樣的話應該就可以了。」說話間抬起頭,輕輕的,猝不及防的在秦暖的額間落下一吻,「別留長指甲了,容易劃傷自己,乖。」
寵溺的語氣,溫柔的動作,曾幾何時自己幻想著這樣跟他天長地久,可是晚了,太晚了,不是麼。
淡淡的垂下眼瞼,任憑那只溫暖的大手撫模自己的臉,「恩,知道了。」
……
那一晚,他們一起回了那所別墅;那一晚,Angel竟然沒有出現,據說是參加了一個選美活動,正在加緊培訓;那一晚,他們相擁而睡,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緊緊的相擁入眠。
他睡前伏在自己耳邊說,「老婆,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想要你嗎,很想很想,可是我不能,知道為什麼嗎?」後來,他憨憨的一笑,「因為老婆的背上還有傷,而且貌似大姨媽還沒有離開。」
雖然他的話很露,很……,但是听在秦暖的耳邊卻感覺那麼真,那麼舒心,她信他的話,就憑他真的只是抱著自己安靜的睡了一夜。
他可能永遠不知道,這一夜的上半夜,她沒有絲毫的睡意,只是傻傻的,接著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的那一絲月光呆呆的打量著這個緊緊的環著自己的男人。
後半夜,終于累累的閉上眼楮,一夜無夢,五年來,這是她最最安心的一覺。
可是同樣有一件事,秦暖可能也永遠不會知道,一整夜,穆斯涵沒有睡,他只是半眯著眼楮,真真切切的感受著懷里的人兒和她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