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楮,她輸了,還是輸了,即使滿心的不甘,但是她願賭服輸,既然走出這一步就應該做好最壞的準備,任命一般的閉上眼楮,將手伸向背後.
「台上的女人听著!停下你手上的動作,今晚,你是我的了。」舞池上空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大的聲音,一听就知道是從擴音器里面發出來的。
眾人被這不知從何處傳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四處張望,想找出這個突然發話的男人。
可是男人說這話的時間已經晚了,秦暖的手已經挑開了胸衣的扣子,即使被都看遍了又如何,他還是出現了。嘴角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閉上眼楮,等待著胸衣的滑落,等待著眾男人的驚呼。
可是下一秒舞台上的燈光突然熄滅,整個舞池頓時全都陷入了黑暗,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件類似衣服的重物落到了自己臉上刻。
滅燈,能幫助秦暖躲過被那麼多人看遍上身的這一劫,衣服落到臉上也能讓她躲過這一劫,這一瞬間,秦暖的心有過一絲的溫暖劃過,瞬即不見。
陰暗的角落,在滅燈的最後一刻看見了那件準確無誤的飛向秦暖頭上的男士外套,看來有個男人跟自己一樣,不想讓別人看光這個女人呢,神秘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
…噱…
毫無疑問的,在最精彩的一刻,竟然全場變得伸手不見五指,舞池的男人們開始破口大罵,都在為沒能看見最後的一月兌而罵爹罵娘,有的甚至開始往舞台上爬。
黑暗中,秦暖突然腳下一輕,隨後便被人凌空抱起,只是一聞到這淡淡的薄荷香味,秦暖就可以斷定抱起自己的一定是他。
閉上眼楮,靜靜的躺在這個男人的懷里,原來燈光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亮起,當眾人再去看舞台的時候,發現上面已經空空如也。
正當男人們準備接著大罵的時候,一身大紅色緊身皮衣的玫瑰閃亮登場,動人心弦的DISCO音樂響起,看著台上的性感女神,眾男人頓時忘了罵人,開始兩眼放光的呼喊著玫瑰的名字。
……
「上鉤了嗎,Queen,預祝你的這次任務能夠順利完成。」陰暗的角落里,那個偉岸的身影終于驀地轉過去,悄無聲息的離開。
是的,不管今天穆斯涵會不會到場,也不管他會不會最後阻止秦暖的一月兌,舞台在最後的一刻都會變成一片黑暗,這是他,早就安排好了的,只不過只有他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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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的不錯,我喜歡,長得也不錯,身材夠辣。」秦暖被男人抱到一個房間里,被隨意的扔在了臥室的大床上,听他的話,穆斯涵預料中的沒有認出自己。
也是,今晚的秦暖在化妝上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化了自己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濃妝和煙燻妝,即使是Zee恐怕也不一定能認出自己這個媽來吧。
既然他沒有認出,那麼剩下的自己就可以放手的去獲得他體內的自己繼續的精/子,為了任務,更為了Zee。
「有月復肌的男人,我也喜歡。」一下子從床上坐起,小手模上了床邊站著的男人的月復部,指尖觸及的地方都是結實的肌肉感。
眼紅的紅唇微啟,一雙狐狸般的媚眼流轉,魅/惑的盯著穆斯涵的臉,此時的秦暖哪里還有半點真實的秦暖的氣質,簡直就是混跡夜/店已久的老手一樣,渾身散發的是讓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半透明的裝束此時被一身因為竭力舞蹈而散發出來的香汗濕的更加明了了,而上半身此時已經毫無遮掩的暴漏在穆斯涵的面前,完美的/溝,漂亮的雙/峰,再加上雪白細膩的肌膚更是讓人血脈噴張。
安耐住心里的不適和沉痛,她臉上的笑顏從沒有消失過,偽裝的天衣無縫,這就是一個頂級殺手的水平。
「干嘛一直盯著人家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說話間,秦暖已經雙手掛在了穆斯涵的脖子上,性感惹火的小紅唇幾乎貼到了穆斯涵的耳根上。
火辣辣的溫度噴在男人最最敏/感的部位,再加上今晚的穆斯涵之前喝了不少紅酒,所以被秦暖這麼一挑撥,直接一股滾燙的熱氣直沖下丹田,某個地方,頓時一硬。
而此時,秦暖抓住了穆斯涵的這一變化,毫不猶豫的將全身貼上,主動的把自己紅艷的香唇貼到了穆斯涵那冰冷和雙唇上。
火熱和冰冷一相遇,就是火山和冰山的踫撞,雖然心里還是有芥蒂,但是沒想到Zee在等著他的血脈救命,秦暖只得狠下心來,主動出擊。
孤男寡女,***,你情我願,在那張大大的雙人床上,兩個人很快便糾纏到了一起,奏響了人間最美麗的篇章。
一室旖旎,一夜春/光,當穆斯涵將體內的精華在最後的一刻送到秦暖的體內時,一滴眼淚悄然滑落,「Zee,暖暖做到了,你的病,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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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e,你听我說,暖暖應該快回來了,你別,別這樣好不好,咱不是說好了的,再等一個小時嗎,乖。」別墅里,看著正在往自己的小背包里收拾各種零食,根本就連看都不看一眼身邊苦苦哀求的白明翰。
「小祖宗啊,您倒是停下來好好听我說說話啊,怎麼就不看我一樣啊,求你了,您倒是說句話啊!」
從小到大,只有別人看自己的臉色,別人想方設法的哄著自己,供著自己,可是現在,他卻要想方設法的哄著,供著眼前的這個巴掌大點兒的小東西。
關鍵是不論自己怎麼哄,怎麼貢,這一次,小家伙兒貌似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任憑白明翰在一邊苦口婆心的勸說,人家就是不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