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穆斯涵緊張的看著小家伙兒,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我今年四歲半。」小家伙兒毫不猶豫的月兌口而出。
「那,你知道自己的生日嗎?」穆斯涵激動了。
「我是冬天出聲的,听小白爸爸說暖暖生我的時候差點兒死掉了,因為暖暖生我之前受了傷,不過還好,暖暖命大,我也命大,我跟暖暖都活了下來。」小家伙兒玩兒弄著自己的手指,可是穆斯涵能夠听的出來,小家伙兒帶著濃濃的鼻音。
「我喜歡吃棗子糕,喜歡吃海鮮披薩,喜歡吃海鮮火鍋,你呢?」突然小家伙兒瞪大眼楮,看著穆斯涵問道刻。
「一樣的,一模一樣的。」甚至連穆斯涵都感到驚訝,這個孩子喜歡吃的東西竟然跟自己的口味一模一樣。
「冬天,我記得她離開的時候是夏天,那麼,真的是你,真的是,可是,她為什麼要撒謊,為什麼,為什麼……」突然,痛苦的抱著頭,此時的穆斯涵已經陷入黑暗的深淵。
「你在說什麼?你怎麼了?」看著突然埋頭不語的穆斯涵,Zee伸出小手兒去探了探噱。
以前的一幕幕全部在一瞬間涌上腦海,她的欲言又止,她的躲閃,她的祈求,她的解釋,她的絕望……
甚至在最後的晚上,她可能就是要說的,可是為什麼自己當時沒有給她機會解釋,為什麼!
他恨,恨自己,五年前是這樣,五年後的今天也是這樣。
「對不起,我是不是不配,是不是。」猛地抬頭,此時穆斯涵的眼楮已經滿是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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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人,而且還是個男人,在自己面前哭,這可是Zee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記得暖暖哭的時候,自己總是會學著電視上的樣子,把自己窄窄的,小小的肩膀借給暖暖。
可是現在不一樣,一,這個人不是暖暖,二,這個人是個男的。
可是下一秒,小家伙兒便已經做出了決定,「叔叔不哭,暖暖都說過了,男子漢不能哭。」說著,將穆斯涵的半邊腦袋攬在了自己的小小肩膀上,
「對了,Zee也想問叔叔一個問題。」說著小家伙兒竟然還重重的嘆了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大人呢。
穆斯涵用沉默來默許了Zee的提議。
「叔叔,你是Zee真正的爸爸,對嗎?」其實,他真的知道,而且感覺的到,他就是自己的爸爸,就是暖暖嘴里的「你的爸爸」。
「對不起,她,她昨天晚上來找過我,是我把她趕走的,是我。」他依舊是埋著頭,帶著重重的鼻音,此時此刻,他甚至都不知道還怎麼去面對這個孩子。
「想和暖暖離婚的那個人也是你,對嗎?」小家伙兒突然很是認真的問了一句,「你說啊,是你,對嗎?」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嗚嗚……真的是你,都是你,暖暖就是因為你差點兒回不來了,暖暖每天都很傷心,不高興,每天都是我和小白爸爸想辦法逗她開心,嗚嗚……,都是你!」這一次,小家伙兒不淡定了,一把推開穆斯涵,幾乎是手腳並用的敲打在穆斯涵的身上。
不疼,一點兒都不疼,可是心里卻從一開始便經受著鑽心蝕骨的折磨,這段時間他都做了些什麼,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當別人的兒子,然後莫名的吃不該吃的干醋,然後莫名的往她的身上發泄,親手把她轟走,拒之門外。
他看著她受傷,卻只撥通了120,他看著她站在門外,卻讓她獨自在外等待,他為了狠狠的報復她,羞辱她,打擊她,不惜在她面前跟別的女人親熱,更可笑的是一向不喜歡跟媒體接觸的自己竟然也為了打擊她而出入夜/店,故意上報,讓她知道。
「我不配,不配當她的丈夫,更不配當你的爸爸,對不起。」一下子站起身,走向房間的座機邊,撥通了號碼,「是我,馬上動用一切力量,全市搜尋少女乃女乃,是,你說哪個少女乃女乃!」
「孩子,我一定會把她平安的找回來,相信我,好嗎?」眼楮深深的看著小家伙兒,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期盼。
「別哭了,剛才不是還跟我說是暖暖說的男子漢不能哭嗎,我向你保證一定會把暖暖找回來的。」
他不說話,一直不說話,一直低著頭,微微的抽泣,「暖暖走的時候是昨天晚上,還病著,小白爸爸說暖暖不能再受傷了,不然會死的。」
Zee的話一出口,穆斯涵旋即渾身一顫,是的,晚上看見她的時候,她的臉色確實很差,原本以為那是受了自己的打擊,當時還有一陣報復的快感,難道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走,我們去找她。」
***********************************************她的手,廢了******************************************
「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能給弄醒嗎?」站在大床邊,司徒向南俯視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淡淡的問道。
「讓她醒是沒有問題的,但是,但是……」醫生突然說話變得支支吾吾,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眉頭微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自信了,有什麼話就說。」他知道一定是極為不好的消息。
「回小爺,這個女人的左手已經廢了,兩次隔斷大靜脈,原本能愈合就是奇跡,再加上今天被雨水濕了那麼長時間,肌腱組織徹底壞死。」醫生平靜的說道。
「還有別的吧。」司徒向南知道但是這個不足以讓自己的首席私人醫師會有那樣的表情。
「是的,她不僅是左手廢了,而且已經徹底喪失了生育能力。」醫生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麼??別告訴我就淋了個雨就能不育,這算什麼!」司徒一臉震驚的反問,他當然知道孩子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有些猶豫的抬頭,醫生再次欲言又止.
「說!」第一次,司徒向南會這麼厲聲的跟自己的醫生這樣說話。
激動的擦了擦臉上滲出的冷汗,「她之前服用過強烈的春/藥,這本身就是那種藥服用之後的後遺癥,當然,跟今天的淋雨沒有多大的關系,不過,現在的她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必須靜養一個月,不然,回天無術。」
司徒知道,他沒有絲毫夸張的成分在里面。
「她什麼時候能醒?」
「大概一兩個小時後吧。」
「恩,你出去吧,抓緊時間給她昨晚調理的計劃。」
「是。」
……
坐到床頭,看著那張昏睡中的臉,「你真的讓我越來越好奇了,到底在你身上有什麼樣的故事呢,快點兒醒來,我想听你講關于你的故事呢。」
他叫司徒向南,定居于美國紐約州,是中美混血,此次來中國是為了找一個人,完成那個人求他幫忙的任務。
就在昨晚,他去了據他調查的S市最好的牛/郎店,理所當然叫了最好的鎮店牛/郎。
一向霸道有力的他竟然在辦事兒的時候漏掉了,而且竟然會想到那個只見了一面,處了不到兩天的女人的面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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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讓大家久等了哈,滅哈哈~~猜猜司徒是為誰而來,為什麼而來,猜猜什麼時候才能解開誤會,嗚嗚……掩面逃走~~順便求一下月票,荷包,花花,咖啡,最重要的是你們的留言建議!!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