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冷蝶兒叫了一句,掙開冷一橫的雙手朝蕭玉峰沖了上去,冷一橫見蕭玉峰沒事,攔住冷蝶兒的雙手也就沒有太過用勁。
蕭玉峰听見有人叫他,回頭一看,盡是冷蝶兒。
冷蝶兒不顧在場之人,她沖進了蕭玉峰的懷里。
「死小峰,壞小峰,難道你不要我了嗎?」冷蝶兒哭泣之中,帶著一種責備的口氣說道。
蕭玉峰用手撫模著冷蝶兒的臉蛋,他露出微笑,口里說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剛才我只是想證明一件事情。」
「可是你知道有多危險嗎?你怎麼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冷蝶兒說道。
冷蝶兒沖到了蕭玉峰的身邊,楚湘環也跟上去,其余之人也走了過來。
蕭玉峰本想回答冷蝶兒的話,見大家過來,他看著楚湘環的眼神,兩人之間可以不用話語,都能明白對方的那種感覺。
蕭玉峰將冷蝶兒從懷里輕輕推出,口里說道︰「以後我不會這樣魯莽了。」
楚湘環走到蕭玉峰的身邊,見冷蝶兒哭的像個淚人一樣。
先前比冷蝶兒更加脆弱的楚湘環,此時反而沒有哭泣,但是眼眶之間,那淚水浸滿了眼珠,可就是沒有掉出來。
「小峰,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楚湘環深情的說了一句。
「小環,讓你為我擔心了。」蕭玉峰說道。
冷蝶兒插了一下眼淚,口里說道︰「你不知道楚姐姐有多擔心你的安全,你要是做了對不起楚姐姐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蝶兒妹妹。」楚湘環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楚姐姐,本來就是嗎?難道我看不出來你對他的情有多深嗎?當他面對危險的時候,你是最擔心的一個,你的雙手都是冰涼的。」冷蝶兒說道。
「蝶兒妹妹你不要說了,我對小峰的好,是我自己願意的。再說了你對他的好,不必我的少。」楚湘環說道。
「哼。我才不關心他呢?他是一個自顧自己的人,一點都不考慮我們的感受。」冷蝶兒說道。
「你們兩個人對小峰的那份關心,我們大家都是一清二楚,他小子看來天生就是一個多情的種。」黑護法說道。
「黑前輩,我、、、、、、」蕭玉峰本想說下去,可看到大家臉上的笑容,也就沒法說下去。
「看來我這個徒弟以後不用我來管了。」梅姑說完,笑了起來。
「師傅,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人家。」冷蝶兒有點嬌氣的說道。
「看來我們的蝶兒開始越來越有女人味了,說話的聲音都開始變了。」黑護法說道。
「爹,大家都欺負你女兒。」冷蝶兒說完,走到了冷一橫的身邊。
冷一橫知道冷蝶兒喜歡蕭玉峰,楚湘環也喜歡蕭玉峰。
如果換了是別人,冷一橫可能不答應,但是當冷一橫見到蕭玉峰,並且了解他之後,冷一橫知道蕭玉峰是一個好男人,是冷蝶兒的可以托付終身的人。也就不在乎蕭玉峰同時愛上楚湘環,自古美女愛英雄,這句話一直都是真的。
蕭玉峰他們圍成一團,蛇姑見蕭玉峰他們沒有注意他們。
蛇姑說道︰「快,我們將兩位尊者帶走,不然待他們注意我們的時候,就無法月兌身了。」
象尊听蛇姑一說,馬上朝虛子道沖了過去,他對虛子道說道︰「尊者,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待時機成熟的時候,我們在回來報仇。」
虛子道此時的情緒還處于不可思議的狀態,他听象尊和自己說話,他想了想,口里說了一句︰「他日,我一定會報今天這個奇恥大辱。」
象尊見虛子道心里不甘,他明白虛子道的意思,象尊說道︰「尊者那我就得罪了。」象尊說完,抱起了虛子道,馬上就輕功施展開來,朝無憂之地外沖了出去。
蛇姑和狐娘兩人一人一邊攙扶胖駝僧,各自施展輕功,帶著胖駝僧跟在象尊後面往無憂之地外沖出去。
狐娘輕功之下,她回頭看了一眼蕭玉峰,心里對自己說道︰「小峰,你是我的,我一定要你成為我的男人。」
鼠公被蕭玉峰點了**道,他此時見大家各自悄悄逃去,他心里在叫︰「帶上我,你們這群沒義氣的東西。」可不管他心里在怎麼叫,他們都不會返回來救他。
當黑護法轉頭看向虛子道他們的時候,他急忙說道︰「不好,那群小人逃走了。」
「好一群小人,既然趁我們不備,逃走了,真是可恨。」冷蝶兒氣憤的說道。
「他們也是受人指使,走了也就罷了。」冷一橫說道。
「爹,他們殺了我們村子很多人,這筆血債怎麼算。」冷蝶兒說道。
「難道非要殺個沒完沒了嗎?」冷一橫說道。
「冷前輩說的對,其實他們走逃走的時候,我早就留意到了,我是故意讓他們逃走。」蕭玉峰說道。
「你既然知道他們要逃走,你為什麼不說?」冷蝶兒大聲的說道。
「就像冷前輩說的,他們也是受人指使,何必非要殺個沒完沒了。」蕭玉峰說道。
「可是,他們殺了我們村子這麼多人,他們的血都白流了嗎?」冷蝶兒說道。
「他們的血沒有白流,他們讓這些無恥的小人們看到了我們村子人的骨氣,讓這些人不要看不起我們村子。」黑護法說道。
「對,黑護法說的很對。但是眼下之計,我們還是將死去的人好好安葬,從新找一個地方,不然這群人還會找上們來。」梅姑說道。
「那這個人怎麼辦?」冷蝶兒指著鼠公說道。
「放他走吧。」冷一橫說道。
「不,我不同意。」冷蝶兒堅持的說道。
「我是村長,我說的算。」冷一橫說道。
冷蝶兒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鼠公離去。
鼠公被解了**道,他听大家要放自己,他整個人無法想象這是真的。當他一被松綁,馬上腳下一個勁力朝無憂之地之外飛奔出去。
「看來我們的計策成功了。」梅姑見鼠公離去,口里說道。
「什麼計策,你們在說什麼?」冷蝶兒有點模不著頭腦。
「先將大家的尸體安葬好,事後我們慢慢講于你听。」梅姑說道。
一場大戰之後,人的尸體和鮮血,都是這場戰爭留下的印記。也只有這些尸體和鮮血,才能讓銘記住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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