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帝斯皺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看著她因為做了惡夢而沁出的薄汗,沾濕了她額前的劉海。
「哥哥。是你嗎?」葉倚瀾的心里有一絲期望。
衛帝斯看著她眼里的期待,點了點頭︰「是。」
葉倚瀾眼楮一亮,他送自己來的?
「不過,你不要以為這代表了什麼意義。」衛帝斯嗤笑她的不自量力︰「我只是不想你死在衛家,髒了衛家的地方而已。」
葉倚瀾的小臉一白,澀澀的低下頭︰「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衛帝斯很滿意她的反應。是的,害怕自己,被他欺負得可憐兮兮的才應該是她葉倚瀾應該得的︰「葉倚瀾,你知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葉倚瀾不知道啊。
「你竟然打破了那個花瓶?我問你,你是不是打算用那個花瓶來砸門逃跑?」
「我沒有,是江若琳。她——」
「夠了。」衛帝斯冷笑一聲,覺得自己真不應該在這里浪費時間︰「你又想把責任推到若琳身上去嗎?你知不知道若琳一早就出去了?你想說她什麼?」
「哥哥,你听我解釋,是她突然進來然後對我又打又踢——」
葉倚瀾想解釋清楚,可惜衛帝斯卻沒有興趣再听下去了︰「停。我還要上班,你在這里把傷養好。然後我要好好想一下,怎麼懲罰你的行為。」
懲罰?葉倚瀾不明白。為什麼要懲罰她?她又沒有做錯事情︰「哥哥,你不能這樣,我又沒做錯事情。」
「你沒做錯事情?」衛帝斯點頭︰「那好吧,既然你認為你沒有錯。那你就好好反省吧,在你沒有想清楚你做錯的是什麼事情之前,我不會再理你。」
扔下這句話,衛帝斯轉身離開了。留下葉倚瀾在病房里看著那關上的房門發呆。
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她?
心一點一點陷入了更深的絕望。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