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然要過,很快的就到了年關了。大過年讓衛家的氣氛稍微好些了。有些佣人老家不在北城的紛紛請假回家去過年了。
葉倚瀾的工作多了起來,其實她的工作一直很多。因為那些人總是把不屬于她的工作丟給她去做。
幾個月的時間讓她的個子抽高了一些,卻顯得她更瘦了。
衛帝斯從那天晚上用皮帶抽她之後,再也沒有動過她。可是卻總是逼著她在每一次的結合中叫出聲來。
他喜歡看她為他失控的樣子,那樣痛著哀求讓他感覺很痛快。仿佛他全部的痛苦,都找到了一個發e口。
葉倚瀾明白了他的想法之後,盡力的去配合他。他希望她怎麼樣,她就怎麼樣。而因為年底,公司的事情也多了起來。衛帝斯經常不在家,卻其它地方出差。
這樣一來,她倒是輕松了不少。只要他不在家,葉倚瀾就感覺自己是安全的。至少沒有人逼著她明明感覺很痛苦,卻還要裝出很快樂的樣子。
靜靜的躺在床上,床的另一邊空著,真好。葉倚瀾松了口氣。這種感覺真好。她不知道多希望這樣的感覺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衛帝斯一直出差不要回來,不要回這個房間,不要上這張床,不要踫她。大那樣她就可以避免衛帝斯興致一來就抓著她發泄了。將小臉在枕頭上蹭了蹭,葉倚瀾放松身體睡著了。
睡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床的另一邊陷了下去,身體被人壓住,想動卻不能動。抬起手想推開那個人,卻感覺身體被人壓得更緊。讓她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唇被人死死的堵住。
她說不出話來,睜開眼楮,對上了那雙鷹隼般的陰鷙黑眸。
「唔。」不要這樣,不要總是興致一來就拿她出氣,她不想這樣。縴細的小手,微弱的反抗。
一點一點的推拒著他的靠近。
衛帝斯因為她的反抗,興致更高了。對,反抗就對了。任誰都不會喜歡一個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人,他就是要她痛,要她反抗。
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不是嗎?
用力的撕下她單薄的睡衣,然後是底褲,衛帝斯的長指一點也不客氣的擠入了其中。干澀的身體,沒有經過一點準備。
「痛嗎?」故意問她的感覺,然後奮力的挺進。跟她在一起,他總是很容易沖動,看到她的痛苦,她的隱忍,都會讓他有一種幾近變態的興奮。大
葉倚瀾的眉心緊緊的皺在一起,痛,真的好痛。她不明白為什麼每一次她跟他之間都是要痛苦中開始,在痛苦中結束。
身體已經沒有了一點感覺。麻木的任由他在她身上肆虐。意識緊繃間她在心里失笑。也許她應該覺得高興,至少他沒有打她了,也沒有用皮帶抽她,不是嗎?
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落入了衛帝斯的眼中,他的怒氣突然上來了,她是什麼意思?
「你笑什麼?」
雙手移向了她的頸項︰「告訴我,你在笑什麼?」
葉倚瀾看著他,不說話,眼里有一絲自嘲︰「我現在連笑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兩個人結合處還一陣火熱,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還笑得出來。只是她已經哭不出來了,沒有了淚水,怎麼可能哭得出來?
那樣淒楚的話,那樣柔弱的表情,眼里明明還有一絲痛苦,可是她卻在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衛帝斯猛然抽出自己,再用力的進放,滿意的看到她的神情變了一下。將臉靠近了她,大手不客氣的擰上她的胸前那一點︰「看樣子,你真的是越來越了。」
痛苦,無邊無際,可是葉倚瀾突然很想反抗,她受夠了。真的夠了,她不知道他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大半年的時間。她從十六歲到十七歲。
這個家像是一個牢籠一樣的困著她。笑,她笑得真心,笑得嘲諷︰「是啊。你每天這樣,我如果不像著你的要求去學習,不是太對不起你了嗎?」
「是嗎?」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衛帝斯的心里涌出極大的不舒服。他有種沖動想讓她不要笑了。
想了半天還是沒有開口,他只是猛然的挺起了身,狠狠的佔有著她的一切。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
葉倚瀾感覺到了無邊的痛,可是卻笑得更燦爛了。她不記得好像是很早以前曾經在一本雜志上無意間看過一句話。
當一個男人內心越脆弱的時候,越喜歡用姓這種事情來征服女人。
唇角上揚,她突然伸出手第一次主動抱住了衛帝斯。那個聲音帶著一絲挑釁︰「你也不過如此。不過如此——」
「啊——」一聲尖叫,她的頭皮被衛帝斯用力的抓住。他瞪著她,聲音有一絲明顯的怒氣。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好可憐。」葉倚瀾深吸口氣,已經沒有了稚氣的臉上帶著一絲同情︰「你真可憐,你最愛的女人死了,你的孩子也死了。你還能用其它女人來發e你的。你不可憐麼?」
「葉倚瀾?」衛帝斯的再次將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你再說,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好啊。」葉倚瀾點頭,臉上的笑意更深︰「動手吧。其實我早就不想活了。」
衛帝斯咬牙,開始收緊手上的力道,葉倚瀾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了,慢慢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會掐死自己的,葉倚瀾真的這樣相信,臉上突然笑了。
就這要死去是嗎?真好。真的太好了。她很快就可以看到爸爸了。爸爸,你等我,女兒來找你了。
我就要來找你了。死了就好。
「求我。」衛帝斯沒有去想自己掐著她的脖子她要怎麼開口,只是內心的不服輸讓他想要得到她的屈服︰「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了你。」
午休時間,送上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