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呀?」憐不明白為什麼要蒙上眼楮。
「不告訴你,等等你就知道了。」南故作神秘的說道。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去了。」憐耍賴皮的抓著身邊的椅子不放,剛剛還說‘什麼要求都答應你’現在就在反悔了。
「你確定不走?」南發揮出了男姓本有的霸氣,帶著威脅性的問道。
憐也沒辦法不走呀,誰叫自己那麼說的,真是後悔呀,腸子都悔青了嗚嗚~~~~
點點頭,跟著走。
走著走著,憐感覺不對勁了,怎麼這條路這麼熟悉,好像自己走過一樣?是哪里呢???
「停。」就在離房間一步的時候,憐突然叫起來。
「你帶我來的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呀?」憐伸手想拿掉遮住眼楮的手帕。
眼看憐就要睜開眼,南馬上用手遮住憐的眼楮,離房間只差一步了,就只差一步了,難道一定要在這里斷掉嗎?
「就差一步就到地方了,你要是敢睜開眼楮,你、你、你……哎呀,反正你不能睜開眼,你之前保證過的。」
「恩。」無奈,只能答應。
南把手帕又系在憐的頭上,抱起憐,進入房間。
沒有預料的被抱了起來,憐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的手上環上了南的脖子,胸部自然的蹭著南的胸膛。
怎麼感覺這場景在什麼時候發什麼過?憐想著……
南被憐的動作、全身都起火了。
再也耐不住性子,把門一關,把丟在了床上就著急的托著衣服。
被丟到硬硬的床上,憐吃痛的揉揉屁屁,伸手拿開擋住自己視線的手帕。
嚇~~~~南這是在干嘛?干嘛月兌衣服。憐遲鈍的到現在還沒察覺出來。
衣服月兌的只剩一件裹褲,就著急的壓上憐的身子。
滾燙的皮膚緊緊的挨著憐的身體,迫不及待的撕拉憐身上礙事的東西。
憐被南這一連串的動作嚇的直愣在那里,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撕光了,一陣陣涼氣。
「你干嘛?起來。」憐護住自己的身體,可無奈的是,只能護住一點點。
「嗚嗚嗚~~~不要。」南撒嬌的在憐的胸部蹭著,時不時還調皮的伸出舌頭舌忝舌忝。
「唔~~」不受控的申吟。
「娘子,我要你。」南誘惑的看著憐,然後含住了憐的小草莓。
「唔~不要,讓開。」
南不管她,直接進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裹褲也給月兌了。
「啊~~~~~痛,痛、痛。」
「又不是第一次,有那麼痛嗎?」南看著憐痛苦的表情,不敢改憐的身體里亂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