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才的交流,糖糖才發現,其實羽並不算是「冰山」,但卻是名副其實的美人喔。因為羽本來就好看,只是不熟悉的話,不愛說話而已,一旦和旁人熟悉了,也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很熱情很友善的女孩。習剛坐到座位上,就听到琳在說︰「大嫂啊,你跟大哥真是好~我都羨慕得不得了~~」習用手捂著嘴笑著,說︰「亂說什麼,我們在講一些事呢。」琳迫不及待地說︰「快說快說!就算是肉麻的話也要說!!」菲菲和艷艷也在一旁幫腔︰「就是嘛,不說的話,就不夠意思了!!」習無可奈何地說︰「女生里就屬你們仨纏人……」琳大喊︰「快說嘛!!!」習瞧了一眼延,延點點頭,習懂得,延只是允許她透露一點點。菲菲︰「喲~~」艷艷︰「感情……」菲菲︰「真好~~」艷艷︰「呢……」菲菲和艷艷就算不是同一個人,但是說話听起來倒像是一個人在說的。延已經在沙發那邊,把5個朋友召集到一塊說話了。看著延很嚴肅的樣子,糖糖才感覺到︰事情似乎很嚴重。因為延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會沉著冷靜的。習深吸一口氣,對著5個姐妹開始講述。「你們知道這幢別墅是什麼來歷麼?你們有沒有听說DM——wing。」羽若有所思,回憶道︰「這是一個挺神秘的強盜組織,曾經在世界的各個角落出現過,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大約10年前,這個組織突然消失了。」糖糖說︰「這個別墅……」琳幫糖糖說完話︰「就是那個組織的麼?」習說︰「沒有錯。不過你們知道為什麼現在是屬于天的麼?」菲菲說︰「什麼?這個房子變成天的了?」艷艷︰「天是DM——wing的成員麼?!」習打了個手勢,叫大家不要再插嘴了。等大家都安靜下來,才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有些亂,你們要好好听,因為我和延討論了一下,準備現在告訴你們。我從頭開始說。DM——wing的創始人是糖糖的父母。DM——wing不是單純的強盜,這個組織只是為了把搶來的財務物歸原主罷了,所以才會去搶奪。但是DM——wing同樣也是一個很龐大的組織,為了組織的經費,頭領常常會讓一些手下去查找一些可以做的事情,比如說被雇佣這樣的職業,可能被雇主雇佣去謀殺、搶劫什麼的,但是DM——wing總是會對雙方進行調查,如果雇主是有理由殺死那個人的,並且組織討論決定是應該殺的,組織里的頭領就會按照每個人的本領大小安排不同的差事,以確保所有的手下被雇佣去做事之後還能帶著經驗平安歸來。糖糖的母親便是這個組織的第一任頭領,但是為什麼這個組織會消失呢?外界傳出消息,是DM一wing的兩個對手,Wine和Nicole這兩個組織聯手消滅了DM——wing,可事實上,就算這兩個組織聯手起來,也只不過會和DM——wing打個平手。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糖糖的父母因為車禍死去,這個組織的上上下下都悲痛欲絕,因此全部都隱退了。這些,是我的母親告訴我的,我的母親也是DM——wing的一員,但是她先于整個組織消失以前就隱退了,原因是我的父親,父親是一民警察,而且父親一直在追蹤這個組織,母親很愛他,于是只好放棄了繼續在組織中工作。這幢別墅是這個組織剛剛開創的時候,組織里的所有同伴共同花錢租下來的。組織隱匿之後,這幢別墅就等于暫時給我們家人使用。後來是因為天兒和父親吵架,因為父親說天兒整個游手好閑,如果說讀書那麼輕松的話,那就出去找份工作。天兒賭氣,我和延便告訴他關于組織的事情,所以天兒是繼我和延之後第三個進入組織的。天兒可以說是高薪流氓,他要做的就是放高利貸,緊急情況時我們會召集天兒一起去參加。之後,天兒用自己賺的積蓄買下了這幢別墅,所以,母親和父親會回到我們家最初居住的地方,這幢別墅就是我們的了。可以說是DM——wing的基地。目前外界已經知道DM——wing又覺醒,但是因為現在人員少,而且我們還不接任何任務,也不去做任何事情,因此Wine和Nicole也沒有多加防備。我們12個人,就是DM——wing的接班人,我們大家的父親或母親,或者父母,至少有一名是DM——wing的成員,所以我們可以說是‘子承父業’,加油各位,接下來的日子我和延會教大家學習許多招式,第一防身、第二做任務,所以大家不能夠松懈知道麼?另外,我和延還在做另外一件事情,也就是找到第一任頭領所委任的第二任頭領。」說完這番話的習喘了口氣,輕松地說了聲︰「大家要多回味一下我剛才說的,確保自己明白了,如果不明白的,要及時來找我知道了麼?好了,肯定還有人沒有寫完作業對?不趕緊去寫會不會死人啊?」習說完這句話後,有5、6個男生女生一起尖叫起來,跑回房間趕作業去了。可能是延也對男生們說了同樣的話了。糖糖在暑假初就被延逼著寫完了作業,所以她現在晃著腳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喝著檸檬水。習關心地問︰「有听懂麼?」糖糖振臂大呼︰「有!!」習點點頭,離開了。這一天,有人累有人閑。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楮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習和延走進一間寢室。「參見大人。」習和延同時單腳跪地,說道。「我就是……?」一個人發出驚訝的聲音。「是的,大人。」此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