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眼神黯淡下去,他說︰「你,覺得,我會扔麼……」
糖糖被那種眼神驚到,心中疼了一下。不敢對上那幽怨的雙眸,只是淡淡地問了句︰「還疼麼?」
不管是誰,天還是糖糖,都不會忘記那次天戰後的受傷,那是天第一次受傷,似乎已忘記小時候曾摔跤的慘痛經歷,這一次的疼痛,則是刀傷,不過無礙就是了,可是把糖糖哭得快要昏過去了。
手絹,就是糖糖為天包扎傷口的時候同時系上去的,因為糖糖說︰「手絹代表糖糖,有糖糖的味道,大人睡覺的時候就會感覺糖糖在旁邊,不會痛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力,但是,天的確不疼了,那個晚上,天睡得很安穩。
手絹,還有殘留一點淡淡的味道,那是屬于糖糖的味道,沒有一個人有那樣的味道,據說,糖糖和延曾經想用各種不同味道的沐浴露試驗一下,能不能把糖糖身上那種味道更換一下,結果發現,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糖糖的體香又回來了。糖糖的衣服、被子還有布女圭女圭,都染上了這種氣味。之後,習知道這件事,就戲謔地稱糖糖為「香妃」了。
天為糖糖擦著眼淚,吻了吻那熟悉的面龐。
糖糖情緒開始有些激動,她的眼淚多了起來。天趕緊抱著糖糖,不停地親吻著她,這是最用的辦法了。
糖糖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天,楚楚動人。
天不禁為之傾倒,但心里又有些竊喜,自己能夠抵御住歐陽琪喬的柔情,看來還是愛著糖糖的啊。
「大人……到底喜不喜歡糖糖……」糖糖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狐狸,等待著他人的垂憐。
天說︰「喜歡。」
「那……歐陽琪喬呢……」
天低下頭,說︰「我不能說謊,我,也有點喜歡她,可是……」
天的話被打斷,有一個人大聲地喊了一句︰「糖糖!」